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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两也好,二百两也好,岂不是只能看,不能吃?”
众人也明白过来了,这股息是最关键的东西,能不能拿到手更是关键,那琉璃斋是皇帝的产业,到时候皇帝一句话,不分,那这事可就泡汤了,别管是一千两一股,还是五百两一股,都没用。
这个张兄说道这里,又活灵活现起来了,开始吹嘘道:“嘿嘿嘿,这事,大家问我张三,可就问对人了,我家老爷亲口对我说的,这事绝对可靠,我家老爷从太康伯那里套来的消息,据说,皇上把这股份送了许多给懿安皇后呢……”说道这里,他也朝天上高高的拱手,表示尊敬。
“……,据说,就是送给贵人的零花钱,每年都有这个数”这个人说到这里,又卖弄起来。
“张兄,这到底是多少啊?”众人很配合的问道。
“嘿嘿,你们猜……”这个姓张的今天是卖弄得起劲了。伸出一根手指,让大家使劲的猜。
“一千两?”有人报出一个数字。
那个姓张的一脸得意的笑着,摇摇头。
“难道是一百两?”一个人弱弱的报出了一个数字,众人随即对他投来鄙视的目光,从来没见过皇帝用一百两孝敬人的,这真的是乡下人啊这个人很不好意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补了句:“黄金?”
众人见他加了“黄金”二字,脸上的鄙视又消去,说黄金还有点靠谱,不过,也少了点,但是,仅仅是零花钱,或许,这也不少了。
那个姓张的还是微笑的摇头,道:“不对。”
“难不成还是一万两不成?”一个人不信的问道。
“诶,这就对了,就是一万两,皇上给贵人的零花钱,就是一万两……,据说,宫其他的贵人,也都分了不少……”姓张的高兴的宣布道,边说,还得边朝天上不断的拱手,不断的爆出猛料。
“一万两啊这不少了,还只是零花钱,啧啧……”众人又是一阵羡慕。
“不过,我老爷说,贵人又把这些股份给了太康伯,让太康伯养老用,所以,太康伯是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所以,我家老爷跟我说的,才是最可靠的……”这个人继续说到。
众人一阵唏嘘。那个关心股息的人见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没有一个明确的答复,又问道:“张兄,你还是没说,这股息,到底能不能拿到啊?”这是个最关键的问题,不搞清楚这个,一千两也好,二百两也好,统统有个屁用。
“诶,这事啊肯定是可靠的,你想,天子给贵人的孝敬,怎么会有假?据说,是凭着股息票据每年年底参与琉璃斋分红利……,琉璃斋只认票据,不认人……”这个人的消息基本准确,不过,别人也不相信他,和众多真假难辨的消息混合到一起,也就不是真消息了。
“x兄,我看你还是别想那个股息了,贵人们能拿到的股息,咱们平民老百姓可不见得拿得到呢,分不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一个人说了句。
“话可不能这样说,依我看啊,这股息,是拿得到的,大家想想,贵人把股份给了太康伯,这太康伯如果再把股份再分出来,大家说说,难道拿着股票还怕分不到股息?琉璃斋不是只认股票不认人吗?”另外一个人说出了自己不同的见解。
众人有点点头,觉得这事有点靠谱,比较可信。贵人把股票给太康伯,太康伯再给儿子们,孙子们,或者卖出来,这样一来,这股票,可就真的只能认股票,不能认人了。
那个一直很关心股息的人思索了一会,道:“如果是这样,这事,倒是还值得琢磨一下,能分到股息,就不错,如今买地,是不好买了,想做个买卖,也没有好路子,难啊如果能买些琉璃斋的股,每年生息,倒是比买地还划得来些,诸位说是不是?”这个人在这群人当还是比较有声望的,说的话,也比较公允。
“那倒是,现在买地,没处买不说,这接二连三三的欠收,可真的是要人命,我一个舅姥爷,在陕西那地方也有不少地,唉,今年啊据说,颗粒无收啊还倒搭不少种子钱,难……”这个人抱怨的说道。
“那倒是,如今旱涝保收的好田,可不容买到,即便是不旱不涝,隔三差五的就闹蝗灾,这地里的出息,全看老天爷的脸色啊不过,也不一定要买琉璃斋的股份吧,这存到银行里,不是也可以生息吗?”这个人也抱怨田里的收成不稳定,继而提出了另外一种途径,存银行。
