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候维克多已经到了门边,被林品言戳着抵在门上,这种势均力敌的谈判方式他觉得很好玩,有些上瘾的感觉。他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某个角落,尤其是当一场好戏有一位非常重要的观众时,会变得更精彩。
他抬手毫无预警地将林品言拉进怀里,唇抵在她耳边,看不清的人这更像是在接吻。
“如果你想好好陪我演戏,最好打消从这里离开的念头,不论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你都得在这给我好好地呆着,帮我做完这件事儿,否则……”他故意含着她的耳垂说,“肖铭冬没死的消息就会公告天下。”
林品言顿时全身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生气,只知道这一秒她的呼吸全部停了,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的秘密,原来早已不是秘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上校以为他死了,不代表我就不知道里面藏着的秘密。不过都是些顺水推舟的事儿。”
林品言还没来得及再问,维克多已经从那道门消失,重新关上的那道门,她还能听见他外头人的吩咐。
“一切正常,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打扰林小姐的静养,明白吗?”
☆、男朋友
“他跟你说了什么?”
林品言几乎忘了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他的声音离她那么近,离门那么近,冷冷的声音质问着,好像外面的人都能听见。她慌张地拉着他退了几步,生怕那些才散去不远的人会再回头,那些保镖就像猎犬一样机敏。
“你就不能小声点,要吓死我啊!”
“我问你,他跟你说了什么?”
董鸣躲在角落里,将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更是看清了她最后不能解释的失魂落魄,从本来的势均力敌中败下阵来。
“他没跟我说什么,不过是些吓唬我的话,我不怕的,你别多心!”
董鸣心里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答案,也很想知道答案,但当他看见她脸微微红肿的脸颊,就再不忍心说出一句逼问的话。
董鸣像是被人定格了,眼神锁住那张微垂的笑脸不能离开,越收越紧,伸手把她的下巴慢慢抬起来,慢慢的往右转,动作是这么的小心翼翼,心里早已翻江巨浪,看清,瞬间转化为寒冰刺骨的怒,明明是心疼不已,讲出的话却带着咬牙切齿的杀气凌厉。
“还疼吗?放心,我一定十倍讨回来。”
林品言摇摇头,淡淡的笑,执起他的手捂上仍微微发烫的脸颊,“这下你放心了吧,他对我真没好感,我也不会喜欢动手打我的男人。”
董鸣无奈的叹气,眉头皱的更紧,“你是故意激怒他的,就不怕他真恼羞成怒?何苦冒这个险,我几时不相信你?”
林品言捏着他愁眉苦脸的甩脸,嬉皮笑脸地说着,“没办法,谁叫我家董鸣是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
“嘿,两位大人,时不待我,你们再这么温存下去,是打算在最危险的地方演完一整部*情动作片吗?只怕以我姐夫的体力恐怕天亮都不能收工哦。”
每当最温存的时候总有一个最煞风景的人出现,要么是敌人,要么是贱人。
董鸣痛苦地拍了拍额头,咬牙启齿地对着话筒里的人说道,“林品晟,我真应该把你送回部队去!”
林品言推了推生气归生气,仍不舍得放手的人。
“你的确该走了,外头雨都停了,一会儿天亮可就真走不了了。”
董鸣搂着她,两个相拥的人一直踱步到了床边,这次重重窗帘严实地挡住几乎成为一体的两个人。
“任何时候别委屈了自己。”
“嗯。”
“好好吃饭,女孩子太瘦不好看。”
“嗯。”
“晚上早点睡,别我不会每晚都来,不用等我。”
林品言忍俊不住,在他胸口一拍,“你怎么那么啰嗦呀,跟个大妈似的,该不是跟那只大鱼待久了,惹上这一身的坏毛病。”
董鸣抓住她的花拳,按在胸前,隐忍着,在额上留下深深一吻,温热的唇不愿离开的贴着,手寻找着摸索到脖子上戴着的小坠子,捏在手里。
“答应我,无论如何这样东西都要贴身戴着。”
林品言从他的手上拿过那颗珍珠,低头一吻,仰头起誓,“我保证,有它在,就像你一直陪着我。”
“BOSS,属下不明白!”
