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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动用锐去打下和占领这些地方,并不现实,杨改革如今支撑六万锐作战,已经快吐血了,这六万锐的作战半径,不过两百里所以说,要想全部靠锐占领整个东北和草原,也只能动用这种近乎免费的辅助兵力,把他们的利益和自己的利益捆绑在一起,让战争和土地为自己给他们支付报酬
以战养战,将“耕战”进行到底,大明朝到了一个开疆拓土的岔路口
……
第七百二十章任务
杨改革以不容置疑的气势诉说着明朝的未来。
听众们则是听得如梦如幻,这件事,实在是来得有些意外了。
诉说过后,又是沉默,听众们需要时间来消化。
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之后,沉默终于被打破。
“陛下,……”韩爌沉默了许久,皇帝的很多事,他都是知道的,虽然他不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不是真正的核心,可对很多事,也是知晓的,即便是不清楚,也大概能推测出几分,皇帝如今要走的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道路,他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或者,该做些什么,内心是异常的复杂。既有着开疆拓土的成就和欣喜;也有着对开疆拓土之后的忧虑和惶恐。
杨改革看向了韩爌。
韩爌见皇帝看向了自己,才接着说道:“……陛下,……臣知陛下圣明,眼光不是我等所能企及的,所做之事,必定是深有远谋……”韩爌的内心异常复杂,这个关键的时刻,他到底是给皇帝唱反调?还是支持皇帝?这几句话,说得格外的艰难。
“……既然陛下要如此做,想必必定有陛下的考量,……臣,……臣自知无法阻拦陛下,……或许也不该阻拦陛下……”韩爌平时绝对不是这个样子,宦海几十年的历练,绝不会说出这么结巴的话来。其结巴的程度,足见内心的矛盾。
杨改革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老人,从这个老人的眼神里,杨改革看到了很多东西,有喜悦,有无可奈何,有焦虑,有害怕,有担忧,也有希翼,各种各样的思绪集中的一起,想必这位老人的内心也是难以抉择。
韩爌的话说到此时,更加的艰难,几乎就是咬着字在说话。
“……臣,臣只想听一听陛下的心里话,陛下一定要这么做么?为什么?陛下这么做,有多大的把握?……我大明,又会走向何方?陛下又打算把大明带向何处?……”韩爌也不知道自己阻拦皇帝是对还是错,他也不知道任皇帝这样做的后果,他也希望开疆拓土,也希望历史给他以及他这个时代一个很高的评价,也害怕皇帝把大明引向深渊。内心鸡励的冲突过后,似乎还是最终下了决心。这件事,他阻拦不了皇帝,他根本没那个能力,也无法阻止皇帝,那么,他能做的,就是支持皇帝了,在这之前,他还想再问皇帝一次,皇帝到底要把大明带到那里去,这一点,是韩爌最为恐惧和不安的。
气氛一下子就僵硬起来。做臣子的以质问的口气质问皇帝,这这个情形,有些反常了。
杨改革也沉默了许久,尽量的组织者回答韩爌的话。
半响。
“……朕一定要这么做,至于为什么,朕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大明并不是独立在这个世界之外的,也是要和世界其他国家民族竞争的,为了活下去,为了生存,为恶进步,就必须这么做……”
“……卿家问道朕有多到的把握,又会把我大明带向何处……”
“……朕给的答案是,五五之数,至于说朕想把我大明带向何处,其实,朕先前的考量,仅仅不过是不让我大明滑入深渊,坠入地狱罢了,并不是什么国富民强,天朝上国,功勋远迈汉唐之类的……”杨改革简单的做了回答。
杨改革先前的考虑,却是不是什么开疆拓土,并不是什么为了天朝上国,仅仅只是为了自己不吊死在煤山,仅仅是不让明朝灭亡,仅此而已。
几个听众疑惑,不解,甚至很意外的看着皇帝,很难想象,向来深谋远虑的皇帝,先前的设想不过是这个。
“……诸位可能觉得奇怪,朕的目的怎么会如此简单……”杨改革笑着解释道,说到这个问题,杨改革自己也是充满了苦涩,也是一把辛酸泪。
