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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长裙是他喜欢的,白皙的小脸是他心中的所眷恋的容颜,粉红色的樱唇很美丽,很香甜。让双楚楚可怜的双眼让人动容,也让人发狂。还有,还有琐骨上的那只妖冶的蝴蝶,上面还有他的齿痕。
他记得她的一切,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微笑,每一个表情。她十二岁的天真,十三岁的顽皮,十四岁的可爱,还有十五岁的叛逆。可是,她记得他的什么?或者,她记得他吗?
他是不是除了她之外再也不能爱上别人了?他是不是已经没有办法撇开这个女人了?他是不是只能一辈子单恋着这个女人,直到停止呼吸的那一天?
僵直的身体,转了一个身,垂着的眼睫档住了原本灰暗的眸子,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格外的让人心惊他,走了
阙爱傻傻的看着那个坚实的背影,任他离自己的视线越来越远,直至泪水迷糊双眼。
原来,他离开的时候,自己的心是会疼的,原来在自己的世界里,是喜欢着那个叫雷墨的男人的。
可是,似乎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走了,第一次,他这么决绝的抛下自己,第一次,她看着他离开自己。从来,他们的世界中,先离开的那个人都是她。
结束了么和他?
或许,这是他很她最好的结局吧。
原来转了这么一大圈,她最终什么都没有,究竟这场爱情的逐角里,是谁,先将对方拉进了那深不测的泥潭里?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56日记里的时光
住院七天,沙沙的病康复了不少,但是她的头脑里却有一块很大的淤血,虽然没有造成失忆,但是医生说留下头痛后遗症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最常见的就是突发性头痛。而治疗这种病症最好的医生在英国。
英国,正是丹尼尔的故乡,不,应该说是丹尼尔母亲的故乡。
一个星期之后,三医会诊,定于秋后为季中动手术,因为那个时候秋高气爽,天气不炎热的情况下,病人和医生都会有一个好心情。
此时的丹尼尔一方面已经完全接手了季氏董事长的位置,另一方面,他也正在托人寻找英国脑部最好的专家,准备将沙沙送到美国去,并且托付给英国皇家那边的亲戚照顾。
其实对于丹尼尔身份,阙爱也知道一点,毕竟他那双碧色的瞳孔是很少见的,特别是有时那碧绿色会呈现出一种墨绿色。而且她以前也听到丹尼尔在电话里曾经提到他的母亲姓氏为:伊丽莎白。然而伊丽莎白这个姓氏在英国又是何其的尊贵?
这一个星期,阙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她头脑昏昏沉沉。每天夜里一闭上眼睛都会看到雷墨决然离去的身影,就像是噩梦一样缠绕着她的神经,每每醒来的时候都是泪流满面。
这个星期开始时,她的食欲就不是很正常,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原本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没有睡好,但是今天早上起床的去给外公买早饭的时候,居然在唐人街闻到油条味道的时候吐了,虽然什么都没有吐出来,但是身为女人的直觉,阙爱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小姐,你是不怀孕了?”洗手间里,一个身穿中国古典小旗袍的漂亮女孩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并且将自己包里的面纸递给了她。
阙爱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连打开水龙头的手都抖了一下。怀孕?阙爱意下识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中的震惊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其它的情绪,吓得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谢谢”半晌,阙爱才迟疑的接过女孩递来的面纸,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难得在美国这种地方还能看到这样漂亮的中国女孩,而且还穿着典型的素色旗袍,一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难堪:“你是美籍华人?”
