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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臣也知道毛龙在镇江堡大战东虏,杀伤东虏无数,乃是东虏的死敌,不过,毛龙却确实写过要密谋我大明的信,确实说过要投靠东虏的话,陛下,有此,就以足以说明毛龙有大逆不道之举,就足以置毛龙与死敌了,陛下,向来谋逆之事,都是事关社稷的大事,绝不可姑息,更不可放任,今日毛龙可以扬言共谋我大明,陛下不追究,明日毛龙言造反,陛下不追究,那要置这体统于何地?如果大家都学毛龙动辄言造反,动辄说谋逆,陛下,这天下还要不要?”这个官员痛心疾的说道。
杨改革叹息一声,毛龙这件事,还真的如这个官员说的那样,不可不处理,这样把造反,把谋逆挂在嘴上的人,如果不处理,那大家都说造反该怎么办?到时候真真假假,无从分辨,可以说,是封建帝王最忌讳的一件事。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处理毛龙的时候,毛龙如今正在跟野猪皮死战,现在处理毛龙,显然是不行的,那对士气将是一个地狱般的打击,如果自己处理了毛龙,那么,就如历史上那样一般,敌人没做到的事,野猪皮没做到的事,明朝内部做到了,袁崇焕做到了。
“卿家说的事,朕知道,毛龙写‘造反信’,言谋逆之事,朕也全盘知晓,朕这里还有毛龙送来的‘反信’,毛龙如果真的要造反,怎么会事先把信送到朕这里来?又怎么会在镇江堡击杀两千东虏?这只不过是为了诱骗东虏上当而已……”杨改革说道。
“……,可是,陛下,这种把谋逆,造反挂在嘴上的人,虽然今天没有造反,没有谋逆,但是也难免日后没有那个心思,陛下,宜早做防备,陛下,这方面,绝不可姑息啊更不可助长,一旦有人有样学样,陛下该怎么办?到时候,一切都是真假难辨,必定会危及社稷的……”这个官员语重心长的规劝着。
“嗯,这件事,朕知道了,卿家说得有道理,朕会注意的,更会严厉禁止这方面的事的,毛龙如今正在镇江堡和东虏死战,大家也就不要再提这方面的事了……”杨改革打算把这件事给拦下来。
“陛下,臣……”
“陛下,绝不可姑息……”
“陛下,还请严惩不怠……”不光是这个官员,其他很多官员都出来帮忙,大有非处理毛龙不可的意思。
杨改革知道这样下去要遭,这毛龙办的这事,确实是件糟糕的事。
“好了,诸位,镇江堡此战,关系甚重,关系到我大明和东虏的对阵态势,关系到我朝和东虏的胜败,诸位就不要再提这事了,莫非,你们非要朕把毛龙换掉不成?如此动摇前线的士气,动摇整个战略局面,这后果,诸位可想过?”杨改革说道。
“陛下,临阵换将确实不妥,不过,这种事不及时制止,不及时处理,祸患更大,东江镇乃是陛下的东江镇,没了毛龙,陛下还可以另派一员大将前去作战,但是这谋逆之事,从来就无法姑息,从来就无法讲情,从来就容不得…”一个官员斩钉截铁的说道。
“……陛下,镇江堡失利了,陛下还可以再来,大明的江山社稷没了,陛下,那可就什么都没了,毛龙虽重,但也比不过江山社稷重啊……”一个大臣痛心疾的道。
群臣更是纷纷出言,大有置毛龙于死地的架势。
“好了,此事朕心意已决,诸位卿家不必再劝,该如何行事,朕知道……”杨改革相当不快的说道。
“陛下……”群臣更是汹涌而上,大有皇帝不答应,就立刻跪成一片的架势。
杨改革看着挺无聊的,如果是以前,见了这阵势,还有些头疼,不过如今这阵势,对自己可以说毫无压力,杨改革有很多办法摆脱朝臣们对自己的逼迫。
“……报……”群臣正争执着,外面一声喊打断了这次争执。
“……报……关外七百里加急……”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喊道。
“大伴,快看看什么事?”杨改革连忙说道,有个事打断这种无聊的讨论也好,不然,也烦得很。
“遵命,陛下。”王承恩答应了一声,然后去看那七百里加急。
王承恩看了一阵,道:“陛下,辽东巡抚袁崇焕的七八里加急,言此此次东虏偷袭了林丹汗的锡尔哈锡伯图、英汤图等地,林丹汗此战失利颇重,东虏获胜之后没有再追,反而东行,只留下一小部分人马收拢俘获……”
群臣还没有反应过来。
