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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铭冬侧头看她,这小女人竟没有一点害怕,自己也因着她的高兴,更添几分轻松惬意。
“这都生死关头了,什么事那么高兴?”
林品言抬头看他,俏皮的吐舌娇笑,“就是生死关头才让人高兴。”因为有你陪着。
肖铭冬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就贫吧,一会儿引来公愤我可不救你。”
隔着过道坐着一对老夫妇,他们相互依偎着,老太太靠在老先生的肩上,老先生握紧老太太挽着自己的手,两个人随着飞机起起落落,成了这机舱里最从容淡定的人。林品言看着,心生羡慕。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真好!”
肖铭冬紧了紧掌中的小手,“我们也不差,不需要羡慕别人。”
林品言心里发酸,他们只是“执子之手”,能与他偕老的人却不是她。
最后,他们谁都没有死,生尚且不易,死又会轻易?一场惊心动魄后,飞机稳稳当当地在W市国际机场降落,才刚停稳,机舱里又开始热闹起来,有报平安的,有抱头痛哭的,有相拥亲吻的,甚至还有人表白、求婚……,形形□,悲喜交加,也许正是这场生死浩劫让他们更明白“珍惜”。
不知是被氛围感染着,还是历劫后的感悟,林品言解了安全带扑过去,横过身紧紧抱着肖铭冬,用自己滚烫的唇去亲吻他的的面颊和嘴唇。将所有的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内心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热情,势不可挡。她的吻急促、笨拙,却是那么的真挚,叫他猝不及防,回应却是如鱼得水。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双唇相贴,重重地喘着气,红了眼眶,她对他说,“我*你!”
肖铭冬的身体像被雷电击中一般颤了一下,把林品言重新压到怀里,再次低头,这一吻不同,一发不可收,那么重,那么急,生怕一切都来不及。
不知为何,林品言却在这场天雷地火中吻出了离别的悲伤。
二十分钟之后,林品言终于明白自己不知为何的预感从何而来,排山倒海而来,是场灭顶之灾。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行李处,他们领了行李,一人推着一辆车一前一后的混在人群里往外走。他们的行李其实并不多,一辆车足以,这么做无非是为了避嫌。
林品言低着头跟前头的肖铭冬保持着一定距离,明知不该,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地去寻他,心里涩涩的发苦。终是回到现实,他们再不能在阳光下肆无忌惮的相拥相吻了。
人才到了出口,迎面而来一大批的记者,将明明分得很远的两个人团团包围,这就是记者,任凭你们如何伪装,他们也能轻易将你们认出,就像猎人对猎物的敏锐。
林品言还来不及反应,已经深陷漩涡之中。
“肖总,请问你跟这位林助理是什么关系?”
“你们这是刚刚一同度假回来吗?”
“林助理,请问你对介入肖总裁的婚姻有什么想说的吗?”
“请问你们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了多久?”
“林助理,请问你跟维克多已经分手了吗?”
………………
闪光灯不停的闪,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般的扫射过来,像一个个耳光赏在林品言脸上,她低着头无处可躲,无地自容,恨不得能钻个洞把自己埋了。可就算这样,她还天真的奢望他会来护着她,所谓奢望就是明知不可能的事儿。余光看向他,只见他面容清冷淡定自若地面对记者,没有躲避,没有心虚,甚至没有一点愧色。
及时赶到的丽莎带着人好容易把记者挡下,将漩涡中的两个人救出生天,快速地将分成两辆车将人送离机场。
整个人恍惚着的林品言被人塞进车里,抬头看着车中等着她的人,茫茫然地叫了声,“小姨……”
“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这是陈蓓亚第一次对林品言这么严厉,厚厚一摞杂志报纸恨不得劈头砸在林品言脸上,把她砸醒。“你自己看看吧!”
