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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也忧心忡忡,皇帝前些日子才给的银子,确实,还没出京畿,就花掉了大半,能真正分到天下驿卒手中的银子,寥寥可数,见有人揭这件事,心里,少不得有些惴惴不安。
杨改革的眼睛转了一圈,居然没一个人开口说话的。
“施凤来,你是辅,你先说。”杨改革恨这些官僚们无耻,黑暗,坏自己的事,害自己的命,对他们,是恨得牙痒痒,却没什么好办法,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己想一举扭转贪污**,要让人人当活雷锋,那是不可能的。
“启禀陛下,臣以为,驿站分开,是好事,驿站迎来送往,所费破糜,常常侵占本该归属驿卒马夫的银钱,导致军情、公文传递不力,如果分开,加强驿的管理,提高驿卒,马夫的粮饷,想必,传递军情,公文会更加顺畅,及时。”施凤来不敢提百官们贪了皇帝银子的事,转而扯起驿站分家之后,驿在传递公文上的优势来,算是顺着皇帝说话了。
“不错,施爱卿,说得有理,朕原本的打算就是要体恤传递军情,公文的驿卒,马夫,可不是要给大家填那个填不满的填坑,那驿站迎来送往那个窟窿,朕是知道的,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既然如此,那干脆,驿站分家,驿归驿,归并不管辖,属于兵的一种,且属精兵,粮饷要教普通士卒要高,粮饷皆有朝廷直接拨给,朝廷给的不足的,由朕补足,目的就是要使我朝传递军情,公文的度,有一个大的提高,我朝这几年,关外的军情,北方的旱情,时时刻刻都需要传递大量的往来书信,必须加强传递军情,公文的度,……至于栈,朕是说客栈的栈,分家之后,依旧由各地衙门打理,专门负责沿途往来人员的住宿,银钱,一部分由朝廷拨给,一部分由地方负责,一部分,归住宿人员自行负责,驿站自己也可以负责驿部分,如此,倒是省了朝廷、地方各州县的不少开支,诸位以为如何?”
杨改革现在也看出这驿站分家的好处了,自己要安抚的是李自成,要的是提高军情和公文的传递度,至于那个吃喝**的招待所,早一点分出去更好,由公款吃喝边吃事业性单位,自筹一部分经费,也算是和日后接轨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帝的话,这件事,为了大家的利益,本来该反对,可是,反对的理由却很牵强,再说,皇帝那里的十万两银子,被大家漂没了,皇帝也没说追究的事,万一自己站出来,皇帝要追究那十万两银子的事,谁担下来?自己吗?谁吃饱了没事干啊?于是,在众人的一片观望和犹豫之中。皇帝又道。
“既然众位卿家都不作声,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驿栈分家,之前的事,朕也不再过问了,驿栈分家的事,既然是刘懋刘卿家提出来的,那就由刘懋负责了,对了,这驿栈分家之后,一个归兵部管,一个归礼部管,那么,刘懋就去了刑部的给事中,任兵部给事中兼礼部给事中,专管这驿栈分离之事……”杨改革迅的作出决定,也不给大臣们罗嗦的时间,如今自己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如今自己有枪杆子,满桂,赵率教都进京了,自己这腰杆子,硬多了,没必要太在乎大臣们的意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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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邮政局和招待所分家(二)
第二百七十八章邮政局和招待所分家(二)
杨改革也不废话,直接就宣布驿栈分家,自己是想给李自成加工资,可不是填招待所那个窟窿。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些想说但是又不敢说的样子,犹豫再三,还是没人站出来说什么。这件事说不得,皇帝前些日子丢了十万两银子,站出去,岂不是要跟皇帝解释那十万两银子的去处?皇帝已经说了,分家之后,以前的事也不追究了,那十万两银子,算是进了大家的腰包了,众臣想了想,最终还是默认了这件事。何况驿站是分家,而不是裁汰或者减少开支什么的,迎来送往依旧可以占公家的便宜。
