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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革无语了一阵,知道自己是瞎操了一回勤王军队的心。也不再想这个东西了,开始考虑其他的问题。
“从南方召集的仿织工匠。什么时候到京?”杨改革还惦记着南方的仿织工匠,自己已经叫孙丽娘准备去收羊毛了,可是,这个坊织工匠却还没到,这仿织机,更是没说起,这关系到北边一系列的大动作,如果脱节了。自己的损失可就大了。不得不过问起这事来。
王承恩也被皇帝问得糊涂了,道:“陛下,这个事,奴婢想想”奴婢早已经吩咐下去过了。这江南织造必定会用最快的度把工匠送来的,”哦”想起来了,这事。怕是有一个多月了,如果奴婢估计得没错,这工匠,怕是在路上了,这江南走运河水路,会比较快一点,估摸着,再有二十来天,怕是就要到了。
”王承恩的记性虽然远比皇帝要好,但是也架不住皇帝接二连三地问。而且问得还是这些小芝麻一样的事情。好在消记性确实不错。很快就想起来皇帝说得什么事※
还有二十来天?杨改革觉得,这明朝的交通,真的是没救了,自己一心想抓紧时间,奈何这时间全部都浪费在了路上,没有工匠,就没有坊织机器,那自己就只能让孙丽娘把收到的羊毛和棉花库存起来。至于说实验仿织技术,摸索如何用羊毛做布匹之类的,这个,只能日后再说了。
杨改革摇摇头,实在不给力啊!
“那些老外可都登记好了?”杨改革又问道。
“回禀陛下。陛下可是说那些夷人?”王承恩问道。
“嗯,对,就是联上次接见的那批夷人。”这古代对洋人的称呼也不一样,杨改革只能适应。
“回禀陛下,奴婢已经让他们造册了。”王承恩又答道。
“嗯,很好,把资料给孙师傅,让他从里面挑一些,作为新军炮营的军事教官,专门负责教授新军何如放炮。记得告诉孙师傅,务必要把洋人的技术学到手。不光是要弄清如何准确的放炮,更是要把原理搞清楚,就是把之所以然搞清楚,这样,离开洋人,我大明朝也不至于抓瞎”杨改革又把那些雇佣的西洋炮师给分配下去了。记得里面是有两个造船的专家。已经另外安排了小其他大部分都是炮师什么的。这下,全部送到孙承宗哪里去。让他们带新军的炮营。
“遵命,陛下。”王承恩今天是有点急了,皇帝从来没有一次下过这样如此多的圣旨,即使以王承恩的记性很好,也怕忘记什么。开始紧张起来。
杨改革不管不顾的自己说道着:“嗯,让孙元化开始研究大炮吧,先给他送十万两银子去,算是研究的费用,同样的,让他不光是搞清如何造炮,更是要搞清之所以然,不然,离了洋人。我们大明朝又不能造炮了,明白吗?另外,选两个可靠、机灵的,精通算术的小太监去给他做“会计。记录银钱的使用状况,如果有需要,可以从那批洋人当中挑选一些作为助手。”
杨改革觉得自己很多事都没有处理,一下子,就把数件事,一次性的处理了。虽然自己是痛快了,不过,这王承恩却是头一次被皇帝下的圣旨搞得冒汗,这命令实在太多了点。
“遵命,陛下。”王承恩悄悄的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
“另外,大伴,给联准备我朝诸盐场的位置资料,嗯,文欣,联糊的。又想起,如今盐政已经暂停了,这盐场的布局,是时候了,还得借用一下古代的资料。光凭自己随意的指点几下,就是天然的盐场”这事,实在玄乎。
“毛文龙那边可有什么消息?”杨改革又问了一句和上一句搭不上边的事。事,看准备得如何了,以前商议的是走水路运粮食到西北去,现在也不知道布置得如何了,如今,已经是五月了,这夏收就要到了,到了收获的时候地里没有产出粮食,这农民造反,就算是要开始了。这时间,也忒急了点,杨改革觉得,这造反的苗头,也就是一二月之间的事,这叫杨改革如何不急?杨改革想问,看王承恩一头大汗,不断的抹额头。想起来,自己今天迷糊,下得命令,实在多了点,再说,这个事,光问王承恩,是没有用的,这件事,还得问徐光启,还得问朝臣们。这个。真的是麻烦啊!杨改革也抹抹额头,这事可真多啊!