只稍一眼,赫然可见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封面新闻无不是同样的内容,醒目惊心。
“肖柯集团总裁恋上小助理……”
“隐形富豪出轨不伦恋……”
“商界低调模范夫妻婚姻陷入危机……”
“维克多女友插足商界金童玉女婚姻……”
…………
标题怎么耸动怎么来,还附上各种各样丰富的照片,有肖铭冬从公寓里把林品言抱上车的、有他们在小岛度假的、网络新闻上甚至还有他们在飞机上热吻的,还真是第一时间,第一报道,照片大小不一,面容清晰可见,生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谁是林品言,不知道她林品言就是那毁人婚姻的小三。
“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怎么会跟肖铭冬搞在一起?维克多若看到这些新闻,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陈蓓亚把林品言当成自己的孩子般疼*,试问哪位母亲会愿意看见自己女儿沦落到如此地步?如何忍受?对林品言而言这会是比一般人更加深重的万劫不复。
M国R市西南部秘密基地
掘地三尺的秘密基地正式塔瑟洛夫家族的武器生产工厂,每年M国许多最新最重型的武器都从这里生产出去,用于战争,又或者卖给那些战火中的国家。高高在上的办公室里,维克多负手站着,正通过玻璃窗看着脚下忙碌生产的画面,他正在等的应该就快到了。
电动铁门打开,巴里面色凝重的走进来,踌躇了下,还是只能照实说,“图纸被盗了。”
这在维克多的意料之内,虽然他不愿意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但不论他愿意与否,事实胜于雄辩,容不得他一点仁慈,一点不忍。
“知道了。先按兵不动,顺藤摸瓜抓到幽灵后再一网打尽,这次不许有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之后的事儿,就按着你的意思去做。”
巴里没有应承,也没有离开,维克多不得不回头,被逼着去面对不想面对的答案,皱着眉头看着没有一点欣喜,反而愁容满面的巴里,他微眯着眼睛,“还有什么事儿?”
“偷走图纸的另有其人,是R国的人。很抱歉,这次是我失误。”
维克多双手重重的拍在办公桌上,这个答案的确令他意外,但更多的是盛怒,“R国又是怎么知道的?”
图纸的消息从头到尾只只有他和巴里知道,也只有他辗转把消息有意透露给林品言,就连伊万和美奈他都可以瞒着,就是为了缩小怀疑范围,消息又是怎么不径自走的?
“不知道,这次的确是我疏忽了。图纸被盗的时候她不在W市,而是在……”巴里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接下来的消息只会令维克多怒不可赦。
“说!”
巴里难以启齿,只能打开电视,如此劲爆的消息引得全城各大媒体竞相追捧,现场报道,他又何须在说什么。
维克多看着屏幕,面色铁青,双拳握紧,他该高兴她不是间谍,而是个表子吗?他该庆幸她没有背叛他?还是她从头到尾都是在玩弄他?
枪声响起,天价屏幕应声碎成一块块碎片。
“查,我要知道R国派来的人到底是谁。”
巴里没有安慰,没有劝解,他没敢把自己初步查到的结果这时候讲出来,实在不想再火上浇油。真希望自己初查的结果是错的,毕竟那是他养了十年的孩子,维克多看中她,他又何尝不是?
☆、押解回京
走到门口的巴里听见维克多按了电话找路撒,W·Y麾下最心狠手辣的杀手,至今还没有失败的战绩。巴里脚步没有停,冷漠地走出维克多办公室,时局越来越复杂,有人的命运也将走向更加生死未卜、扑朔迷离的边缘。
“维克多,看起来挺热闹啊!”
巴里才走,上校紧接着走进满室狼狈的办公室,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今天,注定是不会平静的一天。
坐在车里的林品言看着那一摞报纸杂志,整个人像被炸弹炸过那样,瞪大的眼睛布满血丝,耳边嗡嗡作响,陈蓓亚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的世界正在土崩瓦解,一块块碎石破瓦重重的砸在心上,血肉模糊。不是没想过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措手不及地将她彻底掩埋。
车子停稳,林品言麻木地从车里出来,脚发软的差点没站住,陈蓓亚扶了她一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是哪里?”
眼前的事物很陌生,一座小木屋立在白雪皑皑的树林里,遗世独立的孤独。刺骨冷风吹着雪不停的飘着,昨天还是炎炎夏日,今天已是腊月寒冬,正如昨天还身处乌托邦天堂,今天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