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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这顾老看着一众人目瞪口呆之样,此老今日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这年来的压抑此时才一扫而空。
这皇帝交办的事情,他这近一年来也没有机会找到寒晓将之推出,直至今日方得如愿,让他怎不轻松?
顾炎文说完这才对道大家道:“诸位,你们面前的这位寒晓寒公子,正是刚才我所说的皇上口中的这一位,诸位说说,他是否当得顾某这一礼?”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皆是一脸惊奇的仔细打量着这位奇异的少年。
只见这少年也就十五六岁年纪,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浓眉大眼,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发出坚毅、深邃、睿智的目光,宽肩阔额,体格修长俊朗,站在那里,不再是众人眼里的一介书生,而似是一个持掌天下的樽神,又似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智者。
总之他人一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中心、成为别人的焦点。
当然,也许此时的寒晓的气质还远未达到上述种种,但是因为这个故事,这个真实的故事,使得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变了样。
寒晓,已注定不能再做一个平凡的人。
听着顾炎文顾老学究之语,寒晓也同时陷入了沉思,他在沉思皇帝的意图,因为他相信皇帝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摆出这一步棋,更加不会是象顾老所说的“怕放在心里闷出病来”,这些话哄一哄这些老古董还可以,要想哄到寒晓却是不能。
此时,寒晓虽然还猜不透皇帝的真实意图,但也知道绝不简单。
想到这一节,寒晓躬身向顾炎文道:“顾老先前所说却是事实,不过那也只不过年幼时少不更事胡乱想出来的,虽然有一些效果,但也远非如皇上及顾老所述的那样神奇,显是有些夸大了。今日在此,我想求顾老一件事。”
顾炎文忙道:“寒公子为天下人谋福利,实为天下百姓的恩人,寒公子有事但请说,‘求’之一字,再也休提,但有所托,吾等自当尽力而为之。”
寒晓道:“此事在众位而言不过是封‘口’之劳,而就小子而言,却是关乎小子以后的生活的安稳与否的大事。”
顾炎文道:“哦,有如此严重?请寒公子快快说说。”
寒晓道:“小子要求诸位将今日之事暂时保密,不可向外宣扬。”
众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他如何要放过这一举成名的大好机会,却要求要秘而不宣,难道他不想成名吗?
但其实他们哪里会知道做名人的痛苦,只有象寒晓这种在前世见惯了明星所受之苦的人才会明白,如果此时把他的事公诸于众,那他就不用再在书院混下去了。
到时那些无知少女永无休止的纠缠、那些恨不得要食他肉的自命清高的公子哥儿,还有那无穷无尽的出席宴会、各种活动等等,乖乖不得了,到时自己什么事也不用做了,直接回家了事。
顾炎文诧道:“这却是为何?望公子教我。”
寒晓道:“目前这两年内小子还想专心求学,如把此消息放出,估计小子也不能专心在此学习了,如若众位不应承,那小子唯有退学回家一途。”
“万万不可。”王星宇老院长忙阻止道。然后满脸希翼的看着顾炎文,希望他赶快答应寒晓的要求,他可不想把这樽大神放走了。
而此时,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顾炎文的身上,等到待他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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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骗你我是笨拉丁
顾炎文脸上露出颇为为难的神色,在他而言,一个是皇帝有命,他不敢不为;一个是事主有求,事出有因,于情于理当应允之。
再说事主又是皇帝极为推崇之人,自己是遵皇命还是依事主所求呢?此时当真令他左右为难。
王星宇见他为难,眉头一皱,道:“此事的确是让顾老为难了,一边是圣意难违,一边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当如何取舍?取之舍之都不甚妥当。顾老,不若如此,我们取个折衷之法如何?”
顾炎文皱眉道:“折衷之法,却如何折衷法?”
王星宇道:“一个顾老可不违圣意而寒公子又不致于受扰之法。”
顾炎文顿时眼露喜色:“快说来听听。”
王星宇整了整思路道:“我们不防如此,这寒公子之事还是要传出去的,但由于目前寒公子还在我岳麓书院学习,暴露了他的身份对他目前的学习十分不利,我们唯有想办法不让寒公子的身份暴露即可,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之法?”
