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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突然发生的事件,云汐被慕彦沉禁止出门。
云汐自己也没有什么要抗议的,一个是因为她最近因为肚子更大了,要在家养胎确实少出门,另一个事,这件事情一旦曝光,身为慕家少奶奶的她出去肯定会被记者之类的一通追问,那样她也受不了。
所以乖乖地继续在家待着。
但是因为这一件事的曝光,对于她身边一些熟悉的人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震撼。
比如说——邢子遇
警局
宁城的报纸刊登的,传得沸沸扬扬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局里的同事,估计问话的时候没有想太多,开口就说:“哎,子遇,你前妻那么厉害,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啊?”
邢子遇捏着报纸,扯着嘴角笑了笑,那笑容却并不自然。
他当然不能自然得起来,因为,这件事,他也从来都不知道。
突然恍悟,难怪那时候云汐能够告诉他关于邢子恩的事,原来,她自己就是那一个给邢子恩做治疗的催眠师……
往事涌上心头,千般滋味,百般复杂。
幸好他是在外处理公务临近中午才回到局里,基本上同事都已经下班,他拿了东西也跟着离开,回家去。
车子驶到自家楼下,邢子遇下车锁车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自家的楼,看着自己卧室的窗口——曾经,那个窗口夜夜亮着灯光,等着他回来。
云汐一直很安静,晚上也鲜少去什么地方玩,也不喜欢逛街,最喜欢的,就是窝在家里看书,看看碟片。
以前不懂珍惜,失去了,才知道那样的温暖不再得。
懒得按门铃,直接自己掏了钥匙开门,一进去,就看到吴英正从厨房出来。
“回来了,过来吃饭吧。”
邢子遇知道家里做饭的阿姨今天请假,所以母亲亲自下厨了。
邢子恩从自己房间出来,坐到餐桌前,邢子遇看着,心里还是愧疚,因为造成邢子恩今天的,他也有一份责任——毕竟林圆是他的女人,是他把她带来的这个家。
默默地吃好了饭,邢子恩不发一语地又进了他自己的房间,看到母亲在收拾餐桌,邢子遇想了想,说:“妈,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
自从家里发生了那些事之后,吴英的脾气好像比以前稍微收敛了一些,也沉默了一些些。
她端着碗进厨房,邢子遇也跟着进厨房。
拧开水龙头,吴英站在洗手池前洗碗,邢子遇站她身后,嘴巴动了动,最后说:“今天的报纸,你有看过吗?”
“没,还没空看。”吴英问:“怎么了?”
“……云汐她,她本人其实就是你一直要找的那个催眠治疗师。”
吴英一怔,转回头:“说什么?”
“云汐其实就是你一直想找的那个治疗师,后来也是她给子恩做的治疗。”邢子遇又再重复了一遍。
吴英站在原地,手套上的泡沫往地上滴,好一会,说了句:“哦,这样啊。”
邢子遇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厨房,上楼去。
吴英转身继续洗碗筷,洗着洗着突然手套摘下一甩,坐到边上平时用来摘菜的小椅子上。
水龙头的水依然哗哗响,她嘴唇一直颤抖,眼睛就红了。
想当初,为了给邢子恩治病,她让邢子遇去接近云汐,得到她的绿幽灵……
到头来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媳妇,还被自己赶了出去……
这一切都是一个债!
☆、结局篇④:我说不可以,你会不会就不去?
