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历尽两次的林品言再没有半分力气,可能感觉到董鸣还意犹未尽,就是不愿出来,把她翻回来,压着又开始慢慢的动起来。
他有多厉害她不是没见识过,只是今天好像更厉害,像是怜惜,更像是惩罚,生气骂人的董鸣并不可怕,这样柔情似水的他,才是怒极了的他,她甚至觉得今晚他就会要了她这条小命去。
“董鸣,我真的扛不住了……”
董鸣奸佞的笑得无比温柔,“小丫头,你的体力跟你的胆子也差得太远了。”
就知道是因为昨天的事儿,不然他不会这样不管不顾。
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一重,林品言已经开始眼冒白光,嘴巴张开着想要解释,声音愣是卡在喉咙里出不去,光顾着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咬了下已经红肿的嘴唇,怨怨艾艾的叫了声,“老公……”
董鸣全身一颤,慌乱中还不忘在她的腰下垫了个枕头,将她折起来,发了疯一样的压住她冲刺起来,“你这丫头,就是学不乖,就是学不乖……”
林品言在这新一轮的折磨下哭喊出来,也不管声音是不是有些大,才不管是不是会扰了外面经过的人:“董鸣,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乖乖的……求你了!”
董鸣将那一波一波地将热力传送到她体内,即将□之时,他动情的捧住她的面庞,呼吸地节奏加快了,喉中迸出沙哑之声,“言言,给我个孩子,我还你一辈子幸福……”
所有在爆发中静止,又在静止中爆发,周而复始的循环着,谁也没有放过谁。
一整晚这间高级病房里都能听见据说很牢固的病床发出的“吱吱”的响声,在这宁静的夜里,妖娆暧昧,直到天亮……
林品言恢复意识的时候,窗外天已亮,不适应地动了动,才发现腰还被一条手臂牢牢的圈着,更可怕的是一塌糊涂的里面……他还在。
董鸣在她的发顶上一啄,“小丫头,醒啦?”
那里被顶着难受,林品言娇嗔的说道:“几点了,你还霸着!”
董鸣满心欢喜地翻身压住,严严实实吻了个铺天盖地。
“赶紧起来,一会儿医生该来查房了。”
这满室暧昧的气息,任凭瞎子都知道昨晚上发生什么事儿,他董鸣脸皮厚不怕,她林品言还想要做人呢!
董鸣非得磨了她好一会儿才舍得出来,瞧着她笨拙整理的模样,一个翻身下床,抱着她就往浴室走去。
林品言惊呼一声,乖乖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大清早的公主抱,太有*了。
半个小时后,她被他抱着清清爽爽地从浴室里出来,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是苏眉笑。
“查房医生,半个小时后来巡房。”
林品言微红着脸低笑,不迟不早,时间刚刚好。
董鸣只稍一眼就看穿林品言心中所想,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得瑟地说,“算她苏小妞儿懂事儿!”
从医院里出来,林品言没有等到来接她的家人,董鸣搂着她的腰直接上了车。
“我们去哪?”
“回家!”
林品言看看窗外,这明明不是会林公馆的方向。
十五分钟后,车子开进国防大学附近的一处小区,停了下来。
林品言坐在车里,手死死抓住门把,手心的汗湿黏在把手上,一动不动的坐着。
这里不是别处,楼上就是他当年租的套房。林品言后来曾无数次回来,但房子早被别人买了,迎接她的只有紧闭的门。望梅止渴,却能看见里面的一物一貌都未曾改变过。
“还不下车,等着我抱你上去?”
董鸣说着就要上来抱人,林品言忙躲开,解了安全带跳下车,忘了昨夜是怎样的疯狂,双脚落地不稳,最后还是来了一出投怀送抱。
纳得美人入怀的董鸣可没在放手,环着林品言的腰,半扶半提地往公寓走去。
出了电梯,9楼的那处房子,就连大门也还是那道墨绿色的大门。记得这门的颜色还是董鸣亲手刷上去的,当时她带着他折给她的济公帽,拿着把刷子,在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捣乱。
“哪有人把门刷成这个颜色的?”
