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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才十多岁,而实际给人的感觉却象是几十岁的少年,哈萨克族的三位青年感到面前的这个人予他们信赖之感。
哈萨克族人都是直爽干脆之人,巴洛儿三人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什么身份,但是见寒晓与他们无亲无故,能够在他们未曾出口相求的情况下自荐要去帮助他们解决族人的问题,这已然让他们十分感动。当下三人对着寒晓深深躬身行礼道:“巴洛儿、巴桑、扎尔沃代表哈萨克族所有人致意,不管此事成功与否,我们都对林公子的慷慨相助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寒晓慌忙回礼。
临别前那巴洛儿送了一副马鞍和马的行头给寒晓,寒晓也不推辞,问明新维吾府方向,抱手与三人告别,驱马直驰而去。
未完待续。
第五卷 第一四八章 权力的魅力
电驹果然是神骏异常,此时放开驰骋,当真是快如闪电,迅若神驹,到得下午时分,便到了新维州府所在地齐鲁木城。
齐鲁木城虽然地处西北边陲,但经济倒也甚是繁华,城中商铺林立,贸易繁忙,其中尤以皮货、牲畜、名贵中药的交易为多,这些主要是由其所处的地理位置决定的。
新维州府衙便座落在齐鲁木城的葛尔街头。寒晓进入齐鲁木城后便放慢了速度,让电驹缓缓而行。这里的百姓多是游牧民族居多,对他的座骑自是认识,一路过来便不断有人指指点点,对电驹极是喜欢惊叹,而对于拥有这神驹的寒晓却甚是羡慕。
寒晓也不理会,问明了新维州府衙所在,便驱马直走,不一刻便到了葛尔街街头,翻身下马,对着守门的两位官差道:“两位差大哥请了,敢问这里可是新维州府衙门所在?”
那两名官差见他穿着不凡,骑的又是神骏异常的宝马,倒也不敢怠慢,其中一个稍瘦的官差答道:“不错,这里正是新维州府衙门,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寒晓道:“在下京都来的,姓寒,不知周大人可在衙门之中?”
两人本就见他气势不凡,又听说他自天子脚下、皇城之地而来,更加不敢怠慢,那瘦官差忙道:“周大人就在衙门之中,寒公子请先进来稍候片刻,卑职这便去知会周大人。”
当下便把寒晓引了进去,另外那个官差从他的手上接过疆绳,将电驹牵了下去,而另一个将他引到衙门的会客厅,请他坐了下来,这才去请知府大人周之易。
不一会,一个身着知府官服的中年人龙行虎步大步跨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位师爷模样、留着两别八字胡的中年人。
那身着知府官服的中年人一跨进厅中看到寒晓便笑着大声道:“下官新维州知府周之易,不知寒公子驾临此地,未曾远迎,还望恕罪!”他一时未知寒晓是什么来头,便先来个客气话,反正又说不死人。
寒晓就在那里坐着,也不起身,待他说完了才缓缓道:“你便是周之易,恕罪之说倒不必了,我此次只是偶经你府,途中碰到了一些事情,便直接到你这府衙来了。”
周之易见他看到自己都不起身回礼,再看他年纪轻轻的,也不知什么身份,心中虽有些不快,却也不敢发作,便问道:“不知寒公子的身份是……”
寒晓要特事特办,自是不想拖延,便道:“本王寒晓,当今圣上的义子,赐封扶圣王,这是我的金牌。”说着自身上取下了金牌对他亮了亮。
周之易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一见那金牌早就知道那是如假包换的皇帝御赐金牌,当下哪还敢怀疑,忙跪下行了大礼:“卑职不知王爷驾到,未曾事先出迎,请王爷责罚!”而他后面那师爷打扮的中年人更是吓得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起。
寒晓手轻轻一挥,道:“俗礼就免了,起来吧。”
周之易应了一声这才慢慢地爬了起来。但是那师爷因没有明示,却是不敢起身。
“周之易,你可知罪?”寒晓待他站直了,突然大声喝道。
周之易吓得“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颤兢道:“下官不知犯了何罪,确是不知,还请王爷明示!”
寒晓此次却不叫他起来,淡淡地道:“周知府,你后面跪着的那人是谁呀?”