“咳,别说了,人家不让我们平民老百姓存钱呢,皇上什么都好,就是舍不得给我们也分点利息钱,存钱,还得报上自家老爷的名号,咱们这老百姓,存钱,只能挂靠在别人名下,这也太……”这个人更加的抱怨了。抱怨皇帝的钱庄里,只肯让那些藩王,当官的存钱,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要存钱,可以,但是没利息,要利息,可以,你可以找个官老爷,存到他的名下。
这也是杨改革误打正着之处,越不让人存,人们越是想存,当初没让勋贵们存钱,勋贵们就自己找上门来,要求存钱,没让百官们存钱,百官们就会联名上奏疏,要求存钱,现在也是一样,不准老百姓存钱,老百姓挖空了心思,也要存,人类的逆反心理,在这里得到了极好的体现。
第三百三十一章有人要试水
第三百三十一章有人要试水
茶楼里猜测纷纷,众说纷纭。高门大院里,也是摸不着头脑,皇帝这是唱的那一出?传出来的消息,也是模模糊糊,没个具体的路子。
借着为某人祝寿的机会,一些人聚集到了一起,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琉璃斋卖股份的事。
成国公朱纯臣忍耐不住,最先开口说起这事,要不是为这事,他也不愿意跑一趟来这里。
“最近出了件稀奇事,让人摸不着头脑,大家可知道?”成国公朱纯臣提起了个话头。
“哦,国公,有什么稀奇事?莫不是琉璃斋的事?”一个人接口反问到,如今最惹人议论的,莫过于琉璃斋的股份一事,这件事,到处透着稀奇,摸不着头脑,让人不得不议论纷纷。
“除了琉璃斋的事,如今还有什么是称得上稀奇,大伙说说,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听说要卖琉璃斋的股份的,现在怎么有没动静了?”成国公朱纯臣把心的疑问说了出来。琉璃斋是座赚钱的金山,朱纯臣一直都是对它垂涎三尺,要不是那是皇帝的产业,他早就出手拿下了,可惜,那是皇帝的,沾不得手,如今倒是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买到它的股份,这当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惜,这事如今没下了,成了一件有头无尾的稀奇事。
在这个酒宴上,不少勋贵,张国纪就是其之一。
“此事,张宪台是最清楚的了,何不问张都督呢?……都督,可为我等解惑?”一个人提议道。【失误,张国纪的太康伯,是644年才进封的,如今,还只是一个军都督府同知,在这里更正一下。】
张国纪最近这几天很快活,除了白得一笔横财之外,更是有数不清的人请他喝酒,和他套近乎,让他整个人都飘飘然。不为别的,就为琉璃斋股份的事,这股份的事,他近水楼台先得月,手有不少的股份,虽然皇帝叫他买了二万两银子的股份,让他心疼的不得了,可是,他从他女儿那里白得的几十股,让他乐开了花,逢人就吹嘘这股票如何如何的好,自己每年能赚到多少银子之类,更是显摆自己宫里有关系。
张国纪正得意的看着舞姬们的表演,听见有人提他的名号,就知道是问琉璃斋股票的事的。清了清嗓子,准备说点什么。这家的主人也是个有心的,见张国纪准备说点什么,于是,立刻挥挥手,表演歌舞的歌舞伎立刻退去。
“咳咳,琉璃斋股票的事嘛,我张国纪是最清楚不过了,不为别的,就为我女儿是懿安皇后,陛下对懿安皇后的敬重,相信大家也是知道的……”张国纪就开始吹嘘了,先把自己女儿搬出来,增加自己的分量。
众勋贵心一阵鄙视,不就是你养了个好女儿吗?没有你女儿,你现在怎么可能和我们坐到一起?当今天子是谁一手推上去的,谁不明白?这事用得着天天挂在嘴边?
“……,陛下因为敬重懿安皇后,所以,送了很多股份给懿安皇后,我女儿又把股份给了我养老,所以,把这琉璃斋的内情都告诉我了,这事,我清楚,陛下还卖了二十股给我呢……”张国纪一副我是权威的样子。
“那张都督,你倒是说说,这琉璃斋股份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如今没动静了?”成国公连忙追问。
“怎么回事?还是那句话……”说着,张国纪伸出三个手指,接着道:“三个一,一万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