伊万跟着维克多走回书房,忍了一路才敢问。
维克多舒服地坐在书房的沙发里,点燃一支雪茄,夹在手里。
“伊万,你是越来越像巴里了。有什么不明白,问吧!”
“刚刚为什么不让继续搜查?我们的人都是进过专业训练,绝不会看错。”
维克多吐了一口白烟,烟圈一圈一圈的升高,扩大,消散。
“别说你们未必查得到什么,就算查到了又能如何?”
“怎么会?我们明明看见里头有人,怎么会查不到?”
“如果你们查得到,他就不会找到这里,更不会在你们的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
说这话的时候,维克多透露了些许不悦,他引以为傲的保安系统和保镖队伍竟然就这么不堪一击?
“BOSS,对不起,这的确是我的失职,我马上去找原因。”
维克多摇了摇手中的雪茄,“不用了,只要进来的不是上校的人,我就没有要追究你们的意思。我现在的重点都放在对付上校身上。”
“所以,您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维克多笑了笑,答案十拿九稳,那个人的出现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可见果然上心。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张王牌还在我手里,就不怕上校不来。查清楚上校什么时候会到?”
“据情报显示,预计也就这两天的专机飞卫城,专机由他的亲信驾驶,机上只有他们二人,所以具体时间尚未能确切掌控。”
“嗯,从来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行程。但我们得事先准备,明天中午,起航飞卫城。”
林品言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跟董鸣密会的第二天,她重新回到了卫城,这座她再熟悉不过的城市。她挽着维克多走出机场,嗅着飘着淡淡桂花香的卫城,心生眷恋。
“看来你很喜欢这里。”
“不是所有人都不热*自己的家乡的。”
自从谈判达成后,林品言就再没什么好脸色给维克多,她庆幸自己不用再装。
维克多没有生气,至少脸上维持着优雅的微笑,只是握着她的手警告式的发紧,像要捏碎她的指骨。
“请记住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想一会儿出现在你父母面前时,你仍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
林品言当然记得他们现在的关系,她的男朋友,见过父母即将成为未婚夫的男人。真不敢想象一会儿家里又会是怎样的一场狂风暴雨,肯定不会比昨夜那场逊色。
听说今天女儿要带男朋友回来,沈如别提多高兴了,大早就起来忙前忙后的张罗着,还亲自上街买菜,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
相比之下林光复就显得很冷淡,带着副老花镜,拿着份报纸一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好像所有事儿都与他不相干,回来的也不是他的亲闺女。
“老林,你说你怎么还坐着?一会儿客人可就要到了。”
林光复连眼都不抬一下,“我就没答应他们要来,你自个答应的自个张罗,我不搭理这些事儿。”
“嘿,你说你个老林,都一把年纪了还跟自己亲闺女过不去,好不容易闺女肯带个男朋友回来,你也不晓得给个好脸色?我跟你说啊,今天你要敢把女儿和她男朋友再赶跑了,我可跟你急啊!听见没有?”
以林光复的地位在家也总是威严的,沈如虽然向来扮演着贤内助的角色,但圈儿里人都知道北方爷们骨子里还是怕老婆的,这老婆一发威,林大司令也绷不住了。
“瞧你着急那样,回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老林家的女儿嫁不出去是咋地。要我说这次带回来的是不是你女婿还不一定呢!”
“你个老东西,又泼冷水。”沈如虽然不是传统妇女那样迷信,但也总相信好兆头的说法,哪有像他这样总触霉头的。“你就见不得自家闺女好?”
“是我见不得她好?是她自己不挑好路子走。”
“嘿,你今天还真起劲儿了……”
眼看着沈如就要真怒了,林光复立马服软,逃之夭夭。
“我去厨房看看,那锅汤好了没有。”
林品晟下楼正好看见这有趣的一幕,躲开母亲的目光,嗖的随父亲躲进厨房里。
“谁会想到在战场上战功彪炳的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