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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国公,外面是陛下车队去国子监,万民沿街跪送,高呼陛下万岁呢。”这个叫做子归的管家,很快就把事情搞明白了。
几个勋贵面面相窥,这种事,大明朝,多少年都没有了,如今这皇帝陛下的声望,也实在是忒高了点,出个宫,就有万民沿街跪送。
朱纯臣最先开口,道:“我就知道陛下不缺钱,我说吧,那里有捧着金山还缺钱的?陛下不动声色的就弄了千万两银子就赈灾,才有了如今的名声,万民沿街跪送呢,啧啧……,我朝这多少年了,谁有过这待遇?我看,陛下只让藩王们存钱,不让我等存钱,实在是不想让我等赚那利息,要知道,存十年,那利息高得吓人,本钱能翻一倍呢,我家那地窖里的银子,最长的放了上百年的也有,霉倒是有不少,也没见变成两个银子花花,这要是能存上百十年,这得多少钱啊陛下是怕我等的银子太多,存太久,陛下不愿意出这利息钱,所以,才不让我等存钱的,哼哼……这件事,国公,你可得给我们勋贵们争上一争,凭什么只许藩王们存钱,不许我们勋贵们存钱,当年,我们祖上,可都是为大明出过力的……”朱纯臣很不忿,凭什么皇帝只让藩王们存钱,他们勋贵这样多,钱也不比藩王少,可是,皇帝却不给他们写信,也不下诏书,不让他们存钱,这个,朱纯臣觉得,里面必定有蹊跷,这是对他们勋贵的不公平,是皇帝怕他们这些勋贵钱存多了,给的利息太多,不划算。
朱纯臣这样一说,众人又被刚才那阵万民高呼的呐喊震撼了一下,纷纷觉得这朱纯臣说得没错,要说皇帝缺钱,谁信?这千万两银子的赈灾,不就是出手了吗?这外面的万民高呼,岂是能说假的?这上半年那一出手就是二百万两银子给各边补响,跟这个比起来,算是小手笔了,不过当时,这二百万出来的时候,着实吓了众人一大跳,可是和这个千万两比起来,又不够看了,众人也习惯皇帝这种越来越大的手笔,你要说皇帝缺钱,朝廷上下,准用一堆的事实喷死你。
更何况,这琉璃斋那赚钱的度,实在是让众人眼红。现在谁家没几样琉璃斋的东西,都不敢出门,不好意思和别人交谈,那玻璃镜玻璃物件,都是摆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你家要没有,就一个字,土,两个字,寒酸。
皇帝是不缺钱,可是又只给各个藩王写信,让他们存钱,这就让这些勋贵想不过味了,这不明摆着皇帝找个名目钱给各家王爷吗?那皇帝,我们勋贵您也不该捺下啊好歹,我们祖上都是为大明朝出生入死的呢。于是,纷纷觉得这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要是杨改革知道事情是这样的,肯定要喊自己是冤枉的,杨改革当初压根就没想过找这些勋贵们借钱,以杨改革知道的历史结局来看,勋贵们都是一毛不拔的角色,就绝了找这些人借钱的心思,至于各家王爷,好歹,这大明的江上也是姓朱,所以,才恬着脸,以朱家的江山作为筹码,起的是一家集一点,凑个百万两好做储备银的想法,算下来,一家藩王也就几千两银子,想凭借自己皇帝的面子,一家王爷几千两,也不至于连这点脸面都没有,更是把希望打在那些历史上有贤明的王爷身上的。那里知道,这些勋贵是这样想的,要知道是这样,杨改革铁定不写信了,直接就下个诏书,让各家各户都把钱存到自己的银行里。
“对,国公,这件事,你得给我们带头,把这件事跟皇帝说清楚,我们也要存钱……”
“就是,国公,这件事,凭什么陛下只准藩王们存钱,想我们,也要为大明朝出力呢,陛下凭什么不准我们出力啊?……”这位想必也看过皇帝写给各藩王的信件内容。
“……国公,这个得抓紧咯,我家地窖里的银子,也长霉,如今,倒是给这些长霉的银子找到一个好去处了,银子还能下崽,当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我不存就不存,我要存啊就存十年的,存他个十万两,嘿嘿……如今这地里的出息,是越来越少了,这铺子里,也只有那样多,还是把钱存到陛下的钱庄里自在啊什么也不用干,就做等着收钱……”
众人都在不忿,纷纷要求英国公为代表,向皇帝讨要他们存钱的权利。
英国公张维贤的管家又道:“启禀国公,今个,小的遇见一件稀奇的事,路上,小的碰到了内供应库的掌司,马公公,他给了小的一个稀奇的玩意,小的觉得这个玩意稀奇,特地拿来给国公爷。”