迷迷糊糊的杨改革觉得心中烦闷得很。
“大伴,出宫去。”杨改革现在想出去走走了,这事关北方的布置,不得不仔细,北方一旦动晋商,这立刻就会席卷全国,一环接一环。就不能出差错,还有,自己的银子,快不够用了,最近,这银子,花得如流水一般。哗啦啦的就没了。几百万两银子啊!就没了。杨改革不得不去出去看看自己的金山银山搞得如何了。
王承恩也不罗嗦,立刻帮皇帝换好衣服。
出宫了,直奔琉璃厂。
沈福元老早的就在街口迎接了。
“属下参见公子。”沈福元没有行跪拜礼,只是简单的行了一个鞠躬,抱了下拳,算是行过礼了。
“嗯,沈福元,如今琉璃斋生意如何?可有人捣乱?”杨改革远远的见这琉璃斋的生意好像好得很,门庭若市。这门店,似乎扩大了不少。装修得一新,披红挂彩,装扮得十分的气派。
沈福元一直是一副“民间人士”的打扮。和那走镖护院的没有什么两样。混在人群里,那里还有一个锦衣卫千户的影子。
“回公子。这生意如何,得问孙姑娘了,小的可就不敢多嘴了,嘻嘻”公子,最近太平得很,没有那个不长眼的过来捣乱。”沈福元可不敢随便多嘴这皇帝和娘娘该说得事,只是把自己份内的事禀报了一番。
杨改革点点头,道:“没人捣乱就好,看这生意,好像不错啊!玻璃厂那边你可得注意了,们八尹在这里。让人把老巢给抄了。知道吗?”杨改革记”沧有几个大官准备谋夺自己的产业的。结果被自己弄回家了,想必这件事之后,大家都知道了这家店面的后台很硬扎,没人敢过来捣乱。杨改革觉得。这锦衣卫做自己的商业保镖。还是很给力的。
沈福元被皇帝一说,吓了一跳,以为皇帝是怪他只顾享受繁华。不管工厂那边的事。吓得立刻道:“回公子小的可万万不敢误了公子的大事。工厂那边,可是有好几队番子看着的的每天都要到那边去看的,绝不会误了公子的大事的。”沈福元连忙解释。
“嗯,不错,你现在还太年轻,好好干一段时间,等你年长些了,长些经验,联给你寻个新差事。不会让你一直干这个的,放心。”杨改革知道这家伙的重要性,一开始,就不住的给他甜头,拉拢他的心,现在这玻璃大卖,更是要笼络好他,这金山银山如果没人看住,那损失可就大了。
沈福元才二十来岁,就是锦衣卫的千户,当然,这和世袭有关,不过。这个年纪想要升职那是相当困难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为都是世袭,你升职了。别人就不用世袭了,而不用世袭的那些个职位,则实在有限,不是皇帝亲信,不是朝中大臣,沈福元当下眼睛就红了。道:小的必定誓死追随公子,不误公子的事,给公子好好办差”沈福元面上哭了,心中却甜得很,得了皇帝的许诺,自己必定风生水起。越走越高。当然,如今这锦衣卫千户的官职也是很好的。如今这个保护皇帝的女人,皇帝的产业,这个事,也是很不错的,起码没那个敢惹自己。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对自己,那也得客客气气的。
沈福元又有点怀念这个职位得好起来。
“沈福元,本公子自己进去,你就不要跟着进去了,否则,你这一进去,别人一看你这家伙跟在本公子后面。不免都要猜测本公子的身份。明白吗?”快走到门口了。杨改革听里面好像很多人的样子,想起来,自己不能和这个。琉璃斋的保镖头子一起进去,否则,别人会怎么想。怎么看?不少人都知道沈福元的底细。
沈福元明白皇帝的意思,道:“遵命,陛下。”
说完话,这就进了琉璃斋了。这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作为这家店的招牌,玻璃和镜子,更是到处都有,更夸张的是有两张一人多高的镜子,头顶着大红花,摆在大堂里,成了这家店的招牌,可以说是气派得很,也热闹得很。
只听见里面嚷嚷道:小掌柜的,你倒是把你家的大掌柜请出来啊!我们可都等了一个多个时辰了。”
店里的一个小伙计一脸的腼腆的答道:“这位爷,这事小的做不了主。我们大掌柜的睡午觉去了,还没醒了,小的可不敢打搅了大掌柜的休息,小的还想吃这晚饭呢,您多担待担待。”
刚才那个。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