“墨绿色,我觉得挺好,够特别,这样就不怕你这迷糊的小丫头认错家门了。”
后来董鸣走了,林品言再来,就再没有看见这道门,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掩在众所一色的大门里,她真的几乎要忘了回家的路。
从裤兜里摸出钥匙递给她,林品言愣愣的站着,眼前蒙上一层雾,沉浸在过往种种的快乐和痛苦的记忆里,忘了去接。
“把眼睛闭起来……”
董鸣叹了一口气,把钥匙放在她手里,握着她的手把门打开,她听话的全程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门大开,董鸣从后面环着林品言的腰,下颚抵在她的肩窝里,低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欢迎回家!”
睁开眼,时光仿佛在倒流,一切的一切都回到了当年那般模样……
白色的墙,绿色的门,墨绿色的窗帘,绿色格子的桌布,墨绿色布艺沙发,边上的小茶几上摆着件插着干的薰衣草花的瓷瓶,客厅角落的那对吉他,墙上的、桌上的照片……就连位置都是原来的模样。
林品言走过去,拿起长茶几上小瓷瓶,这是当年她去某陶艺吧烧出来的第一件作品,当时他还嫌弃它歪瓜裂枣,不让摆在家里,是她死乞白赖的撒泼打滚、软磨硬泡,还在床上被他吃干抹净后他才肯收留它。它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再找不出第二件。
一颗颗水珠打在瓷瓶上,滑落下来,原来是她的眼泪。
客厅的角落靠近阳台的位置架着的那对吉他,阳光穿过纱帘,柔柔地落在上面,像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光。她怎么会不认得?一把是他最*的吉他,另一把,是他专门为她买的。他还说这两把吉他出自同一个吉他师傅之手,是一公一母的,是绝配。她当然是不信的,但仍是很喜欢,虽然她从头到尾就只会弹那一首曲子。
忍不住去触碰那道琴弦,轻轻拨动,还是当年的声音,一点没走调,连弦都保养得像新的一样。
“为什么……”
林品言哽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全。
“这房子早年的确是被别人买了,现在被我买回来,现在它真真正正是属于我们的了。”
“不便宜吧!”且不论这房子是在大学区,光是他董鸣势在必得的性子,房东还不得叫高来卖,趁机赚上一笔。她心疼地戳了戳他胸口,“你傻呀,这老房子哪里值得,在新区可以卖更好的。”
董鸣抓起管家婆的小手,一根根手指放在嘴里咬着,“我怎么不知道我家小丫头什么时候变成管家婆了?”
林品言抽开手,给他一掌,“我是心疼你的钱,你倒好,不识好歹!”
他的钱都是他用命,用他们美好的时光换来的,哪怕是金山银山,她也舍不得乱花一分一毫。
“说你傻你还真傻!”
董鸣怎么会不知道真正心疼的是什么,但她也应该知道千金难买红颜笑这个道理。
他抱着她,站在以前他们最*的阳台上往下看,能看到不远处的国防大学,能听见学校里的吹号的声音,所有的事物好像都没有改变,但又是不是真的都没变呢?
“言言,逝去的时光不可追,只愿用我下半生的岁月赔你今生的幸福,就在这里,在这个承载我们幸福时光的小屋里,一样一样的赔你。”
林品言在他的怀里转身,抬手环上他的脖子,腰靠在栏杆上,盈盈泪光中问着,“你要先赔我什么?”
董鸣的额头贴上来,抵着她的额头,鼻尖厮磨两下,“那得看管家婆想要什么?”
伸手一揽,把她紧紧按在怀里,不需要她的答案,低头吻上那张晶晶亮的小嘴,他的舌头强悍的撬开她的唇齿,眼看着她将要窒息,才将她放开,贴着转了好几圈,回到屋子里。
林品言被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时候,董鸣拉着她进了另一个房间,不是卧室,是当年的客房,而今的儿童房。
“要不,先陪你个孩子,可好?”
林品言心口大怆,忙推开贴着她抵在墙上的董鸣,看着这满室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儿童用品,心头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疼。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医生不是说没事了吗?这群庸医,我饶不了他们!”
☆、面馆
董鸣被脸色苍白的林品言吓住,抱着她就要往医院回去。林品言哀哀的拦住,靠在他怀里,反抱着他,抱得比以前都要紧。
“我没事儿,就是饿了,昨晚到现在都没吃呢!”
“真没事儿?”董鸣半信半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