女孩微笑,也不避讳:“你看我用超市里最便宜的一款面纸就知道我在美国是穷人啦,我家住在唐人街,而且是所有华人里面最穷的。”女孩抿嘴笑了一下,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煞是可爱。她说的云淡风轻,就好象在陈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阙爱看了看她,低首笑了一下:“你真勇敢”,真是勇敢的女孩,在这个吃人的美国里,穷人更代表着要被嘲笑,被奴役,而她,却笑的那么自然,那么清新。
在这个满是尘埃和肮脏的环境中,她竟然可以将自己像莲花一样圣洁,真的很难得。
“女人本身就该勇敢不是吗?”女孩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并笑着说:“我相信老天是公平的,它让我们失去一些东西的同时,也会弥补重量相当的东西给我们,所以我才要勇敢的等待,因为它欠我的实在太多了,呵呵”
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阙爱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什么了,她担心的在心中乞求着:千万不要是怀孕,千万不要可是上天似乎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当她看到测孕棒上那两道红线时,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避孕药,她一直都在吃啊,怎么会?阙爱心里乱成一团麻。突然她想到了那次和雷墨分手之后就没有服用过避孕药,而这个孩子一定是他在准备收购季氏时有的。
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阙爱感觉自己的世界似乎都要倒塌了
总裁不见了,这是MING在一个星期没有见到雷墨之后才总结出的结论。
手机打通了,但是却扔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银行存款和信用卡一张都没有带走,但是那辆他专用的宾士却不见了。雷家别墅、公司、美国季家和致电给雷云天老董事长都没有见到他。
MING真正担心的事情,在瞥见总裁办公室里那一张撕碎又拼凑完整的照片时,发生了。
那是一张阙爱寄给雷家别墅应聘新娘时的照片,那张照片上有着明显撕裂的痕迹,但是却又被小心的用胶水重新粘好了,翻开照片的后面,四个刺眼而沉重的字迹呈现在眼前:情断,缘灭。住是雷墨的字,MING认识,只是这几个字写的太沉重,不如以往的潇洒。
照片下面是一张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理由一栏中只写着:无感情,三个字,也是雷墨的笔记,但是这三个字看得MING直觉得讽刺。
另外一张小字条是留给他的,但是那上面的文字却让MING不相信,因为上面只写着:MING,我出去散散心,过段时间回来,公司交给你。简明的文字是他一向的风格,但是MING却感觉他这一走,会比度假旅游的时间更长。
MING为他处理了一切事物,因为MING知道,总裁自所以将这些东西都放在办公桌上就是要他帮他做这些他没有勇气去做的事情。于是,他将那份协议书寄给了阙爱,包括那张照片。
季中在三个星期之后出院了,而沙沙也在丹尼尔的安排下去了英国,林逸辞职去作陪,原因很简单,也许是愧疚,也许是已经醒悟,总之在离开之前,他跟吴芊芊大吵了一架之后小时的无影无踪,但是吴芊芊却似依旧不肯放弃雷墨,并且请了长假,住在美国监视着阙爱的一举一动。
知道自己怀孕之后,阙爱的心绪一直都很乱,她除了要照顾季中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想着究竟该把这个孩子怎么办。她曾无数次的拿起电话想打给雷墨,可是又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大小姐,这里有一封您的快递”女佣走进房间里将一封牛皮袋递到阙爱的面前,然后恭敬了走了出去。
阙爱无精打采的看着这个牛皮袋,但是在眼角触及那‘LEI氏’几个大字的时候立刻变得紧张起来。打开牛皮袋,阙爱屏住呼吸抽出了里面几张文件,最上面的一张‘离婚协议’书飘落在了地上,醒目的‘雷墨’两个潇洒的大字安静的躺在白色的纸上。
他,真的走了,MING大电话来告诉她,原来一个星期前他就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去了那里,听说,他一件衣服都没有带走,而且没带走一分钱,就这么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哪里都找不到。
她哭了,在挂完电话的时候,她手中捏着那张被撕碎又缝合的照片时彻底绝望了:“情断,缘灭,墨,可是我现在有了孩子,怎么办?怎么办”
老天爷真的跟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居然在她怀了他的孩子之后,他彻底对她死了心。她不想打掉这个孩子,真的不想
雷墨走了,无论阙爱用什么方式都找不到他,MING也尽力了,但是他就像是在人海中消失了一样,了无痕迹。各个机场、码头都查过了,没有他出境的记录,而台湾就那么大的地方,他能藏在哪里?
季中的手术延时之后丹尼尔特地让律师找了一个专职女佣来服侍季中的生活,于是,那个阙爱在唐人街上遇见的旗袍小女孩便住进了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