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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雨眼见空月左掌击到,漫天的寒冰般的真气如潮涌至,当即右脚踏实,左脚余虚,一个“风灵掌”中的“挤”字诀,粘连粘随,右掌已搭至空月的左腕,横劲发出,咻的一声,空月身不由己的向前一冲,向前扑出两步,方才站定。旁边观战的百余人见此情景,齐声惊呼。
空月暗自心惊,他这一掌的威势怕不有千百斤的力量,但被方南雨这么一挤,这股力量犹如击入了汪洋大海之中,瞬间便无影无踪,无声无息,身体却被自己的掌力带得斜移两步。他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这方南雨被誉为中原武林泰山北斗,果然名不虚传。
当下空月在雪蛤功的运转之下,快掌如电,连连攻击,臂影晃动,便似有数十只手掌同时击出一般。
华云阁众人见他这等狂涛骇浪般的攻势,无不心惊:“无怪乎以华云阁第三高手的欧阳师伯这等高强的武功,也败于他的掌下,这空月当真是有真才实学的。”华云阁众弟子看得心惊胆颤,无不为阁主方南雨担心。
反观方南雨,似乎却并不担心,风灵掌式或捺或收,或进或退,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应对之间,犹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一一将空月的攻势化解殆尽。
斗得五六十招,双方犹自在以快打快,招式并没有因为久战而有缓慢之势。两人且战且移,自左至右,自前到后,众人只见漫天的掌影绰绰,少有人看得清两人的出招详况。
正当两人斗得正酣之时,寒晓突然发现山下又上来了两名白衣人,远远看去,似乎其中一人赫然便是在京都行刺天庆皇帝的知月,与他同行之人似是一个老者,由于此时距离尚远,还看不清其面目。
寒晓心道:“这知月不知为何此时方至,这月星门之人越聚越多,难道此行的目的便只为灵云而来?究竟灵云出了什么事了?”一想至此,寒晓顿时心急如焚,恨不得立时找方南雨来问明一切,更恨不得立时赶到灵云的身边,与她担去所有的麻烦,为她化解所有的烦脑。
此时方南雨与那空月的对峙还没有分出胜负,寒晓心中虽急,却也毫无办法。思咐之间,看到知月和那名白衣老者已如风一般向上掠来,不一刻便赶到了西峰之上,待得那名老者行近来,寒晓才看到那老者与那前面的诸人很是不同,留了一绺棕色的胡髯,肤色却也不象前面月星门的人皆是白人,而是与中原人一样的黄色人种。
这两人在远处之时,便已看到了这边的战况,但他们似乎不甚关心,仅是瞥了一眼,急赶到那青年少门主虚弄月之旁,知月在虚弄月耳边低语了一阵,虚弄月突然面色大变,旋即勃然大怒,白如净纸的脸上显现出如玄冰般的碧绿色,一股杀气自他身周迸射而出。
知月抬头看了看华云阁这边,突然瞥见寒晓在场,先是一愣,后自大惊失色,跟虚弄月说了一句什么,虚弄月突然抬头向寒晓这边望来,眼中杀气腾腾,似要把寒晓生呑活剥了一般。
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章 戴了绿帽子
虚弄月突然怒吼一声,脸上青筋暴发,叫道:“所有月星门的人给本少主听好了,给我血洗华云阁。”说完仰天长啸,那啸声如寒冰般的冷,直冲云天,声震山宇,久久未绝。
长啸过后,他闪电般的向寒晓直冲而来。人在空中横臂一挥,腰间的长剑便已握在他的手中,前展之中,一股凌励的剑气自他那把冰晶色的长剑中电涌而出,直向寒晓前胸刺去,同时口中大叫着:“我要劈了你这乌龟王八蛋。”
寒晓站在叶乘斗和王浛的身后,虚弄月要杀到他面前,必须要经过这两人。“飘风无影”叶乘斗与“玉清散人”王浛同时作出了反应,叶乘斗身形甫动处手中便出现了一把长剑,迎向了虚弄月。王浛手中拂尘向上一甩,一股柔和的真气便迎向了他那凌励的剑气。
叶乘斗的长剑和王浛的拂尘同时与虚弄月的剑气碰上,“哧哧”声传出,好似是撕破纸的声音,又似是长剑破开了空气的声音。
“轰”的一声巨响,虚弄月、叶乘斗、王浛三人的真气在空中撞在了一起,瞬间飞沙走石,风云为之变色,虚弄月凌励的剑气似乎并没有受到叶乘斗和王浛两人合力发出的真气的影响,直向两人逼去。
