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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爱抿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他娶到我这样的老婆很倒霉的,我以前脾气很糟糕的”,想起以前,阙爱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糟糕到极点的女人,脾气坏、喜欢恶搞而且还经常惹雷墨生气。
不过,也许如果当初雷墨没有拆穿母亲的坚持的话,也许他们会生活的很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记得的不敢告诉他,而他,却什么都不记得。
这样的感觉就像两个明明靠在一起的人,却隔着千山万水一般的遥远
夜晚,悄悄的来临,保姆已经吃带着小思默去睡了,而她却一直坚定着心思等待。但是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得到,那越等心越慌的感觉
八点十五九点十分九点半十点
泪,终于崩溃瓦解,心里的城墙轰然倒塌。也许,她还可以骗自己说,他没有收到信息,但是他是个怎样的精明的男子,怎会糊涂到手机不带在身上或者没有开机?
为什么,她好象越来越爱哭了呢。擦了擦脸,迷蒙的双眼看着了一下墙上的大钟。梦,似乎该落幕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越来越看不见自己了?
站起身,打算放弃,但是开门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她赶紧迎上前,真好碰上他那双吃惊的眸子,心,在瞬间沉没。
“还没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而她也能看到他眼底的慌乱。终是沉默不语,转身,准备上楼。
腰,突然被锢住,接着被带进了一个温暖泛着酒气的胸膛,他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但是却自始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么静默的抱着她。
阙爱低首,这算什么呢?怜悯?可怜?亦或是他跟那个女人谈好了,却又不忍心伤害他唯一孩子的母亲?
“墨,我要睡了”她轻扯开他的手,怒气的告诉自己,她只是在补偿,只是在弥补,若是有一天,她将对他亏欠的东西都弥补完了之后,她就可以潇洒的离去,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也许到那个时候,她也不会再介意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和谁结婚,而且而且他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他放手,但是双眼却盯着她苍白的脸,有些紧张,有些杂乱,沙哑的声音噶道:“恩,早点休息”
她不看他,像逃似的上了楼梯,关上了门。
轻声叹息,雷墨将身上的西装扔在了沙发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烦躁的握掌成拳。罗蓝,那个女人真的是他的未婚妻吗?如果是,他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爱她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又是为什么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有些厌烦她的唠叨,她的喋喋不休。甚至不想触碰她的身体一下,就连她今天晚上在车里吻他的时候,他都会本能的躲闪?
可是见到阙爱的时候,那种感觉不一样,他会不由自主的想去拥抱她,想在深夜里给她温暖,在缠绵的时候也会亲吻她,见到她伤心他会觉得身体的某个地方会疼
可是,她为什么会变成他的前妻?而那个叫罗蓝的女人又怎么会成为他的未婚妻?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问阙爱他们以前过的是不是不好,她点头了,她还哭着说要弥补他。那会是他们离婚的诱因吗?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吗?或者她不爱他?
一想到她可能不爱他,心,突然咯噔一下。
烦躁的站起身,打算去楼上冲凉睡觉,但是却在路过餐厅时看见了一桌没有动过的菜。
倏地一怔,‘墨,我今天做了一道跟保姆新学的菜,她说那是你最爱吃的,等你回来’,原来她刚才是在等他回来吃饭,可是,他竟然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喝酒
心,蓦地收紧,不顾一切的冲上二楼,走进房间,瞥见那个娇小的身体卷缩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舒了口气,走进房间,才发现空调的温度低得吓人,而她,则在床上发抖。
皱起眉头,关了空调,走到她身边,但是却看到她沉静的睡脸。刚才的场景就好象是他做梦一样,轻唤了一声:“阙爱?”
她没有反应,轻笑,站起身走进了书房,开了灯,翻出了那本蓝色封面的日记。
也许,所有的答案都在这里面,可是他偏偏读不懂曾经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他也不愿意读这本可笑的‘少男纯爱日记’,但是自从罗蓝出现以后,他更想找到曾经的自己与阙爱爱离婚的理由
思索了一下,拿起电话拨给了雷义:“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雷叔叔能帮我拿到一年前我与季阙爱离婚的那份协议吗?”
