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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口啊!呵呵!”
严毕没有应声,门却在这个时候响了,严毕瞥了一眼朱强,朱强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无力感,这个时候谁不懂规矩敢来敲门,难道不知道里面有客吗?朱强皱了皱眉,敲门声还在持续,严副使不开口,他就是想去开也不敢开啊!
终于,外面之人或许知道了里面有人但却不开,喊了起来:“朱大人,我是赵德望,特来拜望您!”朱强心里欣喜不已,赵员外来得如此之巧,时机时段正合适。只是不知道严副使。。。。。。低着头偷偷拿眼瞥着严副使,只见其略微在沉吟。
“去开门吧!”严毕挑眉轻声道。这个赵德望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朱强去报的信?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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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混乱迷局藏新生!
美味佳肴拼盘装,瘦骨嶙峋最欢妙。赵德望轻推着门而进,一眼望见屋内两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这是做什么?难道脸上有花?赵德望心里一叹,这严毕怕是来者不善啊!这个孽子,早让他不要与那朱少明交恶,怕的是什么,怕的就是这个锦衣卫大亨,怕的就是这个人人闻风丧胆锦衣卫头目严毕,可他又不得不来,事关赵家后辈,他这个长辈也只有卖出这张老脸来求个一二。
“哈哈!赵员外来了,来,来坐,坐!”朱强站起身来,引着赵员外入座,这个曾经的东家,曾经的主子,至今为止,对其仍旧保留了那一份谦卑。这次严毕突然造访就是他派人前去通知赵员外的,因为朱强实在拿捏不准严毕的来由,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让赵员外来先打个照面,日后也好有个说话的机会不是,同时也表示出自己对主子的忠心不二。
赵德望轻拍朱强的手臂,以示亲近感谢之意。可是他贸贸然来叫自己来做什么,况且这里还坐了个贵客,也是要命的煞客,伺候好了就是贵客,伺候的不到位的就是煞客,会遭来灭顶之灾的。既然来了,赵德望觉得有些事还是主动说出来为好,一来表示诚意,二来表示一种信任。
三人重新落座,严毕依旧坐在那个位子不曾动身,而朱强主动将紧挨着严毕的上首位置让给了赵德望,一起吃饭也是讲究位置等级的。比如一家人吃饭,家里有老人一定是要安排上座的,依次排下来,以首座为对称轴,两边位置对等,挨个沿下来位次之。
“严大人,鄙人想问问京城里的赵太师身体可还健朗?”赵员外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赵太师可不是人人都能喊的,当朝内有两位太师,一位姓朱,一位姓赵。这个赵员外一开口就点明赵太师的身份,话中的亲昵之意一览无遗,这个赵德望是想给自己来个下马威还是威胁?要知道锦衣卫任何大臣都不畏惧,若是掌握了一定的铁证,他赵太师,也会变死太师。严毕眯着眼睛瞪了一眼赵德望,难道你以为搬出赵临就能让我妥协或是供你鞍前马后?如此的想法难道不觉得天真吗?
“哈哈,来,严副使,吃菜吃菜!”朱强故意要跳开这个话题,这个话一出来就比较尴尬,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往往都是如此来的,你个县城里的员外,是没见过世面还是天生脑残缺心眼怎么的,敢对锦衣卫的头目说出这等珠玑之言,是觉得赵太师的权柄滔天,还是其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敢跟锦衣卫叫板?
严毕瞥了一眼赵德望之后不再言语,这顿饭顿觉得索然无味,尽管那牛肉先前觉得味道不错,这时嚼在嘴中如同饥荒年代啃干树皮那般食之无味。寥寥吃了数口,严毕放下筷子,起身便走。
“哎,哎,严副使,严副使!”朱强在后面喊着,可在严毕这里不管用,你个七品芝麻大的小官也配一个从三品的大员与你好脸色看?这在白日做梦,还有那自以为朝中有赵太师撑腰的赵德望,你瞧瞧赵太师现在多大年纪了,是不是应该到了告老还乡的年龄,看看现在的小皇帝,是不是快要了亲临掌政的年纪,还如此的不开眼,与之坐于一席,全看在赵太师的面子上,不然。。。。。
“砰的”一声,房门一阵刮响,赵德望无奈的看着朱强,他疑惑不解的问着朱强:“朱强,你说这个严副使今儿个怎么了?”说罢四下环顾一周,被严副使看那一眼,心里的惊惧之意还未缓过来。奇了怪了,自己就是问了一句自家那个叔叔身体怎么样了?犯不着生如此大气吧!当然他心里也有着三分坦然,七分忐忑,虽说赵临是他赵家的恩人,也是本家,可是即便赵叔权柄滔天,触手也没锦衣卫这般繁密。难道说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得罪了他?