叶乘斗、王浛两人大惊失色,他们两人的联手一击,在当今武林中少有人能挡得起,但在这青年少门主面前,却没有一点用处,这虚弄月武功之高,当真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
凌励的剑气穿透两人联手形成的气墙,两人不得不撤身后退,避过那剑气的正面,王浛拂尘一抖,柔软的拂尘在她真气的注入之下变得笔直,变成了判官笔,运起“刺”字诀,点向虚弄月左肩的“云门”穴,叶乘斗撤剑,变刺为撩,身左而右,剑指向虚弄月的右腰“大横”穴。两人的变招均迅疾之极。
虚弄月对于两人攻来之招竟然不加理会,长剑原式不变,身体在空中竟然突然加速,叶乘斗和王浛两人的一刺一撩便失手。而他却已越过两人,那一剑径直向寒晓刺去,凌厉的剑气虽经过叶王两人的阻拦弱了少许,但仍是凌厉非常,还未到面前,寒晓便感到一股刺芒寒意破空而来。
寒晓心下暗惊:“叶王两人都是华云阁中的有数高手,在江湖上能与他们一拼之人就没有几人,但两人联手竟然拦不住这虚弄月,此人武功之高,决不在方老哥之下。”当下不敢托大,一瞬之间他的长剑便已制在了手中,潜运龙阳真气,使了一招“迎风摆柳”,这是一招绕字诀。手中长剑在他的运动之下,如蛇一般直缠向虚弄月击来的长剑。
虚弄月冷笑一声,道:“你拿命来吧!”长剑一抖,并未与寒晓的长剑相交,而是改刺向寒晓手上“太渊穴”,变招之快,迅若雷电。寒晓小心地与他比起剑法来。
寒晓左手剑诀斜引,长剑横过,平搭在虚弄月冰晶透亮的长剑剑脊之上,劲力传出,对方的长剑登时一沉。
虚弄月冷笑道:“不错,还有点本事。”抖腕翻剑,剑尖向寒晓左臂刺到。寒晓回剑圈转,拍的一响,双剑首次相交,两人各自飞身而起,虚弄月手中的冰剑和寒晓手中的长剑这么一震,均自不住颤动,发出嗡嗡之声,良久不绝。寒晓心下暗惊,他只觉得一股极寒而浑厚的内力自对方冰剑之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几乎把握不住手中之剑。
此时只听得华云阁的演武场上传来了一片“叮叮当当”的混战之声。近百名月星门的弟子已各自挥舞着兵刃冲了上来。方南雨和空月的交战也到了白热化,两人此时只剩下两团白色的影子,也不知是谁稍占了上风。而盯月再次找上了凌周列,知月对霍玉,两边激烈地混战着。
此时虚弄月与寒晓的交战越来越快,空中嗤嗤之声大盛,虚弄月剑招凌厉狠辣,以极浑厚内力,使出了精妙招术,白光荡漾,剑气纵横,周围之人只觉得有个极寒的玄冰气团在身前转动,发出了蚀骨寒气。在他们近处交战的人都纷纷远避。由于这虚弄月的内力浑厚绵长,似乎比寒晓还要高出许多,寒晓的龙阳真气应暇不及,根本就发挥不出其神奇之处。
两人交战了近百招,寒晓见他招招狠辣,似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当两人之剑再次交接在一起的时候,寒晓使出了十成的内力,龙阳真气与虚弄月的寒冰之气在双方的剑上交汇,发出了沉闷的异响,两人同时的飘退了五步。
寒晓问道:“我与阁下素未谋面,阁下为何对寒某苦苦相逼,招招要置寒某于死地。”
虚弄月恨恨地道:“不错,我以前连见都未见过你小子,但你小子抢了我的灵云,这夺妻之恨,不把你千刀万剐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说着又挥剑冲了上来。
寒晓一边应付他的进攻一边问道:“灵云何时许了你?就凭你一句话,有谁相信。”说这句话之间便已硬接下了虚弄月七招凌厉的进攻。
虚弄月攻势丝毫未减,长剑连削带刺,攻向寒晓下三盘,怒道:“华灵云自小便已许配与我,谁知被你这无耻之徒使的阴谋诡计、花言巧语骗了去。还弄大了她的肚子,让我戴了绿帽,我要杀了你。”说这句话之间他又攻了十一招。招招不离寒晓的周上要害。
寒晓内力稍逊于他,再加上剑术本非他的强项,此时他只感到这虚弄月的攻势一浪强过一浪,他的那股极寒之气不断地渗入自己的体内,自己的动作则越来越缓,在斗到近两百招之时,已然有难以应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