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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真的有办法将他驱逐出去,我们真的可以下的了手吗?”乔叔忧郁的讲道。
连同乔婶,也跟蹙眉,两人皆是摇头。
心狠?
这个对他们来说其实也很容易,只是,他们做不到啊!
即便他们现在认定了慕容炎龙是少主,可是依旧不能否认,花炎哲也是他们的少主啊。
若不是当初在桃花林将花炎哲抱出来的时候,花炎哲的反应太叫他们失望,他们也不会奖慕容炎龙放了出来。
一个身体,两个灵魂。
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霸气十足。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慕容炎龙才是那个可以带领他们为主子复仇的人。
而花炎哲,太过的感情用事。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暂时没有,为了大业,只能让炎龙少主做那身体的主人。”乔叔无奈的说着。
“可是,炎龙少主若是呆的太久,哲少主的信念过重,随时都有可能突破炎龙少主,出来的,那个时候,要在将他封印起来,定是非 常(炫…书…网)的困难。”这个才是乔婶与乔叔真正担心的问题。
花炎哲的意念真的是非 常(炫…书…网)的沉重,那个时候,若不是用‘凰玉‘引得花炎哲一时失神,他们也不会有机会将花炎哲的灵魂禁锢起来,从而让慕容炎龙出来了。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乔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等等。”乔婶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若是让哲少主死心呢?”
乔叔猛的睁开双眼,低着头,静静的思索着乔婶的话,然后,倏地抬起头,看向乔婶,“可以。”
“那就这么办,只有让哲少主心死了,哲少主才会安安分分的呆在身体内。”乔婶向乔叔招了招手,乔叔便凑了过去。
月光下,就只留下连个人影,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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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不安?花炎哲!
月光下,就只留下连个人影,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没有人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却能感觉到,那不怀好意的笑。
良久,二人才分开,又各自背对着背,不在言语。
晚风拂过,吹起了竹叶,沙沙的响动着。
那片在月光下,闪烁着的竹海。
漫天飞舞着的竹叶,像是一只只美丽的蜻蜓,围绕着慕容炎龙上下的起伏。
慕容炎龙倚靠在一株翠绿的竹身之上,仰着头,望着天上那轮高挂着的月亮。
心,愈加的不受控制的抽动着。
捂着心脏,慕容炎龙低喃,“花炎哲,你就那么的思恋花罂粟麽?”
是的。
慕容炎龙清楚的知道,这股强烈的心痛,来 自'炫*书*网'与花炎哲。
尽管是禁锢了花炎哲的灵魂,慕容炎龙却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花炎哲其实是与他共同存在的。
不然,花炎哲现在是不会如此的心痛。
慕容炎龙在未央宫外听到的,花炎哲也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花罂粟又未婚夫了。
而且那个未婚夫,还大了花罂粟整整的十三岁。
那个锋少,怕是带给了花炎哲十分危机的意识。
“花炎哲,你若喜 欢'炫。书。网'花罂粟,本公子帮你守住,如何?帮你守护她?”
