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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会所?你们约会了?”
众所周知K·Y的私人会所是座庄园,不对外营业,能进去的哪怕是政要名流也必得是跟维克多有生意上来往的人。
“是啊,昨天。不过你用得着那么意外吗?我的工作不就是为了接近他,为了套取有用的情报,必要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奉送,不是吗?”
这次对方沉默了很久,久到她去倒了杯酒回来,才有了反应。
“继续往下说,除了他们,你还看见其他什么人?”
她仰头喝掉手里的红酒,才打字,“还有外防部的一名高官,我在大使馆舞会上见过他。”
“嗯,这些情报很有用,我们会尽快进行分析研判。今天的简报就到这。”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怎么今天走得那么着急?就算她的情报再游泳,也不至于如此迫不及待吧?
“说。”
“他邀请我下个月一同出游迪拜,他说K·Y在那有间七星级顶级酒店落成。”
“你答应了?”
“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又是一阵沉默,她绷不住了,再问,“我不该去吗?”
“不,你做得很好。”
说完这句,他就下线了。
她看着空空的屏幕,拿起手边的酒瓶,一口一口地喝着瓶中的红色液体,这瓶红酒不咋滴,太涩了。
门铃响了,她不太想动,但是它锲而不舍的响,闹得她好心烦。打开监视器,看见的先是一只好酒,才是卢轩虞那张欠揍的帅脸。
“来得倒及时,我这酒刚喝完。”
“又一个人喝酒?还连瓶喝?”卢轩虞拿起她手中的酒瓶一看,差点没晕倒,“靠,这么好的酒你就这样牛饮,就不怕天打雷劈啊?”
她想都没想含糊就接了一句,“该受天打雷劈的人不在这。”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捡起手边的启瓶器扔给他,“开了。”
卢轩虞用安全屋里高档的红酒杯乘着两杯红色液体走到沙发边,递给林品言,她一脸嫌弃地没去接,而是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大口,“这样才叫喝酒,好吗?那玩意儿拿开,矫情!”
他犹豫地不敢去接她递过来的酒瓶,上面还沾着她淡淡的唇膏印。
“干嘛?不敢啊?卢轩虞,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这话大大地打击了他作为男子汉的尊严,拿过来二话不说就喝了。引来她的拍手称赞。
☆、迪拜
两个人坐在沙发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红酒,只顾着喝,话倒很少。
“好久没人陪我喝得那么畅快了!一个人喝酒很苦。”
“K·Y总裁在追你?”
卢轩虞突然这么一问,林品言歪过头看了他很久,“很意外吗?你们不都希望我忘记过去,开始新生活吗?这样不好吗?”
“小言,他不适合你。他…………”
她从沙发上跳起来,高高在上地站在沙发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的背景复杂,他不是好人,他心狠手辣……So what?我不介意。只要他对我好,他杀人与我何干?”
“小言,你………”
“干嘛?我非得替董鸣守身如玉吗?我守了那么多年还不够吗?”
卢轩虞看着林品言,分不清楚她有几分醉,有几分醒?了解她的他知道她向来有嘴硬的毛病,越是愤怒,便越是心虚,大声从来想要说服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你现在是不是在为特情部门工作?除了这个原因我找不出比你执意要回W市工作更好的理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嗯,酒没了,我去拿。”
林品言从沙发上下来,地上躺着几个空的酒瓶,但她仍能如模特那样走着猫步,她的头脑更是清醒,初到是方生的嘱咐一遍一遍在耳边响起,“哪怕面对自己最亲的人也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就是害人害己。”
“行了,你有多少酒量我能不知道?”卢轩虞对她酒量的了解,就像对她*情的了解。“小言,不论为了什么原因,你都不该选这条路,这条路有多难走,你我都无法想象。”
林品言背对着卢轩虞,静默地站着,扶着吧台的手指关节渐渐泛白。
“能有多难走?再难不过是个死。”
姚语欣接完孩子回来,发现书房里乱成一团,她小心翼翼地躲过满地障碍物,从乱七八糟的文件里把肖铭冬挖出来,“这是怎么了 ?”