“……如今我朝看似风光无限,看似无可比拟,国富民强,百姓安康,盛世辉煌,功勋远胜汉唐这些似乎指日可待,根本不在话下,实际,我朝一直就在地狱和深渊的门口徘徊,并没有离地狱深渊有多远,一个不留神,就会跌入地狱……我朝所遇之困境,比如延绵的天灾、外寇;比如土地兼并,而人口膨胀到一定的程度,地养不了更多的人等等,……如果诸位把朕做的这些事看成是朕引领着我大明不断逃离地狱的吞噬而做的,那么,诸位就好理解了朕为什么这样做了,话可以说得很美好,可现实总是很残酷和血淋淋的……,总之一句话,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到了此刻,我大明已经没有了退路,若是还回到以前的老路,那只能是死路一条,除了社稷崩溃,华夏沉沦,没有第二条路,所以,不管前路如何,朕都希望诸位能支持朕,为我大明开出一条路来……”杨改革道。
大道理其实早已经是说过,杨改革也不想重复说大道理了,到了此时此刻,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两个字,支持或者不支持而已。
杨改革倒是充满着信心。相信这些人一定能支持自己,自己布局了这么久,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其他什么都是妄谈。
场面又沉默下来。
不是什么光鲜的天朝上国,也不是什么远迈汉唐的功绩,也不是什么国富民强,也不是盛世辉煌,而是在不断逃离地狱的吞噬。
这个说辞,残酷而血淋淋,震撼着人心。听众们的眼神,更加复杂起来。
良久。
“启禀陛下,臣明白了,陛下只管吩咐臣该如何做,臣一定按照陛下的吩咐,努力的把事情做好……”韩爌终于是彻底的想明白了,彻底的放下所有的思想包袱,准备一条路走到黑,上了皇帝的船,还想脚踏两条船,难!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其他几人,也跟着表态,表示自己支持这件事。
杨改革笑了。
“好,既然诸位卿家都愿意帮朕,都愿意支持朕,那朕就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诸位卿家各自又该干些什么……”杨改革见说通了众人,就开始布置任务起来。这些事,和其他的国家大事一样,想归向,规划归规划,真正的要施行,要真正的达到,还必须得有去执行的人,还必须得有支持得人,若是没人支持,若是没人去执行,即便是谋划得再好,也不过是一纸空文罢了。
而皇帝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并不是超人,一天也不会有25个小时,动员和说通一批人协助支持自己做事,是唯一的选择,这也是一个皇帝必修的课程。
“……先说说军事上的布置吧……,袁卿家,这个就由你来说吧……”杨改革道。说了半天,也累了,杨改革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袁崇焕。孙承宗出任九边督师,杨改革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商量战事了,袁崇焕身为兵部尚书,很多事,倒是都搭在了袁崇焕身上。袁崇焕或许有着种种不如意,可不管怎么说,有一点很值得杨改革看重,那就是敢想敢干,这一点,已经比绝得大多数大臣强了,而杨改革的计划,又是那么的让人“大开眼界”,所以,让袁崇焕参与和知晓,也就正常了。一个楞子遇到比他还敢异想天开的皇帝,当真是遇到知己了。
“臣领旨!”袁崇焕兴奋的道,眼睛里,充满着光芒。来到大沙盘前面,开始讲解。
“……诸位大人请看,如今我朝已经打下了辽东,驱赶着东虏进入草原,该是放边军和皇协军进入战场的时候了,……”
“……以陛下的布置,少量精锐弹压着边军和皇协军进入战场,不断的向北,向东,可以迅速的扩大战果,将更多的土地纳入我大明的管辖,如今东虏老巢以北,以东,还有着庞大的土地,这些都是需要去占领的,东虏西逃了,占领这些地方,并么有太大的压力,此时正是时候……”袁崇焕手上的棍子,不断的在沙盘上盘旋,将庞大的地盘划入圈中,不断的解说着。
“……诚如诸位看到的,如今的辽东,以海岸线为基点,实际不过是向北开发了五百里,我朝百姓,也多在离海五百里范围之内活动,而辽东土地的潜力,远远没有开发到位,按照陛下的估计,至少可以向北开发三千里……这里,也就是这里,是黑龙江,也是一条相当长的河流,有河流处,就必定适合耕种,就必定适合我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