孙承宗倒是开口说话了,道:“启禀陛下,东虏怕是要增兵镇江堡,毛龙那里,一场血战,就要开始了……”孙承宗见众臣纠缠着皇帝,要处理毛龙,大有换人的架势,心里就知道不好,明朝的整个战略布局,孙承宗了然于胸,知道此时的毛龙有多重要,处理毛龙,说声自毁长城不为过,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把毛龙的重要性说了出来,让处理毛龙,换人的事无法再提。
众臣听了王承恩说出来的消息,又听了孙承宗的判断,忽然明白过来,自己今天猛烈攻击的毛龙,其实,是一个“将死”之人,原本还打算把毛龙搞下去了,可以到镇江堡捡点战功什么的,因为打仗实在太简单了,那里知道,如今的镇江堡,就是一个死地啊不少大臣瞬间打消了再攻难毛龙的意思,既然毛龙爱呆在镇江堡,那就继续在那里吧,现在去镇江堡,实在是太危险了点。
“林丹汗损失多少?”杨改革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陛下,袁崇焕信上说,大约损失几千人,由于消息来的突然,所以,还不能很翔实,大概要等几天才会有翔实的消息……”王承恩说道。
“哦,这样啊朕知道了。”杨改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一切,几乎都是在自己的预料之,黄台吉果然还是要去打镇江堡了,果然还是如自己预料的那般,不会放任毛龙赢得潇洒。
群臣纷纷交头接耳,今日围攻毛龙,很多人都是打的把毛龙搞下去,好取而代之的想法,因为打仗实在太容易了,战功实在太容易了,那里知道,事情会是这样,东虏大批人马前去围攻,也就是说,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要这样,那镇江堡可就危险了,毛龙在那里总共才不到五千人,如何防守得了好几万人的猛攻?即便是有手榴弹守城,那也不见得就保险,群臣一思索,一比较,立刻得出去不得的结论,于是,再没人提毛龙写造反信的事了。
杨改革早已准备着乘着这个机会,结束早朝,不过又现,再没人提毛龙的事了,这早朝,倒是不必急急忙忙的结束了,大可从容不迫。
“诸位卿家还有事要奏吗?如果没有,朕就要去平台,应对此次东虏围攻镇江堡的事了……”杨改革见没人提毛龙的事,走的时候,还特意炫耀似的问了一次群臣,免得群臣说自己怕事,跑了。
群臣半天没人说话,那镇江堡都是个死地了,还争个什么?那毛龙说不准都要葬身在镇江堡,还弹劾个什么?先等毛龙把这一战熬过去再说。
杨改革以胜利的微笑着,准备结束了早朝,去平台。
“启禀陛下,臣有一事要奏……”一个大臣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把那事上奏。
杨改革看了一眼,道:“哦,何事?”
“启禀陛下,托陛下洪福,如今江浙一带的渔民,可以以力入股,有陛下出银子换大船,所获日丰,日子渐渐好了起来,此乃陛下天大的仁政,……今有江浙的小民,商人,也愿意以力入股,换陛下的大船,他们虽不会捕鱼,但是却懂经商,只是苦于没有本钱,如果陛下肯让他们以力入股,为他们造大船,他们愿意在一边经商的同时,一边帮陛下转运灾民,如此,转运灾民之费用,则由这些小民、商人承担,则可省陛下不少开销……”这个官员先是拍了一大段的马屁,然后才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杨改革揉揉耳朵,自己这是做梦么?江浙一带的商人也想自己给他们造大船?也以力入股,帮自己转运灾民?据说可以给自己省不少的转运费用?是自己在做梦还是别人在做梦啊?
“这位卿家,你的意思,朕一时迷糊,没太听懂,可否详说一下?”杨改革听的那个迷糊。
“……回禀陛下,是这样的,陛下如今大规模的转运灾民,乃是用的是义工,是灾民自己出人出力,这虽然是好,但是,要下黄河,经运河,再上长江……,所需人力,物力实在庞大,如果陛下是大规模的转运灾民,维持一只庞大的船队确实有必要,不过,这灾民的转运,越往后,人不多,但是却是旷日持久之事,今天有几个,明天再来几个,再维持如此庞大的转运船队,就显得有些浪费了,还不如出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