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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有师生共计近一千余人,其中老师及教职工一百余人。
书院又分上、中、下三院,分别代表不同的学生级别,上院是三年级的书院学生,中、下院分别是二年级、一年级的学生。
但京国的教育制度与现代是完全不同的,要进书院有很大的难度,尤其进岳麓书院这样的名书院,更是难上加难。
书院的教学与古代的教学法相差不大,基本上也是数、书、礼、乐、骑射等几大学科,这些学科内容各异,涉及面广,在这里就不再一一赘述。
寒晓再次站在君山之上,俯视君山,自是另外一番滋味,遥想十多年前的那一场无端风暴,如今犹是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自己因君山而陨,今天到此却是要以此为基,成就自己前世未完成的事业,想来有些讽刺,但又何偿不是冥冥中早已注定?
远观洞庭湖那“远浦归帆”、“平沙落雁”、“渔村夕照”、“江天幕雪”以及日景、云影、雪影、山影、塔影、帆影、渔影、鸥影、雁影等帆湖美景,寒晓却又不禁陶醉其中。
但思及自己的神奇遭遇,不禁想到滕子京的那首词:“湖水连天,天连水,秋来分澄清,君山自是小蓬洲,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帝子有灵能鼓瑟,凄然依旧伤情。微闻兰芷芳馨,典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想起前世的亲人、爱人、朋友们,不知他们安好否?父母是否安在?他们是否为自己的无声离开而神伤过度?
以自己所知,这辈子自己是再也回不了前世了,在父母、爱人、朋友的心中,自己早就死了,人终其一生,做什么才是最有意义的呢?
既然人生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自己为什么不放开胸怀,尽情地享受人生呢?不然自己死后,哪里还有什么意义?死后还不是一抔黄土?
管他做甚,要做就做,想做就做,没有不可能,更没有不能,如果做什么事都想了结果怎么样,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道法自然,率性而为之”,寒晓突然想到《龙阳经》中的这两句,心神之间突然豁然开朗,一瞬间想通了先前的困惑,那奕道篇突然进入了第二层“自弈自道”。
晃如他忽然仿佛与大自然杂糅了在一起,不分你与我、不论动与静、不理生与死,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遐意,那么的平和,达到了“道是自然来?疑者皆自来”的境界。
寒晓正自沉寂在功法蓦然间精进了一层的巨大喜悦之中,细细运转着体内的先天真气,发现原来吸收在体内的大自然的有些无法转化的能量正一点一滴的自行转化为自身的内力,不象以前那样需要自己运功对才能将之转化。
正静想感受着,突然后面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小寒兄,原来你在这呀,让我一阵好找。”
寒晓转过身来,但见后面走来了一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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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恰同学少年(二)
只见迎面行来一少女,这少女年约十五六岁,弯弯的柳眉,大的眼睛,轻抹绛点的樱唇,粉红嫩滑的小脸,身着一件翠绿色缎花碎裙,脚蹬一双淡蓝色小蛮靴子,端的是一副万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似是急行赶来,此少女看上去有些气喘,一呼一吸之间,那已发育完全的轻轻抖动的酥胸,那微微起伏的诱人小腹,那盈盈可一握的小蛮腰,一张胀的通红的小脸,看得寒晓体内一股热流涌动。下体竟然有了反应,令得寒晓甚是诧异,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事?
再说这小妞他也见过几回了,美则美矣,甚至可说得上是这个书院的院花,平时自己倒没有仔细注意过,但要说在此情此景下让他对异性有了反应这倒是第一回了,难道自己青春梦发了?
四十岁的人还会有青春梦?自己虽然身体十五岁,但心态已有四十岁了,发青春梦?可能吗?
寒晓轻轻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暗自运转龙阳经心法将那无端冒出来的绮念强自压下,摆出一副笑脸道:“原来是江小姐,不知江小姐找寻在下所为何事?”
那江小姐小嘴儿轻轻一嘟,似是甚不满意寒晓的称呼,嗔道:“小寒子,你怎的这样见外了,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了,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吗?”