宋家
坐在房间的飘窗上,宋梓睿靠着墙,手里捏着一份报纸。
正对着的那个一个版面,上面是云汐跟慕彦沉的合影。
他低头笑了一下,轻摇摇头。
云汐……从他见到的第一面起,在他心中就从来不是小透明的角色恍。
即使她似乎刻意低调,他也知道,她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这不是说她心思深,而是她隐藏了聪明的部分,让人感觉她跟一般的女孩子没有任何不同刀。
但是——
从他决定找她来给慕彦沉做心理辅导开始,虽然那时候说不上为什么就一定是她,现在想来只能说是他自己当时的直觉是对的。
云汐不管是从专业上,还是个人的情感上,都给予了慕彦沉最大的帮助,才能让他这么快地重新站起来,回到原来的风采。
可是,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她的能力是这么厉害的,宁城那些人口中那个神秘的催眠治疗师他有耳闻,现在往云汐的身上套,不得不惊讶。
而也因为两人之间的血亲关系,他有一种莫名的自豪的感觉,因为,那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妹妹。
但一想到这儿,又想到了目前两人的状况……
母亲已经离开家去安静一段时间,这个家看来是要这样沉静一段日子,而他与云汐,这一个真正有血亲关系的表妹,什么时候才能重修于好。
他,很怀念曾经跟她毫无顾忌说笑的那些相处时光——
-
楼上的另一个房间,宋清雅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涂着指甲油。
房间里放着轻缓的音乐,一边涂,她的唇角还微微带着笑,可见心情不错。
突然一道铃声在近处响起,把专心的她一吓,正在涂的那个指甲一笔出去,就毁了。
立马变了脸色不高兴地抬头看手机,来电的号码很陌生。
她没有急着接,而是抽了张湿纸巾把画坏的那个手指上的指甲油卸干净,然后才接了起来。
“宋清雅你找死。”
电‘话才接通,她连个音都没发,那头就传来阴沉的男声。
宋清雅一怔,然后反应过来是谁了。
“陆少,才回了英国就惦记着我了?”她笑。
“报纸的事是你做的?”陆司尧没有跟她废话,直接问。
“报纸?什么报纸,我最近都没空看,怎么了?”
宋清雅左手握着手机贴耳边,右手抬起,靠近唇边,吹着刚才刚涂好的那几个指甲。
“别跟我装,除了你,不会有别人把云汐的事说出去。”
电‘话那头的陆司尧声音依然很冷。
宋清雅笑了:“当初我问你,是不是你给报社爆料我们宋家的事,你不是也一样说不是你。”
“我临走前你答应过我,而且我也为你办了事。”
陆司尧不想跟她绕那些没用的。
“陆少,我想你忘了,知道她身份的人不止我一个,怎么就能认定是我呢——你自己也说了,我们之间都已经达成了协议,我干嘛要自己破坏掉呢,对我有什么好处?”
看着刚涂好的指甲色,宋清雅慢悠悠道。
那边的陆司尧突然不再说话了。
这样沉默一会,宋清雅倒是觉得很不自在,他不说话,反倒会让她觉得有点怕。
“你——”
她忍不住主动开口,那一边却突然断了线。
看向手机屏幕,通话已经断了,她把手机放回桌上,重新拿了指甲油过来拧开继续涂。
云汐的事——确实是她给报社爆料的。
本来她是并不希望别人知道云汐的身份,又给她慕少奶奶的身份之外多添一个光环,只是后来想想,她觉得这一点上还是可以利用一下。
云汐不喜欢的事,就是她喜欢做的事,既然云汐一直低调隐瞒,那么说明那个催眠治疗师的身份对她来说也并不全是光环,应该有她顾虑的某些成份在,至于是什么,宋清雅不清楚,可她偏偏就是喜欢跟云汐对着干。
再说,现在云汐怀孕已经到了后期,这件事一出来,会不会影响了她对她的情绪造成波动什么的,都不得而知……
之前答应过陆司尧又怎么了,两人之间曾达成共识又怎么了,世事不是一成不变的,她又凭什么一定要去遵守,说起来,一切都是陆司尧那个爆料最先惹出的祸,宋清雅不会忘。
他来家里跟宋江成谈是应该的,是对她的补偿,而现在他都已经回英国去了,又能管得了这边的多少事?
一边继续涂着指甲油,宋清雅的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
-
医院
晚上,安静的走道里,站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慕浩平从病房出来,刚好看到了站着的人,一怔,迈出走过去。
两人平排站,身前的护栏外,是医院的院子,种有高大的树,在夜色中轮廓模糊。
“有事?”
慕浩平先开口。
他身边站着的人,正是慕彦沉。
慕彦沉转身看了一眼病房的窗口,里面的人正在病床上安静地闭着眼睛躺着,身边坐着那个年轻的姑娘。
“有几句话说。”
慕彦沉说完,迈步往电梯口的方向。
慕浩平也转头看病房,有人在照顾,他可以放心离开。
两人前后来到楼上的院子,慕彦沉停在那棵大树旁,拿出烟跟打火机,低头点上。
“云汐的身份被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