“稀奇的玩意?什么玩意值得大惊小怪的?”英国公正在招待这些勋贵,见自家的管家拿了别人一个新奇玩意也来显摆,觉得失了面子。不过,也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个新奇玩意,自家管家也是见过世面的。
“启禀国公,就是这个……”这个叫子归的管家拿出一枚杨改革刚下去不久的银币样钱。
“银币?”英国公张维贤反问道,这个东西就值得大惊小怪?着实是丢了自家的面子,张维贤准备呆会让这个管家好看。其他勋贵,也是面带讥讽,这东西虽然也是新奇,可是几天前说还行,还是件新奇的事,如今,已经是旧闻了。
这个叫子归的一看自家老爷有火的征兆,立刻解释其中的奥秘:“启禀国公,是的,听说这是宫中,陛下为娘娘肚子里的龙子散的喜钱,听说,还是样钱呢……”
“这确实是样钱,这还有旋边呢。”英国公总算从这个小玩意身上听到一件还算比较重要的事,那就是皇后有喜了,这,确实是一件重要的事,如果生下的是皇子,那可就是日后的太子,日后的皇帝,这个,得提前下资本了。
“……还有更神奇的,据说,这种新铸造的银币,是能够吹响的。”这个叫做子归的管家,终于把这个银币的秘密说了出来。
众人一听,都是一惊,这钱还能吹响?见鬼了,这还是银子做的吗?
英国公一听,不相信的反复拿起来,看了又看,掂了又掂,实在是疑惑,道:“子归,你确定,这真的是陛下赐下的样钱?怎么吹响的?”英国公张维贤是绝对不相信银币能吹响一事的。
“小的这就给国公吹。”这个叫子归的管家,又从英国公手里拿过银币,用指尖夹住银币中心,对着银币吹了一口气,然后迅的放到英国公的耳边,果然,那种清脆的“嗡嗡嗡”声立刻响起。
“有,似乎真的有……”英国公对那种神奇的“嗡嗡嗡”声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拿过自家管家手里的银币,也学着管家,捏在手里,吹一下,迅的放到自己的耳朵边,果然,这次,“嗡嗡嗡”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清晰。
“有,真的有,怪了……”英国公张维贤拿着这枚神奇的银币,反复的翻看,嘴里则啧啧称奇。
其他勋贵伸长了脑袋,看着英国公吹银币,心中也痒痒,这要是银币真的吹得响,这确实是一件稀奇事。
朱纯臣忍不住了,自己跑到英国公的前面,道:“国公,也给我试试。”
英国公也没说什么,直接递给朱纯臣。
朱纯臣有样学样,学着英国公的模样,用指尖捏住银币中心,同样吹一口气,果然,那种清脆的“嗡嗡嗡”立刻响起在耳边。
“咦……怪事了,真的能吹响啊怪事了这是怎么办到的?莫非,里面还是空心的不成?……”朱纯臣不信邪的翻来覆去的看,又不住的掂量,这重量和成色都不错,绝对不像是中空的啊要真的能造成中空的,那得什么水平?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啊
其他勋贵再也忍不住,纷纷过来,有样学样,吹银币。
经过一番测试,这银币能吹响,最终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国公,这,也太玄乎了吧,银币都能吹响?莫非,里面真的是空洞,装了什么机关?”一个勋贵实在是难以理解这其中的奥秘。
“空心的?我看不像,这成色,这分量,做成空中的?可能吗?对了,子归,你是说,陛下赐下了不少这样的样钱?其他的都能吹响吗?还是就这一枚吹得响。”朱纯臣问道,要是只有这一枚能吹响,那这个钱,倒是真的值钱了。
“回成国公,据说,陛下赐下的钱,有两千枚之多,那个马公公还说,陛下这次铸造的银币,和这个样钱一样,都是能吹响的……”这个叫子归的管家回答道。
所有的银币都能吹响,众勋贵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
英国公也觉得这件事过于骇人,道:“子归,去,到库房里,拿几枚夷人用的银币,再派人到宝泉局拿些新铸造的银币过来,本国公要立刻检验。”张维贤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玄乎了,如果说把一枚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