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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你的男人”雷桀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酒瓶,劣质的酒。
雷思默哼了两声,随即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看着他,板起一张脸,伸手揪住雷桀的衣领:“你说,你是不是我弟弟?如果是的话,马上给我包一架直生机把我送出台湾,去哪里都好。”
雷桀有些失笑的拨开雷思默的手,玩味的看着她:“怎么?不做情妇了?我早说过冷家的男人是碰的得,而你偏偏喜欢去惹”,说罢,突然想起了那个冷漠而又会撒谎的小女人。
摇摇头,再次失笑,的确,她不姓冷,但是性子却是冷的很。
“思春哦?”雷思默看着雷桀那副回忆某件有趣事情的模样,顿时好奇心大起,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一脸‘妩媚’凑近弟弟:“不会现在才开始思春吧?老弟,你晚了将近十年哦”
雷桀眉头深锁,极为不耐烦的看着自己的亲姐姐,他有的时候真的怀疑父亲的能力,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跟母亲差不多马大哈的女儿,真是白长了一副与父亲一样的脸。
“哎呀,生气了?见鬼”雷思默嘟囔着,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只要自己喝醉了,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喜欢八卦的长舌妇,但是这不是自己控制不了嘛!
“说吧,什么时候走,想去什么国家?”雷桀叹气,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恨父亲为什么不先生他,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总是逼着他,让他叫她姐姐。
“咦?你怎么语气,我是你的”雷思默又要开始大发姐姐的威严。
“我知道了,明天中午我让人来接你,你去英国,去找丹尼尔叔叔吧,在他那里就算是皇室也不敢把你怎么样”雷桀说着看了一下手表,十二点了,他不喜欢熬夜。
雷思默听了弟弟的话顿时吹了声口哨,终于可以摆脱了,天,她十三年的情妇生涯终于走到尽头了,她解放了,再不用跟那个姓冷心也冷的男人每日大眼瞪小眼了。
哇弟弟万岁嘘!可不能让他知道雷桀是他弟弟哦,否则,弟弟不仅不会帮她,还很有可能把她扔出去。就说嘛,其实一个妈生的也未必同心,瞧,他们姐弟不就是这样?
苍天见怜,她雷思默为了十七岁的梦想可是隐姓埋名、百般委屈的找一个有钱、有权还有一副足以媲美父亲的男子,委身为情妇的,但是她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是说,情妇只要每心没肺的花钱,然后乖乖的接受宠爱就行了吗?为什么她却一个不小心被骗成了那个冷昊天的妻子,还生了一个大约已经有五岁的男娃?
如今为了自由她不得不上演抛夫弃子的戏码,放下身段去求自己的弟弟给她找一条活路,这真是多么丢脸的事啊
果然,还是雷桀说的对,父亲实在不该取母亲做妻子,因为,母亲的智商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智商,虽然她长了一副与父亲相似的脸,但是苍天可鉴,她连父亲的一点智慧因子都没有遗传到。
但是她那个好命的弟弟,虽然张了一副女人般美貌的脸,但是却接受父亲的全部英明——当然,除了他对女人的忠诚度!
真是苍天不公啊但是可以解释的一点就是,其实她的丈夫还是一个非常棒的男人,当然这个棒字是用在多方面的,呵呵,不用乱想了,就是你们心里想的那个棒
只是可惜啊,她一生的梦想是想做情妇,而不是做一个人老朱黄的妻子,所以,她去寻找新的梦想了,哈哈哈
第二天,雷桀早早的安排了雷思默的行程,并未等到中午才将她送走,不过这并不是为了姐姐的安全着想,如果顾忌她的安全的话,的确是应该在中午让她离开,毕竟秋雾正浓。
但是雷桀根本没有办法忍受雷思默一大早对他耳膜的摧残,只有提前让直生机提前将这个恼人的女人带走,还自己一片清静的空间
太阳高照时,罂素才起床梳洗,她伸了一个懒腰,眼角瞥到了窗前青瓷花瓶中的罂粟花,死了不少,但是依旧有很多个倔强的抬着头不肯凋谢。
