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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辰正,温州刺史张良玉受朝庭委派为船队送行。喝过饯行酒,踏上远行之路。海生知道这次随自己远行的人多半是要在那未知的领地坚守一身,也许自己也是一样,看着越离越远的海岸线双眼湿润地站在甲板上久久不用离开。贾明把海生拉进舱内,劝道:
“海兄,别太难过,渔夫之家,哪个不是四海为家,哪有生计就去哪安家,此次,我们不过离得远些罢了。”
海生道:“可这是我们的家,这“家”的定意,离开故土那意义就不一样了,这“家”是“家”,也是“国家”,离开生我养我的故土,而且可能不会回来了,那真是无法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学过地理的都应该知道,在是琉求群岛有全世界最深的海沟,达一万多米深,这也是太平洋板块和欧亚板块交界的地方,在这条海沟两边分部着琉求群岛――是日本本岛群岛――千岛群岛――堪察加半岛――阿留申群岛,沿着这条海沟,就可到达阿拉斯加半岛,再沿北美洲的西海岸线就可北美洲的西部海岸。在科技还不发达的时代,在有参照物的情况下,才可尽量避免失误,否则进入浩瀚深不可测的太平洋深处,即使你有指南针、罗盘也有可能迷失太平洋。)
贾明也道:
“是呀!国家国家,既是国也是家,要离开了,谁会舍得呢?只是我等是奉旨出洋,肩负着国家的重托,我们应为此感到自豪才是。全力以赴才能不负重托。再说皇上不是为我们画了地图吗?听说这图是上天所赐,应是不假,我们只要按皇上画的路径就能到达目的地。现在,船队已出行,我们应好好规化规化,把问题想在前面,你说呢?”
海生点头道:
“你说的对,干大事者,怎可这等儿女情长,船队已出发,想那么多干嘛?”
贾明道:“现在是春天,俗话说“春明时节雨纷纷”,看天气晴空万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起雨来,这海上的雨和陆上的雨可是不一样的,夹着海风更是难招架,虽现在不是夏秋形不成什么大风,可我们也得注意。”
海生道:“那是。”
贾明拍了一下海生的肩膀道:
“所有的船员大多是搏涛拍浪的沿海人,应能适应海上的生活,我们带上船的牲畜能不能适应,倒是要多注意,别还没到目的地,这些牲畜就死了大半,那样的话,我们还如何按皇上的意思在那扩土开地。船队前后各有一艘战舰保护,一般的海盗怕是不敢前来滋事,倭国与我国多有来往,应不会为船队制造麻烦。再往北,皇上也曾说过,过了倭国就不会再碰上什么像样的国家。所以,老哥,这一路上要是没碰上狂风巨浪、海盗抢匪,你就轻松了。我这一路上要比你累多喽!”
海生不解道:“为何?”
贾明道:“皇上让我要把一路的海况,经过的岛屿、人文地貌详细记录下来,你说我还有得闲吗?”
海生点头道:“那你可受累了,难怪这艘船上层有一个船阁,原是为你准备的呀!不如我们现在就上去看看,那的视野定是最好的,也让我去开开眼。”
两人上了船阁,这是一个有十平方的房间,四面有四扇双开的窗户,这在当今的船上是还少看到的,可见皇上为这次的出行重了充分的准备,这房间没有门,人员进出是从地板上的舱洞爬上来。四面窗前各有一张固定好的桌子和几张椅子,还有大号的望远镜,坐在椅子上,海生发现这椅子会转动,好奇问道:
“这椅子怎么会转动?”
贾明笑道:“听说这也是皇上让人专门让人做的。”
海生惊道:“这也是皇上的主意,哎!圣人就是圣人,我等没法比。这皇上登基以来,每每总有惊人的主意,想来这皇帝也不是人人能干的,我就想不这么个点子,皇上就是皇上,比我等想的周全。”
贾明道:“是呀!皇上做每一件是那都是大事,就要纵观全局,步步具到,没有精明的头脑,怎会连这椅子的事都会想到,可见皇上是一个细心的人。”
海生道:“对!能为这样的皇帝效劳也是我等的荣幸。好了不打扰你,我去底舱看看牲畜。你刚才提醒了我。你忙吧!”
