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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梦瑶循声望去,纳兰年的头顶之上,一直飞鹰在不断的旋转。
“年,老祖宗可有交代什么?”花夕颜问道。
花夕颜是很尊敬纳兰家族的老祖宗的,同时,她也很清楚,老祖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将猎鹰给放出皇陵。
纳兰年沉默半刻,“老祖宗交待,若是由猎鹰寻回小皇女,那么小皇女必须上皇陵思过半年或是三年!”
“什么?”花夕颜错愣。
她没有听错吧?“老祖宗当真如此这般交待?”
纳兰年肯定的点头,“回陛下,只字不差!”
“天啊!”花夕颜惊呼一声,无意间瞥见于梦瑶疑惑的目光,轻咳两声,整(。。)理好自己的仪态,“朕知道了,但前提也得是先找回粟儿。”
纳兰年从花夕颜小的时候,便跟在了花夕颜的身边,二人一同长大,花夕颜自知是没有必要隐瞒纳兰年的。
纳兰年微笑,其实这件事,他在念柔宫的时候便已经知晓了。
尽管那个时候,花夕颜刻意的将她支开,但是以她的耳力,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是,陛下!”
花夕颜满意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年便与于爱卿二人带上猎鹰去寻找小皇女的下落。”
纳兰年摇头,“微臣的任务是保护陛下!”
“朕让你去,你去就是!”花夕颜故意沉声说道。
“可是,陛下的安全…”纳兰年急急忙忙的叫道。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夕颜打断,“你放心的去找小皇女便是,以朕的功力,不会出生什么事情的。”
“可…”
“再说,朕这皇宫内院,大内高手,多的数不胜数,你就不必担心朕了。”见纳兰年人就是一副不放心的神色,花夕颜站了起来,在拍了拍纳兰年的肩旁,“小皇女就交给你们了。”
于梦瑶在一旁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唯独把花夕颜的最后一句话给听了进去,“臣遵旨。”
“可是,如今只有猎鹰,没有香气,臣等该如何去寻找小皇女?”纳兰年忧心的问道。
猎鹰对某些香味,只要闻上一遍,便再也无法忘记。
即便是那股香气飘至到天涯海角,这猎鹰仍然能将这股香气给追寻出来。
最奇特的是,这猎鹰只会追寻最原始的香味。
“这个,朕相信于爱卿会有办法的。”花夕颜淡淡的看了一眼于梦瑶。
“陛下?”于梦瑶疑问的开口。
“于爱卿,朕相信,小皇女身上的百花香味,于爱卿定能找回来,于爱卿,朕说的可是在理。”分明疑问的口气,在于梦瑶听起来,却是那样的肯定。
“陛下!”于梦瑶不安的叫道。
“正如于爱卿此时想的那样。”花夕颜将于梦瑶的不安映在了眼里,“朕什么都知道。”
于梦瑶一听,又是往地上一跪,“陛下,臣知罪。”
花夕颜笑了笑,“于爱卿,何以如此,朕有何时说过要怪罪与你?”
“谢陛下!”于梦瑶向花夕颜行了一礼,站了起来。
“年,于爱卿,你们去吧!”花夕颜挥一挥手。
于梦瑶与纳兰年对看一眼,退了出去。
花夕颜踱步走到窗前,目光深远。
纳兰年带回来的那句话,让花夕颜原本忧虑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
只要,只要花罂粟能进皇陵,那,那件事就一定不会发生了。
想起那件事,花夕颜还是忍不住的蹙眉,心中,还是隐约的有那么一些的不安与惶恐。
记忆又不自觉的飘远。
她深深的记得,那年,花罂粟十三岁。
那年,花罂粟自树上摔了下来。
花夕颜原本是心急如焚赶到了罂粟宫去。
那个时候,南宫雨柔哭的跟个泪人儿似得,让花夕颜的心,有史以来第一次的感到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柔儿,别哭了!”花夕颜的语气,因着那莫名其妙的心烦,而显得有那么一丝的不善。
“陛下!”南宫雨柔忽的止住眼泪,双眸中,发出委屈的光芒。
花夕颜不耐烦的看着南宫雨柔,“太医都说粟儿不会有事,柔儿到底是哭什么?”
