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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互相看了下。
“启禀陛下,臣以为,应该尽快剿灭,否则,那些贼子裹挟的灾民越来越多,怕会坏了陛下的大事啊”施凤来先就说到。
杨改革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不过,却不置可否。
“启禀陛下,臣以为,应该招抚,毕竟灾民是因为那两个贪污了移民的银子,才导致灾民劫持了县令,虽然是劫持了县令,占了县城,但是,也没听说灾民就举旗造反,怕是为生活所迫,所以,不得已而为之,臣以为,只要派一员书吏,持陛下的圣旨,言明严惩不怠那两个犯官,另派信誉可靠之移民官前去,灾民一定会听从陛下的召唤的,必定会俯听命,则无需动兵刀,也少了一场杀戮,省去大兵开进的费用……”一个大臣立刻提出招抚的策略。
杨改革又点点头,这个也有道理,从各条渠道传回来的消息看,自己的名声在民间有相当大的威望,特别是陕西,毕竟,历史上没那个皇帝肯花一千万两银子救济他们,所以,大多都对皇帝是感恩戴德,深信皇帝是对他们好的,所以,也才有了虽然劫持了县令,占了县城,但是,没有举旗造反的原因,这也是杨改革这样从容的原因。
大臣们纷纷就是剿灭还是招抚议论了一回,整个氛围,算得上是和睦,比以前那种激烈的冲突平和了不少。
“诸位卿家,是剿是抚,朕心已经有了定策,不过,那两个犯事的犯官,该如何处理?”杨改革听了一会众人的议论,心已经有了定论,于是,问起那两个犯官的事。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按照《大明律》,他们两个人都是革皮充草的货,不过,《大明律》是《大明律》,实际是实际。
“唯陛下圣裁……”大臣们又把这个问题踢给了皇帝。
“呵呵呵……,好吧,朕就圣裁了,陕西那事,让徐师傅派一员信誉良好的移民官前去,招抚灾民,重新设立移民点,安置移民,宰杀牲口,尽快的把灾民运走,既然那些人没有举旗,那么,朕也就不苛责,还是得给他们一次机会,不过,也让吴三桂前去,做好剿灭的准备,一旦事情有变,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呵呵,不过说实话,这些策略,朕估计,徐师傅都已经在办了,呵呵……算了,就这样吧,至于那两个贪官,革职,革去功名,永不叙用,流放三千里,另外,清查、追索涉案银两……”杨改革笑呵呵的就把这件事处理了。
“陛下圣明……”众臣一听,这个处罚不算重,立刻一顿马屁送上。
又处理了几件不算大,不算小的事,这次的办公会议,算是结束了。
孙承宗则跟着皇帝去平台。
孙承宗跟着皇帝,算是一边走,散步,另外,也是一边谈论一些事情。
“陛下……”孙承宗跟着皇帝散步去平台,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哦,孙师傅,何事?”杨改革笑着问道,看来,今日邸报上的那事,就连孙承宗也动心了。
“陛下,这事,臣本不该问,不过……”孙承宗觉得这事真的是难以开口。
“呵呵呵,孙师傅可是问琉璃斋股票一事?”杨改革笑呵呵的说开了。
“正是,陛下……”孙承宗松了口气,皇帝没让他太难堪,自己把这事说了出来,否则,他这老脸,还真的拉不下来。
“哦,呵呵呵,那事啊孙师傅想问什么?”杨改革笑着问道。
“陛下,臣想问,陛下真的把那一成的股份给了那个什么南方的商人?”孙承宗追问道,这件事,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呵呵呵,是的,不过,不是给,而是卖……”杨改革笑着回答道,琉璃斋股票的事,经过这样长时间的准备,酵,终于进入关键的时刻了,琉璃斋是干什么的?一方面是自己的钱袋子,另外一方面,也是自己连系诸多利益关系的纽带,日后要干翻那一票把持着国家经济命脉的蛀虫,不拉点助手,不弄点外力,显然是不行的,没有足够的利益,即便是皇帝,也别想别人跟着你干,明朝历史上的皇权一直都是被官集团压制得厉害,自己要对他们动手,做大手术,不召集起一帮跟着自己干的人,不拉一票站在自己这边的人马,想动他们,那是妄想。