“禀王爷,那是本州府衙门的师爷赤牙格苏。”周之易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师爷?那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寒晓淡淡地道。
“回王爷,这赤牙格苏以前是一个相士。”这周知府更加怕了,以为是师爷不知哪里冒犯了这个京国第一红人,当今天下的风云人物。
“本王一路行来,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周知府,你可曾听闻?”寒晓还是不紧不慢地说道。
周之易大惊,颤颤兢兢的道:“下官愚钝,还望王爷明示!”
“这里的百姓们都说,新维州知府周大人办事糊涂,不理民间实情,只听师爷卦象,你说说看,可有此事?”寒晓的话还是不紧不慢,不急不缓。
周之易吓得脸色铁青,爬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颤声道:“下官知罪,下官罪该万死,是下官误听了小人之言,迷了心窍,请王爷责罚!”这些事确是有之,他自己明白很,只是此事从来就没有人因为这件事说过他,而且他向来也无大错,一直以为以卦处事古已有之,算不得什么。但此时面对寒晓,纵有千万般理由,他也不敢说自己一个对字。
寒晓淡淡道:“说吧,自你任期以来仅凭这相士之言所办的事都给我仔细的说来!”
寒晓表现得越是淡然,这周之易却是越害怕,当下哪敢隐瞒,将自己的所作所为依着记忆一一道来,就连他二姨太什么时候回娘家的事都说了出来。
寒晓自始至终都没有跟那个相士师爷说过一句话,待得周之易说完,他多余的话也不说,只说了一句:“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周之易一听他说话的语句似有商量的余地,知道这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否则说不定轻则官位难保,重则人头医落地,便颤兢着道:“是的,卑职知道了。”说着便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站了起来,大声道:“来人,将赤牙格苏给我拿下!”
两个官差飞快的跑了进来,将跪在地上的赤牙格苏抓起,听候上官的命令。赤牙格苏虽然大叫着饶命,但此时却哪里有人敢帮他说一句话。(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周之易大声道:“赤牙格苏自峙有几分相命之术,公然妖然惑众,企图犯上作乱,实是罪不容恕,把他押入大牢,等候公审!”说话之间倒是很有官威。
那两名官差应了一声,便将师爷赤牙格尔给押了下去。
寒晓待他把这一切都处理完毕,才淡淡地道:“周知府,你以前之所为尚算未酿就甚大错,但前几天关于将拉拉散温泉之事降罪于哈萨克族人的身上,还要把他们赶出新维州之举实属大错特错。我京国乃是央央大国,几千年的文明礼义之邦,哈萨克族人在我国的境内已然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早已属我京国的子民。
“这几十年来,在天庆吾皇的英明统治下,一直都倡议民族团结,天下万民是一家,每一个民族、每一个百姓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都应当视其为一家人。你作为一州长官,不但不体恤百姓,详解民情,竟然还生出歧视之心,实是大违圣上上体天心之德,视百姓如自己子女之本意,周之易呀周之易,你说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周之易“噗通”一声跪下伏于地上,浑身颤抖,颤声道:“下官有罪,下官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他连辩护之言都不敢说上一句,头也不敢抬起。
寒晓见把他吓得够怆了,这才缓缓的道:“姑念你向来还算无大错,而哈萨克族之事大错尚未铸成,这样吧,你即刻把关押的那几位哈萨克族长者都释放了,着人将他们送回族内,并以你本人的名义向哈萨克族人公开道歉,免除该族一年的赋税以作补偿,同时针对此事写一道告罪书呈西北府台,上报朝廷户部,到时本王帮你跟户部说一声,给你求个情,从轻发落,不过这死罪可免,活罪可是难逃的,你就等到着发落吧。”
周之易听说可免死罪,已然感激涕零,拜了几拜道:“下官谢王爷宽恕之恩,下官这便即刻去办。”当下爬了起来,已然是满头大汗,衣衫尽湿。
寒晓知道他不敢耍什么花样,便在厅里悠闲地吃着小点心,喝着茶,等候他的回禀。
一个时辰之后,周之易走了进来,拜地禀道:“启禀王爷,下官已然全都安排妥当,那几位哈萨克族长者已经派人送他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