朱强叹了口气,赵老爷何止是得罪了严副使啊!简直就是将他得罪透了,你说你一无官职,二五功名,你哪壶不提提哪壶偏提尿壶来刺激他,换做自己也会甩手离去。只是这就苦了朱强啊!若是所料不错的话,严副使大半夜的还会来看望自己一番。这可遭了什么罪,早知道闹成这样就不叫你来了,现在弄成了僵局,这个,不好办啊!
“赵老爷,我叫你来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您将公子那事与严副使说说情,现在,哎!”朱强又叹了口气,还说个屁的情喏!将人气走了,得罪了上司罪过就大了,以后都不用买鞋了,穿小鞋都是穿不完啊!
“朱强,没错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赵德望仍是不明白严毕为何生那么大的气。自己就是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就是很普通的问候之意,没别的意思!怎么一说出口就变味了呢!赵德望现如今也是着急不已,那朱少明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宁儿那两把刷子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之所以人家到现在还没来对付你,是因为你的实力,你的才智与之不相匹配,从根本上就没将你放在眼里。
“老爷,糊涂啊”朱强扼腕叹息一声,可能老爷不经历官场,不懂这些门门道道。这里就只他严副使的官职最大,也就他严副使一个人为尊,你赵员外是我请来的,你一来,客套话未说,直接刺激客人,这可不就是直接等于自己对他不满么?自己找人来表示自己的不敬。朱强现在想想都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赵老爷这是在害自己啊!
“朱强,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赵德望霎时提高了音量,好你个朱强,真心以为我赵德望就那么傻不拉几的?这些话都不懂吗?我赵德望那么做是有目的的,谁知道你与他在我俩之前计划好了什么勾当,说出那话来就是为了刺激他,让他对你朱强心怀怨恨,这样,你不得不考虑站在我赵家的船上以保全自身。
朱强抖的一惊,一时不注意,竟忘了身份,忙不迭的跪下身去,求饶道:“老爷,饶命,老爷,小的该死,小的。。。。。。”边说边掌自己的嘴,赵德望不说停他是不敢停的,这个赵德望与赵宁一样,都是喜欢虐待人的主,可是自己又有何办法呢?身在屋檐下,不得不求全。
“够了!”赵德望冷哼一声,看到这具肥胖的肉球心里就直打恶心,那嘴巴都被打出了血,还流着唾液,恶心巴拉的受不了,又看了看桌上的几样小菜。哼,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嘛!这人啊!一旦翅膀硬了,就喜欢忘本,忘了一切都是谁给的,自以为是的以为这一切都是凭借自己的双手打拼来的,都是他。妈的屁,没有我赵家,你朱强能有今天?没有我赵家,你朱强能有几房如花美眷?如果不是我赵家,你朱强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笑话,你不过就是老子当初在路边捡来的一个乞丐。
朱强感激的住了手,挽起袖口擦拭了一便脸上的嘴角的口水。依旧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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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毕出了县衙,闲来无事,倒是想去县学里转转。
“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系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林成化背手昂着头颅,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的念着,接下来下面坐着的几个生员跟着一起念,如此往复,算是初步学会了吟诵,但是要理解其要义,还得林成化讲出其大义。
“李林芝,你起来回答一下,先生这句话作何解释?”林成化点了一个眼皮子正打颤的学子,他就是李林芝,这个教室里还有五个座位虚位以待,严毕站在外面看了看,这五个座位就是朱少明一帮三兄弟的,另两个位子一个应该是赵宁的,另一个就是薛家薛平的。只是这李林芝为何坚持道私塾来呢!对于朱少明身边的一切,严毕的案桌上每天都有人定时换上新的动态,自然知道一些连朱少明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李林芝支支吾吾半天,愣是回答不出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