“陛下,真的?日后琉璃斋所获红利他们可以分一成?就连以后再卖的股票银子,他也可以分一成?”孙承宗问出了这件事的最关键的东西。邸报上登载了一个消息,琉璃斋的股票生了重大的改变,一个姓王的南方商人,花费了一百多万两银子,弄到了一千张股票,用于购买了琉璃斋一成的股份,皇帝不仅给了一成的股份,而且还承诺,可以让这个人参与琉璃斋的经营,共享红利,这个都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连日后卖股票所得的银子,皇帝也算成红利,也分给这个王姓的南方商人一份,这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如今卖一张股票,这个商人可以得一百两银子的红利,这种利润,已经让整个北京城的人看红了眼,事情所受到的关注,就连孙承宗这个一向对商贾之事不关心的人,也对这件事刨根问底起来。
“呵呵呵,是的,孙师傅,既然朕许下承诺,自然会兑现,他购买了一成的股份,自然该享有分成琉璃斋所得权利,呵呵,卖股票所得,也算是琉璃斋的利润所得,朕也给他一成……”杨改革笑着说道,和如今垄断整个明朝经济命脉的敌人交手,手上没有一点资本,没有一个利益团体,杨改革纵使是皇帝,也不敢贸然行事,于是,利用琉璃斋拉拢住利益集团,团结一批人,成了杨改革目前最为关注的事,这件事,甚至过了对陕西,对镇江堡的关注。
孙承宗疑惑了一会,道:“陛下……可是,臣实在是不明白,这股票明明是陛下的,可是,陛下怎么要分钱给那个王姓的人呢?”孙承宗对这个算术应用题,实在是想不明白。
“呵呵呵,孙师傅,这可就说错了,那个姓王的买了一成股票,入股琉璃斋,琉璃斋的利润,怎么能不分给他一份呢?做生意,要讲诚信好不好?”杨改革笑道。
“可是,陛下,臣实在是想不明白,即便是陛下卖给了那个姓王的一成股份,可是,陛下手里仍然有高达**成的股票,陛下难道不是卖得自己的股票么?怎么还分给他一成银子?这个,臣实在是难以理解……”孙承宗实在是算不过来帐,即便是那个姓王的有了一成股份,但是,皇帝不是卖的自己剩下的那**成么?怎么这个还得给他分钱?这个问题,让孙承宗苦恼了许久,以至于打破自己的常规,跟皇帝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
“哈哈哈……孙师傅也觉得奇怪,是么?其实,帐,不应该这样算的……”杨改革卖起关子了。
孙承宗一脸不解的看这皇帝,如今这节骨眼上,皇帝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可是,皇帝居然就这样大方的把无数银子往外推。
“呵呵,孙师傅也知道,朕准备做些事,可是,即便朕是皇帝,有些事,依旧觉得势单力薄,呵呵,所以,要找一批助力,这个琉璃斋,就是朕借助助力的好东西,如此说,孙师傅可明白么?”杨改革看了看前后,自己和孙承宗走得最远,离得最近的小太监都还算比较远,于是,杨改革小声的道。
“陛下,这事臣知道,可是,陛下也不该如此明显的花钱去寻求助力啊这样太明显了,有明显的痕迹,手法过于生硬啊到时候,怕是一个……”孙承宗忧虑的道。
“……呵呵,从朕这里流出去的股票有二三成,但是,这次那个姓王的买去一成做股份,市面上就只有一成多了,如果再有人想在这一成多的股票里收购到一成的股票入股,那这股价就得涨,呵呵,到时候,稍稍的使用点手段,就可以赚不少钱,朕自然得放出去一点诱饵,否则,怎么钓得住鱼呢?”杨改革笑着解释道。
“……陛下,如此怕不妥,陛下即便是事出有因,也不该如此期满啊,更应该做得行云流水,不留痕迹啊将来那是,可是天大的事……”孙承宗还是不同意杨改革的说法。
“哈哈哈……,孙师傅,这个还不明白,如今市面上只有一成多股票了,如果有人见了琉璃斋有这样好的事,肯定是急着入股,比如我朝的某些勋贵,呵呵呵,朕就是钓他们呢,等他们觉得这件事有利可图,自然会趋之若鹜,不用朕去找他们,这利益自然的就联合在了一起,有了利益的联合,朕日后要用琉璃斋作为开山的神器,自然无往而不利……,嘿嘿,市面上总共才一成多,那些人要收购到一成的股票入股,变成跟姓王的一般,何其难?呵呵,等那些人收购了一阵,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