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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往辽东准备即将到来地大会战。
在送行的宴会上,张允也把守信的把袁崇焕介绍给了熊廷弼。
而袁崇焕的言谈。
见识也很让熊廷弼满意,大赞张允又给他送来了一个将帅之才,张允心里那叫一个美,颇有些我就是伯乐的感觉。
同时张允也没有忘了叮嘱熊廷弼一定要善加利用雷火这种战争利器,在面对女真人时。
一定要发挥大炮和城池等长处,尽量减少野战,特别是不能够玩什么分兵进击地招数。
同时他也偷偷得告诉熊廷弼,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会尽快前往辽东效命沙场。
熊廷弼听了这话自然是哈哈大笑,握着他的手道:“张兄弟,你若是来了,必定能把女真蛮子都杀个一干二净。”
张允握了握他的手,一本正经地道:“没有我,你也能做到。”
而后有些微醉的张允放声高歌:“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以一首慷慨豪放地《精忠报国》为熊廷弼,袁崇焕送行。
回来的路上,与他同来的朱常洛和他并辔而行,低声问道:“允兄弟,你真打算前往辽东吗?”
这段时间,朱常洛几乎成了张允地影子,除了晚上要回皇宫睡觉之外,基本上一天到晚都跟在张允身边,也不知道是受了张允的影响,还是骤然醒悟,过去的懦弱的性子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刚直而不失威武,渐渐得有了些王霸之气的感觉,不过和张允的关系却比以前更加的好了,少了些敬重,却多了些亲近。
张允侧过头来看了看朱常洛,坚定得点了点头,而后道:“殿下,记得我曾对你说过不止一次,女真人是我大明朝背后地一匹狼,若是任由他们作大,用不了多久,怕是真得会闯进中原来褫夺天下,而这绝非我汉人之福,也许这不是我大明朝的最后一场战争,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关乎着我大明朝国运的一战,因此我想亲身去体会一下,也盼望着能够杀上几个辫子兵。”
“要不我与你一起去吧!”朱常洛忽然问。
“不行!”张允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绝了,将左右的随从屏退,仰望着头上的蓝天白云,悠悠然地道:“殿下,有些话我不想瞒着你,皇上地龙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而辽东的战局也是千变万化,不知道何时方能了结,且不说皇上未必肯放你离开,就算是允可地话,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在京城,只怕又要生出一场变乱。”
朱常洛目不转睛得看着张允,见他深邃的眸子里满是真诚,默然良久之后终于是叹了口气,轻声道:“也好。”
张允见不得朱常洛这种忧心忡忡的模样,笑吟吟地道:“其实啊,我最担心的是皇上肯不肯放我离京,唉。”
“你想去辽东,不行,朕绝对不会答应的!”事实也真如张允所预料的那样,熊廷弼前脚走人,张允后脚就来到了万历的御书房,刚把自己想去辽东打仗的想法说出口,万历就急了,把个脑袋摇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为什么不行?”张允反问了一句。
想必这紫禁城里也只有他有这胆量跟万历这么说话。
“张允,父皇不肯放你走,也是担心你遇到危险,打仗不同于别的,刀枪无眼。
你一个堂堂的三部侍郎,若是有个什么闪失,让我……让你家里的妻儿老小怎么办呀?”一旁的许淑温声劝解道。
自从许淑平安回宫之后,基本上一天到晚都陪伴在万历左右,虽然没有再跟张允单独见过面,不过每次张允来见万历时,总不免被许淑那双含情脉脉眼睛看得心慌意乱的。
倘若不是急切得想去辽东,他就是死都不会再来面对许淑幽怨的眼神。
“这个……”张允也有些为难,不过随后又狡辩道:“公主不用担心,我只是去观战,决计不会亲自上阵。
再说了有家丁保护着我,肯定不会有事地!”
许淑还要再劝,不过万历却拦住了她的话,目光灼灼得盯着张允道:“你真的想去?”