杨改革坐在皇极门【现在的太和门】里,觉得周身冷,在这夏日炎炎的天气里,居然打喷嚏,流清鼻涕,觉得怪事,连忙下了早朝。
杨改革站在皇极门外面,被大太阳一晒,才感觉舒服一些,浑身才暖和起来。
“大伴,把那个什么刘懋的叫来,朕有事问问。”杨改革一想到今天这事,就觉得心寒,十万两银子拨下去,没出京就少了大半,这行政能力,实在是弱化的可以,这**的能力,确实是出了自己的预料,自己原本的打算,是多少能分一些钱到李自成之流的手中,现在看来,是有些妄想了,不说贪污你的,光是一个挪用,就能让你无话可说,让自己的打算落空。
“遵命,陛下,奴婢这就去。”王承恩答应道。
“啊…秋……”杨改革猛的打了个喷嚏,再摸摸,好像还在流清鼻涕,好像是感冒了,再看看这大太阳,觉得还是有点冷。
……
早朝结束了,新任的兵科给事中,礼科给事中刘懋的脸上洋溢着莫'文,'名的光彩,他刘懋中进'人,'士十五年了,十五年来从'书,'来没有进过半级,始终还是在'屋,'七品这个档次混,说出来,实在是丢人的一件事。如今,他刘懋,也算是抓住机遇,抓住了皇帝的心思了,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如今跟着皇帝干的人,那个不是有了大出息?他刘懋也要一改十五年不能寸进的霉运了,刘懋高昂着头,抬头挺胸的行走在紫禁城里。
……
不多时,小黄门就领着刘懋来到皇帝跟前。
“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懋给皇帝行礼了。
杨改革正站在太阳底下暴晒,今天不知道咋地,居然感冒了,还流清鼻涕,不知道是给大臣们给弄心寒了,还是自己不注意,弄感冒了,见刘懋这个四五十岁的富态“老爷”来了,道了声:“起来吧。”
“谢陛下。”刘懋的精神奕奕的说到。
“刘懋,朕见你对驿站的事,好像有很深的感触啊如今是专管驿栈分离的给事中,朕想听听你对驿栈分离的一些想法,刚才在朝议的时候,不太方便。”杨改革觉得,这个刘懋既然敢拿驿栈说事,肯定是对驿栈分离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肯定对这件事,有比较独特的观点,自己如今准备弄驿栈分离,把邮政局和招待所分开,倒是可以听听他的意见,或者,给他支几招。
“回禀陛下,微臣确实有些想法,正要禀报给陛下。”刘懋也不矫情,直接就说有想法,要是没有一点想法,他也不敢揭驿站的盖子,没有一点对策,肯定也不敢拿驿栈分离说事。
“那你就说说吧。”杨改革站在太阳底下才觉得舒服了些,身体里的那些阴冷,终于是被驱散了不少,骨子里,渐渐的感觉到温暖起来了。
“遵命,陛下,……臣以为,驿栈一定要分离,这驿站如今是彻底的变成了公器私用之地,驿站所消耗的银钱,只有一二成用在公事上,臣见陛下面恤驿卒,拨下巨款,臣实在是不想陛下的银钱,被……”
“别说这些废话,说你对驿栈分离的见解,你如今是专门管这件事的,你打算如何做,大道理朕懂,也知道,不需要你专门来废话。”杨改革心情极不好,在大太阳底下暴晒,还留着清鼻涕,这种事,落到谁身上都不会舒服。
“臣明白了,臣明白了。”刘懋吓了一跳,好像皇帝的心情极不好啊
“臣以为,驿栈分离之后,驿一事,可以如陛下所言,可依旧划归兵部管理,可单独列为一部,以精兵待之,粮饷必定给足,如此一来,我朝驿之传递,必定会有极大的改善,军情,公文传递度,必定会飞涨,如此,才符合陛下的心思,不知道陛下以为如何?”刘懋解释完了,抬头瞧着皇帝,准备看看皇帝的脸色,再说下来的。
“就这个?朕知道,除了这个,还有吗?”把驿卒单独成一部,杨改革在早朝的时候就说过了,现在可不想听重复的废话。
“启禀陛下,有的,只不过……”刘懋犹豫道。
“不过什么?是不是要先赦你无罪你才肯说?”杨改革心情不好得很。
“臣不敢,臣不敢,臣只是想问陛下,可听说过民信局?”刘懋小心的问道。
“民信局?这是什么意思?”杨改革没听明白,问道。
“回陛下,民信局就是民间商人,自行组建的专门从事寄送信件,物品,甚至汇兑的铺子。”刘懋解释道。
“你说什么?民间成立的,能寄送物品,信件,甚至汇票的东西?”杨改革诧异的问道,这可是明朝,也有这种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