南宫雨柔咬牙,害怕的身子一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花夕颜对他露出这般的不耐烦的神色,心下更加的委屈。
粟儿是他的心头肉啊,这好端端的一个人,就那么从自己爬了十几年的树上给摔了下来,叫他怎么能不忧心忡忡呢?
“好了!”花夕颜的语气又不禁的加重了一分,“不准哭了。”
南宫雨柔自花夕颜的怀里探出头来,撇过头,不愿理会花夕颜。
花夕颜知道南宫雨柔在生闷气,若是换做平常,她定然会直接上前诱哄南宫雨柔,直到南宫雨柔破涕为笑为止,可是今日,她真的是没有那个心情。
南宫雨柔余光瞥见花夕颜,见她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心中幽怨,又不禁的加重了。
花夕颜叹了一口气,“于太医。粟儿真的没有事?”
年近花甲的于溪谷,自罂粟的床榻边站了起来,将手上的金线递给身边的于梦瑶,“回陛下,小皇女只是暂时晕迷,至于何时会醒,老臣实在是不知道。”
于溪谷说的是实话,她是真的不知道花罂粟何时会醒。
“怎会这般?”花夕颜忧心的问道,“于太医,可否能查明小皇女晕倒的原因?”
于溪谷摇头,“小皇女的脉象平和稳定,请陛下恕老臣才疏学浅,实在是无法查明小皇女晕迷的原因。”
花夕颜的眉头紧蹙,这于溪谷可是太医院医术最高的太医,连他都察觉不出的病症,实在是太诡异了。
目光瞥见于溪谷身边的女子,花夕颜的眼眸不由得一亮。
一袭淡绿色的长裙,随意札着流苏,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一双眼眸慧黠地转动。
这个女子,看上去要比花罂粟年长两岁。
“这位是?”花夕颜不由的好奇起来,这个女子,看上去很是眼熟,可花夕颜这一时半会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梦瑶,还不见过陛下?”于溪谷呵斥。
方才只顾着说花罂粟的病情,踏她竟然忘了叫于梦瑶给花夕颜行礼,还好她们的陛下不是昏君,否则她的老命休矣。
于梦瑶一听,脚步上前,给花夕颜行了一礼,“草民于梦瑶见过陛下,陛下金安。”
这个时候的于梦瑶,完全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次的任性,强逼着于溪谷带她进宫,会改变她以后的人生,变得和她母亲一样,一生,都为朝廷做贡献。
“你就是于太医的爱女?”花夕颜明知道答案,故意问道。
今年十五岁的于梦瑶,有那么十年都呆在西蜀国,接触过的人也是不少的,“绝无虚假。”
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梦瑶对花夕颜的第一印象,居然是很好。
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呢。
花夕颜满意的点头,她喜 欢'炫。书。网'于梦瑶这孩子。
“梦瑶可懂医术?”花夕颜忽的问道。
岂料于梦瑶自信的一笑,“与母亲比起来,相差不远。”
“哈哈!”花夕颜猛地大笑起来,在她的耳朵里听起来,于梦瑶的回答是相当的自信。
小小的年纪,便又这般的自信,而非自负,花夕颜断定于梦瑶日后绝非池中之物,而此时的花夕颜也不曾会想到,日后的某一天,她会亲自折断于梦瑶的羽翼。
南宫雨柔站在一边,听到花夕颜这般开朗的笑声,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也不能说什么,只好默默的走到花罂粟的床榻边,托起花罂粟白皙稚嫩的小手,“粟儿,快点醒来,别再让为父担心了。”
床榻上的罂粟,正陷入一番痛苦的纠缠之中,根本就听不见南宫雨柔的呼唤。
“柔儿。”花夕颜摇摇头,自一旁走了过来,双手搭在南宫雨柔的背上,以示安慰。
花夕颜原本是打算对于梦瑶多加询问的,可听见了南宫雨柔那略带哀愁的声音,终究是忍不住的走了过来,“唉!”
南宫雨柔也不打算理会花夕颜,这是静静的凝视着花罂粟的容颜。
花罂粟和花夕颜长的很像,像的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只是黑岩射手自己却不曾这样的觉得,花罂粟一直是坚定的说着,她像南宫雨柔。
而事实证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