换了衣服,罂素抓起皮包走出了门,今天她应该去把雷桀昨天给她报销的那些帐单上的钱与他给的生活费存起来,毕竟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至少对她来说是。
刚跨上马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直冲而来,罂素一愣,躲闪不及,竟然被它将泥水溅脏了黑色长裙。
微微拧眉,抬眼看着停在她身边的车辆,车窗滑下,一个冷俊的男子戴着墨镜凝视她,片刻之后,那男子不说一句话,直接从皮夹里抽出一叠张千元大钞递给她,表示赔偿。
罂素没有一点迟疑,伸手接过,随即越过那辆价值千万的越野车重新回到了租房里,换下了那身昨天雷桀刚给她买的黑色长裙。
车内的男人看着罂素离去的背影,面带沉思,但是只是一瞬,车窗缓缓关上,引擎发动,飞驰而去
罂粟一一毒瘾花 05十五年前
大街上,周末诳街的人似乎比平时多了将近两倍,罂素换了一件露膝黑裙与一双长靴在人群中缓慢的走着,乌黑发亮的长发披在身后,随着拂过的微风轻轻颤动。
她不美,但是在人群中却是异常的显眼,总让周围的错觉她是一抹飘忽的灵魂,漫无目的的在这世界上飘荡。
冷昊天站在人群稀少的地方俯视那黑压压、形形色色姿态万千的一大片,猛的一身黑色娇小的身子进入了他的微眯的墨色瞳孔中,薄唇一抿,一种类似与冷傲的根绝顿时袭上心头。
那是一种与之相似的感觉,那种冷漠与他的性情完全相符,甚至仿佛还带着他们冷家的味道。飘忽、游荡、冷漠与独立的显眼。
第二次不期而遇,竟有一番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仿佛那女子身上流着他们冷家的血液一般,教他无法移开视线。烦躁!冷昊天拧着眉头让手下去联系人称‘商业白晓生’的雷桀,然后坐在了黑衣人搬上来的椅子上。
“冷老大,难得您有这样的兴致坐在这里以‘君临天下’之姿,面对整个台湾的民众,但是小弟能有幸知道您在看什么吗?”冷氏的二头目冷天毓穿着白色的休闲服悠哉的站在冷昊天身后,企图想顺着冷昊天的目光寻找些什么,但是看来看去,都是一群黑压压的人群。
敢情大嫂就是这么被他气跑的,这个男人不仅没有一点紧张妻子的失踪逃跑,到是有这闲心坐在这么高的楼顶上俯视天下,并且还一脸冷漠毫不理会坐在地上的五岁小儿。
“爸爸看到了一个很淡漠的阿姨”五岁的冷轩玩弄着手中的玩具淡漠的说,眼睛也瞥了一下那人群中如同幽魂一般的罂素,小小的眉头轻纠起:“她的确很与众不同”
冷天毓顿时傻了,难不成真的是只有冷家的优良传统传承下来的子孙才能意见相同,不是吧,虽然他是抱养回来的,也不至于这么损他面子吧,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排挤过。
冷昊天也是一愣,随后看向自己的小儿子,嘴角轻扬:“轩儿也看到了?”,看来她的确是个奇特的女人。
冷轩站起身走到父亲身边,看着挤在人群中,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的罂素,虽然幼稚但是却不失锐利的眼神猛的一收,冷声道:“爸爸能感觉到她的冷漠吗?一种极似我们冷家的淡漠”
冷昊天冰冻的心瞬间塌了半边,他将目光从儿子身上转向罂素那渐行渐远的影子时,化为了柔和。或许,她真的就是冷家的人也不一定
十五年前,十七岁的冷昊天带着二岁的妹妹冷子凝去台中的福利院参观,在中午准备返回台北时,马路上突然冲出来数十名日本忍者打扮的模样,司机瞬间被砍死。
冷昊天为了保护自己抱在怀里睡熟的妹妹,冲下车子向马路中央奔跑而去,将妹妹藏在一片草丛里,然后支身去那十几名杀手交手。
只是到最后他干掉所有人的时候,却因体力不支与身上多处刀上而昏迷,并不甚跌入悬崖,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做了半年植物人,并且被人送回了美国治疗。
病语后的冷昊天匆匆回到了台湾创业,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里他听说了LEI氏的经营史,一纸求助信飞到雷墨手中成功求得了一把笔救助金,随后开发了冷氏集团。
于是冷氏便在那一刻被灌入了生命,仅用一年的时间便还完了雷墨当初借助他的全部资金,只是他的这位传闻中爱妻若命的男子一直都未能与他见面,关于他的家庭他更是一无所知。
为了找到自己的妹妹,冷昊天在经营了冷氏十年后,将以前小规模的搜寻变成了大规模的寻找,但是至今依旧没有关于‘冷子凝’这个女人的名字出现过。
一直都以为妹妹已经死了,至少,这五年惊心动魄的大寻之后冷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