“是!”张允毫不畏惧得回视着他。
“那好!”万历狡黠得一笑道:“去可以,不过朕不放心你的安危。
除非……”
“万岁有什么要求只管吩咐,微臣一定照办!”张允也知道这不是谈条件的时候,只得当起了冤大头。
“除非你把淑公主带在身边!”万历笑吟吟地道:“有她在你身边。
朕就安心多了。”
“啊?!”张允的嘴巴张得足以一下塞进个鹅蛋。
他怎么也没想到万历会来这一手,只是他横竖是猜不明白,万历此举是想把许淑推销给自己当老婆呀,还是担心自己来个黄鹤一去不复还,又或者在辽东拥兵自重,想派个密探监视自己。
“啊什么啊?我堂堂一个公主,跟着你去辽东打仗,很委屈你吗?”许淑瞪着眼睛喝问道。
到底是公主。
一进了宫就再没有了过去的温婉,野蛮跋扈却是与日俱增。
“不是!”张允摇了摇头,刚想推辞说:“只是公主千金之躯,怎能随微臣犯险呢!”
可话刚到嘴边就被许淑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她说道:“那么你就是答应了。
父皇,您就下旨吧!”
靠。
这不是逼我吗?奶奶地,你们老朱家的人咋就一点道理都不讲呢。
张允那叫一个郁闷,可万历似乎也很喜欢看到张允吃蹩的模样,笑呵呵地道:“好吧,看在朕宝贝女儿的面子上,就准了你的请求,找个良辰吉日,你们再上路不迟。”
我们是去打仗呀,还是成亲,选什么良辰吉日呀,张允恨不得一脚把万历踹翻,揪着他地胡子诘问,不过看了看远处侍立的陶公理,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磕头谢恩。
“你是不是很生气呀,嫌我自作主张,非要跟你一起去辽东!”张允刚一离开御书房,许淑就追了出来,怯生生地问道。
装可怜,哼,老子不吃这一套。
张允也不多看他一眼,很不爽地道:“你觉得呢,换成你是我,你怎么想?”
“我当然会很高兴了!”许淑也不知道是真没听出来,还装糊涂,笑吟吟地答道。
“是吗?”张允阴阳怪气地道:“那你就接着高兴去吧,告辞!”说着转身就要走人。
“你给我站住!”许淑厉声道。
张允只当没有听到,走的越发快了,把个许淑给气得直跺脚,可是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张允的臭脾气她不是第一天领教到,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占不了上风。
岂能不让高傲地许淑恼火万分。
尽管如此,许淑却没有再威逼张允,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并不畏惧强权,更能坦然面对死亡,说他是奇男子也好,说他是个浑不愣也罢,总之少有谁能奈何的了他,也许这恰恰打开她心扉的唯一原因。
“哼,硬得不行,那本公主就来软地,看看谁能斗得过谁!”许淑很不服气地下定了决张允在御书房受了气,也没有再去刑部,出了皇宫之后就直接赶回了家里,一进门就瞅见张福正在指挥着家丁们在搬一些箱子,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装着些什么。
要说一下的是自从朱常洛给了他那个地契后,张允很快就搬到了新宅子里,距离紫禁城很近。
有什么要事想进宫也方便了许多,而且宅子极大,假山花园,亭台楼阁,美不胜收,用朱常洛的话来说,这宅子才配得上他现在的地位。
“这是哪来的?”张允叫住张福问道。
“听三夫人说。
这是老爷做买卖分得的红利,哦,对了,还有几个河间来的客人等候您多时了!”张福答道。
听说是河间来地人,张允顿时就想起了王老三和佟正业。
遂走去客厅,见司墨正在翻看账目,而王老三和佟正业坐在一旁喝茶水呢,见他进来忙站起身子,恭敬地道:“大人。
您回来了!”
“呵呵,你们俩总算是来了,我前些日子还想呢。
是不是听说我被贬了官,害怕受了牵连,因此连登门都不敢了!”张允半真半假地调侃道。
“怎么会呢!”王老三连忙解释道:“临过年以前,辽东下了场大雪,冻死了不老少的牲口,路也给封了,我和正业紧走慢走,今天才来到京城。”
“这样呀。
那倒是我多心了!你们也去辽东有些日子了,可还习惯吗?”张允关切地道。
“别的都还好说,就是太冷,咱们河间冬天也下雪,可跟辽东比起来。
就小的多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