而心口的那股疼痛,却是愈加的蔓延,在与慕容炎龙做着无声的抗议。
“花炎哲,你为何如此的固执?”慕容炎龙闭上双眸,脸上,有着异样的疲惫。
与花炎哲到来的心疼相对抗,慕容炎龙耗去了不少的内力。
要保护自己,又不想让花炎哲出来,他只能这么做。
“你出来,你出来又如何?”慕容炎龙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也听到了,花罂粟目前被关在天牢,没有武功的你,凭什么将花罂粟自那犹如铜墙铁壁般的大内天牢中,将花罂粟解救出来,到不如让本公子去,免得人没有救出来,自己却深陷泥泞。”
这番话,似乎带着浓烈的安抚的效果,慕容炎龙渐渐的感觉到了,心口平静了下来。
等那股同意消失之时,慕容炎龙也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还好,还好将花炎哲安抚下来了,否则,这会,跌坐在地上的,就不是慕容炎龙,而是花炎哲了。
慕容炎龙扶着竹子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凌空而已,整个人,想皇宫的方向飞去。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炎龙自方才开始,心中倏地浮起一缕不安的悸动。
而这不安的悸动,不只是来 自'炫*书*网'花炎哲,连他自己也有。
行至皇宫外,慕容炎龙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地势,之前进去的时候,天色漆黑,可如今,天空的一角,已经露出一些白露,让他有些犹豫不决。
这皇宫,也不是说能进就能进的。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也就罢,死就死了,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家仇未报,哪怕是死,有不能死的瞑目,更无法下九泉面对爹娘。
但是,慕容炎龙的眼眸中,忽的然后一缕金光。
他怎么忘了,这身体,这容貌,宫中的人肯定是认识的。
国舅爷的身份,有的身后,随便拿出来用用也是不错的。
慕容炎龙踌躇片刻,把心一横,趁着一队巡夜的守卫一过,一个闪身,跃进高的宫墙。
慕容炎龙沿着花炎哲的记忆,在皇宫内小心的行走着,突地,一抹强烈的光芒自身后,打转了慕容炎龙小心翼翼的身影之上。
171疯子叔叔
慕容炎龙沿着花炎哲的记忆,在皇宫内小心的行走着,突地,一抹强烈的光芒自身后,打转了慕容炎龙小心翼翼的身影之上。
“什么人?”来人吓道。
慕容炎龙转过头,讪笑。
“国舅爷。”那人一看清楚慕容炎龙的长相,立马跪在了地上,卑微的道,“小人不知是国舅爷,望国舅爷恕罪。”
语毕,便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一个响头。
慕容炎龙蹙了蹙眉头,轻咳一声,“那个,你起来吧!”
“谢国舅爷!”那宫人起来,疑惑的看了一眼慕容炎龙,又迅速的低下头,“国舅爷这么晚了,这么…”
“本国舅这么晚了为何在这里用的着向你这奴才报备吗?”慕容炎龙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怒火,可脸上,却挂着自以为温暖的微笑,殊不知,这微笑,映在别人的眼里,是那么的可怕。
“奴才不敢,国舅爷恕罪。”说完,作势又要往地上跪下去。
“好了,你暂且先退下,本国舅想要一个人好好的欣赏欣赏这宫内的夜景。”慕容炎龙不耐烦的挥挥手,那宫人宛若如释重负般的,轻轻的唤了一声,“谢国舅爷。”然后逃难般的离开了慕容炎龙的视线。
慕容炎龙盯着那逃窜的身影好一会儿,又转过身,继续前进,心中却不自觉地想着,到底是他的语气吓到人了,还是原来的花炎哲本身就吓人。
慕容炎龙一路走向天牢的路上,心中的不安,越大的沉重。
倏地,看见天牢的门口,站在一个挺拔修长的人影。
慕容炎龙定眼一看,那人竟是锋少。
慕容炎龙往假山后面一躲,他想看看锋少,到底要做些什么。
只见那锋少,衣袖自白皙的脸上一挥,在放下来的时候,那原本俊逸的脸,刺客变得极为的平庸。
待锋少踏入天牢,慕容炎龙才从假山后走了出来,脚下忽然磕到一个东西,慕容炎龙的身体不自主的前倾了一下。
在与大地有亲密接触之前,慕容炎龙将身体给正了回来,回头一看。
假山后面,竟躺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慕容炎龙把头往前一伸,看了个仔细,那个人,就是锋少所易容的人。
摇摇头,慕容炎龙不得不承认,锋少的易容术十分的厉害。
在环视一下四周,慕容炎龙得意的笑了,守卫都被锋少撂倒了,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烦。
慕容炎龙轻笑着,大摇大摆的走进天牢。
刚到天牢门口,就听见花罂粟大吼大叫的声音:“疯子,你怎么会来?”
锋少拽狂的叫嚣,“花罂粟,叫本少爷叔叔!”
“哦哦!”花罂粟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锋少看着,嘴角不经的微微上扬,可是,立刻以为花罂粟下一句话,而僵在了嘴角。
花罂粟浅紫色的眸子,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