也许,知道了上面理由,会揭开这一切迷团吧
他要那份和她离婚的协议她听到了
咬着被角,不想让自己再哭了,因为眼泪流的够多了,可是他,却感觉不到……
雷墨挂上电话之后更是烦躁,翻开那本自己不愿意看的日记,他打算从中间开始看起,但是却越看越糊涂。但是至少他能感觉到这本日记里记载着两个女人,但是却不明白翻到后来这两个女人又似乎变成了一个女人。
整篇都是杂乱无章的,好似记笔记的人一直都在可意回避那个人的名字,因此看了几章下来,人物的名字都是用‘她’来代替,但是却有加引号与不加引号之分。
这意味着什么呢?两个女人和他的故事?或者这两个女人本就是同一个女人?
但是为什么日记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到了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63习惯与爱情
夜,深沉可是他却没有一点睡意,虽然他今天很疲惫。
关熄了台灯,他倚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满月,心头有说不出的迷茫。人常说,月亮最美时不是月满,人生最美时在于有缺陷。可是也许说这话的人并不明白有时这缺陷可以让人彻夜难眠,渐入迷茫。
房间里传来一阵响动,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深夜里依旧能听得清晰。原本他没有在意,只是以为阙爱睡熟后翻身或者别的什么,但是他现在却听到了脱鞋走在地上的声音。
微皱眉,雷墨起身走出房间,却见阙爱已经走到了门口,并且正准备打开门走出去。
“阙爱?”雷墨轻声呼唤了一下,阙爱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是依旧走了出去。
雷墨有些奇怪,他马上走上前去将她拉回来,有些不明所以:“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他抬起头看了一个墙上的钟表,声音有些不快:“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你这是做什么?”
凌晨一点,原来他也知道是凌晨了。阙爱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却十分倔强:“我刚才好象听到思默再哭,我要下去看看。”
雷墨愕然,然后轻笑着将她冰凉的身子拥进怀里,低皱眉头,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凉?她又将空调打的那么低吗?轻抚她的发丝:“阙爱听错了,我没有听见啊”
“是吗?”阙爱轻挣开他的怀抱,转身走进了卧室,爬上床继续睡,但是黑暗中却看不见她眼角的泪光。她独自一个人缩在床角,娇小的她可以映衬那床是多么的大。
雷墨没想到却爱会推开他,他感受着怀中的空凉,心,突然有些慌乱,赶紧跟着她走进房间,上了床,将她冰冷的身子拥进怀里,贴着她的身子,温柔道:“怎么了?今天的你很反常”
反常?阙爱的嘴角浸满了苦涩,反常的是她还是他?他不相信她不是吗?他如果不是对她的存在心存疑虑的话,又怎么会因为见了那个女人一面就变成这样?现在还严重到让雷家的人帮他去找曾经的离婚协议。
真的很可笑,没想到她平静下来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阙爱”雷墨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身子泛热,暧昧的磨蹭着阙爱的身子,吻,慢慢的落在了她的项颈上,并且逐渐游移到肩膀上、腰上、以至于更下面的地方。
这一次,阙爱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排拒也没有回应,只是依旧侧躺着身子,任他去吻,任他的双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任他将自己最后的一件遮羞衣物都扔在地上
雷墨扳过她的身子,亲吻她的脸颊,但是在亲吻到她嘴唇时,阙爱突然将头别了过去,让雷墨吻上了她的耳朵。雷墨起初是一愣,但是随即又在黑暗中寻找她的唇。
阙爱这次拒绝了,她拳头抵着雷墨的胸膛,垂下眼睑不看他:“墨,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恩?”雷墨借着月光看着如此反常的阙爱,突然低首吻住了她的唇,并在她惊讶之余霸占了她的芳香之地,双手隔开她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阙爱有些生气,她拧着眉头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甩开了他的唇,侧脸闭上眼睛,不理会他的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