肖铭冬把手中的平板电脑递给姚语欣,“给卫城打电话,让他把钱准备好,汇到瑞士公司的账号上。”
“是要启动了吗?”
“嗯。下个月项目正式启动,我得准备下去迪拜。”
“你一个人去?”
“我一个人去没问题。”
肖铭冬从地上起来正要往外面走,只听身后的姚语欣淡淡的声音说道,“她也去吧?”
他禁不住转身,就知道身后的人这话说得不怀好意。
“我怎么看着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亲*的,你错怪我了,我这哪是幸灾乐祸……分明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他手指一下一下地指着她,摇头苦笑,“姚语欣,我发现你最近学坏了,已经不是我认识那个善解人意的姚语欣了,一肚子坏水。”
“我这样还不叫善解人意?”
他没心思抬杠,只是摆了摆手,不搭话的往外走。
“一会儿就能吃**小说 *。*2。/class12/1。html饭了,你上哪去?”
“去游会儿,吃饭不用叫我。”
望着有几分落寞的背影,姚语欣发自肺腑的轻轻说了句,“董鸣,谢谢你!”
迪拜,这座城市被称为用金子打造的天堂,这里有世界第一摩天大楼、世界最大的室内滑雪场,世界最大的人工岛,世界最奢华的酒店,阿拉伯一次又一次的用第一、之最来证明自己的疯狂,极尽奢华地横空出世在世人面前。
直升飞机直接停在了K·Y酒店的第38层的停机坪,这是维克多专属的停机坪,一般顾客的停机坪在28楼。走下来,便将这座金子打造的天堂踩在脚下,将一半是海水一半是沙漠的绝世美景尽收眼底。
在林品言看来,这是一座是金钱如粪土的城市,这里最值钱的是钱,最不值钱的也就是钱了。
“是不是很美?”
维克多拉回林品言被美景稍稍震撼的思绪,“是很美,冰与火的天堂。”
“还有更美的地方,迪拜就是个享乐天堂。不过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晚上我带你去看夜景。”
维克多递给林品言一张磁卡,她以为这里的所有东西都该是高调的为主旋律,金色为主色调,但这张卡却是黑色的,卡上有磨砂哑光的印花,低调中尽显奢华。
坐着专属电梯,林品言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来到顶楼。
“你们酒店的房卡都这么漂亮吗?都是黑色的吗?”
经理笑笑,“不,只有您这张是黑色的。我们这里每层楼的门卡都不一样,代表了不同等级的房间。顶楼严格来说不是客房,是我们总裁专属的区域,所以是黑色,你手上的就是唯一的一张。”
“啊,那么高啊?”林品言站在窗边往下看,有点夸张的叫,“我不住这里,我晕。”
“出什么事儿了?”维克多听声跟了进来,“不满意吗?”
“我晕高,不能住那么高的地方,能不能给我换一间?”
维克多定定地看了林品言几秒,“那你想住几楼?15层以下可就没有客房了。”
“卡不是有颜色的吗?要不我挑一个自己喜欢的颜色得了!”
林品言在众多颜色的卡里挑出了紫色,“这个好,高贵优雅的紫色,我喜欢!”
维克多抚这下巴,笑出声来,“你挑的这间客房就在楼下,仅次于这层楼的高度,你确定不会再晕?”
“我自己选的,晕我也认了。”
林品言拿着紫卡,要把黑卡还给维克多,他并没有伸手去接,“留着吧,这层楼的风景很好,说不定你什么时候想上来看看。”
后来林品言才知道,这是人家自己个的地盘,哪用得着卡呀?一只手指就够用了。
拿着紫色的卡,林品言大摇大摆的走出那间大得吓死人的“客房”。这哪里是酒店客房?足足十个篮球场那么大,让她一个人在这住,她就算不晕高,也变成晕宽了。她这下总算是见识到有钱人真正的疯狂了。
看着她离开,他脸上的微笑渐渐敛住,冷声说,“明天开始你调去非洲分公司。”
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晕高,是经理的话让她有了顾忌。这个女人很有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