寒晓突感一阵恶寒,身子轻擅了一下,愤道:“好,我叫你江芷若,这样行了吧,但你不能再叫我小寒子了,你看,我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说着捞起袖子给她看。
那叫江芷若的少女一看,果然发现寒晓的手上布满了鸡皮疙瘩,不禁“咯咯”的掩嘴偷笑起来。
寒晓斥道:“笑什么笑,‘小寒子’,听起来象个太监的称呼,嘿,一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以后再也不许叫了,不然忒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以后我嘴上不这样叫你行了吧,只在心里叫,反正你也听不到我心里叫你,我每天在心里叫你‘小寒子’‘小寒子’的叫上一百遍,不,两百遍,怎么样?”江芷若说着得意洋洋的看着寒晓,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嘿嘿,一天在心里叫我一百两百遍,你该不是喜欢上我了吧,一天要想我几百回?”寒晓怪怪的看着她,大有深意的笑道。
江芷若也突然想到什么,一张粉脸害羞的胀得通红,连粉颈都一片嫣红。
过得半晌,她这才缓过来“呸”了一声道:“你想的倒美了,本小姐会喜欢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也不看看你那样子,要样貌无样貌,要身材无身材,要学识无学识,要风度无风度,你简直是‘四无’产品了,本大小姐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吗?”
“我倒!本公子有这么差吗?我向来倒是自认为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的翩翩风度也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了,给你这样一说,本公子真是变得一无是处了。”寒晓作昏倒状。
“哼,臭美呀你?谁叫你臭我来着,不把你贬得一无是处,你也不知道本小姐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江芷若再次嘟嘟嘴道。心里暗暗得意。
寒晓不想再去惹她,忙转移话题道:“是了,刚才你那么急找我有何事?”
见说到正事,江芷若这放过他,说道:“听说京都国子监来了一位老学究,今晚要给我们岳麓书院的学生们讲学,早就听闻这老先生才是真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尤其对《中庸》一典十分有研究,且讲学方法十分独特,为人风趣幽默,是目前全京国最有名气的学究。你猜得出是谁吗?”
“是顾炎文顾老学究吧,除了他没有人可当此殊荣。”寒晓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错,就是他。听说这次书院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请得他老人家来的,顾老先生这次是路过岳阳,在书院王老院长的盛情邀请下才答应今晚来讲一堂课,讲完明日一早又要走了,所以机会甚是难得。现在全院的师生们都集中起来了,你再不快点去等会只能站在后面听了,咱快走,不然抢不到好位子了。”
说着,也不等寒晓答话,拉起寒晓的手就向书院方向奔去。
寒晓被她那柔软的小手拉着,感觉到那小手传来的丝丝暖流,风中飘来的一阵阵幽香,不由得内心一荡,不自觉地反手轻握住她的小手,随她向前冲去。
其实此时的江芷若却是心如鹿撞,她刚开始时是无意识的拉着寒晓的,但一拉就着得不对了,自己怎地能自觉去拉男孩子的手?真是羞死人了!
想着粉面又不禁粉红如霞。但此时却已是骑虎难下了,如果此时拿开,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了。
到了书院前方,江芷若轻轻的将小手从寒晓手中撑出,还不忘秀目贼兮兮的向周围瞄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想是都到书院广场准备听顾老讲课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那粉红如霞的小脸这才逐渐恢复正常。
寒晓也不点破,跟着她向书院广场走去。
书院广场就在书院上、中院之间,占地约三千平米,可同时容纳数千人同时集聚。此时的广场已是人如潮涌,人山人海,书院千余师生应该是一个不落的来了,可见这顾炎文声名之盛、人气之隆,那是非同一般的。
见这热闹非凡的景象,寒晓却不禁有些担心,这同时一千多人的课堂,这顾老先生要如何讲来,可能除了前面那百数人听得见外,后面的学生只能是看他动嘴罢了,到时是见其人不闻其声,难道要后面的学生要看哑剧不成?
似乎书院的领导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见书院王星宇院长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