顾炎文抚须道:“这的确是一个好的折衷之法,但要如何才能不暴露了寒公子的身份呢?”
王星宇道:“天下之大,同名同姓之人多于恒河之沙,若有人问起就说此寒非彼寒即可,不必去刻意掩饰,关键是寒公子要把握适度,不自暴身份。但有一点须得大家注意。”说着以眼色向顾炎文示意。
顾炎文自是知道他的意图,而这还是由自己说出来的为好,不然这在场诸人难保没有人不泄漏出去的,尤其是这岳阳知府李阳却是不一定听他王星宇的。
于是顾炎文赞同道:“不错,有一点是须要大家共同遵守的,那就是今日之事,在场诸人不得泄漏一字半句。否则,大伙都是知道这圣上对寒公子是极为推崇的,到时若误了寒公子之事,也即是误了圣上之事。”
“圣上以后倚重寒公子之处定然极多,若是各位因一时呈嘴舌之快泄漏了今日之事,让寒公子出了任何问题,大家都是知晓有何后果的了,在此顾某也不多说。”
说罢眼光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皆感到一股寒意象冰针刺体一般刺进了自个儿的心脏,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这一众人皆不是普通之辈,都知晓兹事体大,稍有不逊,说不定自己位置不保不说,甚至有可能人头落地。于是乎在场诸人均拍胸立誓,在此不再一一言表。
及后众人重新落座,经过一番交谈,寒晓才知道本来那顾炎文顾老只是想要见一下那个发明了那个神奇“扬声机”的人。
未曾想当王星宇一把这发明者的名字说与他听,他就急急追问寒晓的身份,当得知这寒晓乃是前任丞相寒礼问之孙时他是惊喜若狂,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于是才出现了前面一幕。
寒晓与顾炎文顾老谈起《中庸》之道,两人均是不禁唏嘘,两人一探讨起来竟是浑然忘记了旁边还有别的人在,说到见解相融之时不禁相拥一起,而有时见解不同时,却又争得面红耳赤,就象是两个小孩子似的。让众人都看得摇头不已,众人均想:这难道就是那“天下第一师”吗?
言谈甚欢,时间过得自是飞快,不知不觉已是亥时时分,与顾炎文定好京都相见之约后,寒晓即告别了众人回寝室去了。
往日此时寒晓早已躺在床上修习他的龙阳经了,但今晚上由于与顾炎文相谈甚欢,两人年龄虽相差了近一甲子,但却结成了忘年之交,说来很有些可笑。
走在书院的回廊上,听着四周静静的夜中传来的“吱吱吱吱”的蛐蛐的叫声,感受着君山那深秋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拂过自己的脸颊,一阵阵清心凉爽的感觉自心底传来,十分的遐意。
寒晓是一年级的学生,他们的寝室就在下院往后三四百米处,他们住的是较大的集体寝室,一个寝室住了三十人,正好是他们班全部男生的数量,因此倒也没有别的班级的学生参插其中。
那时是没有上下铺的,每人一个床位,倒是比现在的高低铺好上一些,不用担心上下铺同学睡觉翻身时把对方吵醒。
走进寝室,寒晓就感觉倒有点不对劲了,以往这个时候,这寝室里是绝对不会这么安静的,难道这些同学今天吃错药了,寒晓心想。
但浦一走进去,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他刚一进到寝室里面,立即有几个身影向他扑来,下意识的反应,寒晓小天星掌力轻轻一转,右掌轻轻一带,扑来的几人立即被他带离地面,几人同时摔在了一起。
“啊啊”声中,几声痛苦的呻吟声传来,寒晓立即知道是他的几位死党搞的鬼,听那声音,应该是杨云、匡青、李直、袁志尚等“青云直上”四人。
此时寝室的灯火早已熄灭,借着由外面传来的微微月光,寝室中的情景灰朦朦的依稀可辨。
但寒晓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想来是他修习龙阳经的缘故。
四人从地上“依依呀呀”的爬起,大声叫道:“老大,不用这么狠吧?”“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