第三十二章 又是李渊
杨勇智接报船队已出发,在静心殿书房内陷入了沉思。如果能按照自己画的地图路线走的话,应该能够到达美洲。自己还不知道现在所处的地球是否就是自己映象中的地球,如果找到美洲,加上已知道的欧洲和非洲那就可以断定是自己映象中的地球。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这半年来经过自己的治理,全国也少有的出现了祥和的氛围,没有农民暴动,没有边塞战事,官员在自己恩威并重的纲领下少了贪婪散漫多了勤奋,也在自己的带动下,官员也懂得了尊重和体谅。减少劳役后,粮食也增收了不少,百姓有饭吃了,赋税少了,也就增加了对朝庭的信任,其实百姓的要求很实在,有一口饭吃就是最大的幸福,谁让他们有饭吃就拥戴谁。
百姓安居乐业杨勇智当然很满意,国内安定了,外国自然也不敢再来滋事。谁也不敢去攻打一个全国上下一心的国家,这就和那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的故事一样。
杨勇智心情大好,老百姓还未从春节氛围中摆脱出来,中国人的过年传统是要到元宵才结束。朝官也是如此,虽每天还是有上朝,可一般小事就不用上拆呈他这皇上了,大过年的给皇上添堵,谁吃饱那么没事干,满朝臣子只提喜不提忧,杨勇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是没有,听说这春节连匈奴人都在过,这东方还有谁敢来惹火烧身。杨勇智上了几天朝,自觉得无聊了。不如出宫转转,也可看看百姓生活如何?让路虎带上几个内卫着便衣出宫门,朱雀街上张灯结彩,一片喜气祥和景象,杨勇智心中高兴不提,在自己的治理下,百姓无忧,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一群小孩拿着明香和炮仗嘻戏追逐着从身边跑过,四个内卫前后护卫着,来到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前,一个才头正在吆喝着,杨勇智上前对摊主说道:“老伯,来几串糖葫芦!”那见生意上门万分高兴道:“好咧!要几串。”
杨勇智说道:“你看我们几位?”
老头点头道:“六位。”拿了六串糖葫芦递给杨勇智,路虎忙上前接过,付了钱。杨勇智见了心中笑道:这个路虎,正好我也忘记了带钱,少了尴尬。对路虎道:“你们一人分一串吧!”路虎知皇上平时比较随便,但在皇上面前大嚼大吃总觉不在妥。杨勇智见他没动作,从他手里拿一串糖葫芦自己咬了一口道:“让你们吃就吃嘛,还要我一个个分给你们不成。”说完转头对那老头说道:
“老伯贵姓?”
“免贵姓张。”见这看上去有随从明显是一个官员的人答道
杨勇智又问:“张老伯啊,近来生意还好不?”
“挺好的。”
“你平时都在这卖?”
张老伯想这人怎么这么多问题,也许是官员私访吧?看这人年龄40多岁,听说皇上也是40多岁,去年还是太子的皇上凯旋归来时,自己因生病在家,未能睹上龙颜,当时还自己觉遗憾,不知这位是不是,不管是不是,是官员定没错,于是多了几分尊敬道:
“平日里,拿着葫芦棒走街巷,过年了人多,在哪都一样,还省了脚力。”
“你们平时要交税吗?”
“有呀!进了城门就得交一个铜板。”
杨勇智点了点头问道:“哪你觉得税收的合理吗?”
张老头道:“比起以前的五个铜板好些。”
杨勇智道:“好,谢谢你!祝你生意兴隆!”
张老头见这人如此客气连连拱手相谢。
杨勇智从这张老头的话听出,对于现状基本还是满意的。基本满意总比不满意好,这入城税总不能不收吧,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一个铜板应该不算什么。
路虎和四个内卫早把糖葫芦吃完,杨勇智拿着糖葫芦向前走去,听到前面传来喧闹声,正想快步走上前看个究竟,路虎横在了面前,杨勇智有些生气道:“这是干吗?”
路虎道:“三爷,情况不明,请容在下去察明再说。”杨勇智被路虎突然叫“三爷”,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虽然这称谓是自己为出行方便而特意改的,听路虎说也对,万一前面是谁在抢劫行凶,自己可不想来这世上才半年就一命乌呼。挥手让路虎察看。
一会儿,路虎回来禀道:“一个衙役春guang楼上强拿一只烧鸡,那掌柜要他付钱再走,再好让黄门侍郎李渊撞见,李侍郎正在那喝斥这衙役呢。”杨勇智来了兴趣,这李渊,不在家过年,跑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