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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淡紫色诱人的眸子,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高挺小巧的鼻梁下,一张娇艳欲滴的茜唇,让目睹的人,不禁会有一种一亲芳泽之感。
花炎哲朝张娘做了一个手势,张娘看了一眼罂粟,静静的离开后花园。
花炎哲一步一步,轻手轻脚的向罂粟靠近。
花罂粟对着桃树发着呆,浅紫色的眸子,不断的流转,让人猜不透她究竟在想写什么。
“粟儿。”花炎哲在离罂粟仅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了下来,唤道。
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宠溺与爱怜。
花罂粟听到声音,整个人快速的返身。
也许是太过着急,长的及肩的淡蓝色的耳线,打在了她的脸上,一条红色的印记,立刻浮现在在罂粟粉嫩的脸上,看的花炎哲又是一阵心疼。
“舅舅。”花罂粟的眼眸中,一层水雾惊现,连声音也变得颤抖。
花罂粟一头扎进花炎哲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纤细的腰身,“舅舅,醒了。”
花炎哲听到她的问题,莞尔一笑,“当然啦!不然粟儿以为现在抱着谁?”
听到花炎哲玩味的口气,花罂粟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舅舅怎么不在多睡一会?”
“还睡?”花炎哲反手拥住罂粟,弯下腰,将脑袋埋在罂粟的肩旁上,“我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再睡下去,骨头都散架了。”
肩膀上,突如其来的气息,让罂粟一颤,却是佯装怒气,嗔道,“哼,一定是张娘把你吵醒的,是不是?吩咐过她,要让你睡到自然醒的,竟敢不听本皇女的话。”
“她不也是怕你等太久吗?你都等了一个晚上了,再说,就算她不来叫我,我也是该醒的。”
花炎哲轻声的说道,突然记起,然后,将罂粟轻轻的推离自己,双手搭在罂粟的肩膀上,紧张的问道,“粟儿,你的伤?”
97唯独听见的话
花炎哲轻声的说道,突然记起,然后,将罂粟轻轻的推离自己,双手搭在罂粟的肩膀上,紧张的问道,“粟儿,你的伤?”
罂粟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没事了,早就没事了。”
又怕花炎哲不相信一般,脱离花炎哲的手掌,在桃树下,旋转起来。
白衣飘然,如若误入凡间的仙子,看的花炎哲不禁痴呆。
这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儿,越长大,越诱人了。
“舅舅,你看吧,粟儿真的都好了呢!”花罂粟停了下来,看着炎哲,认真的说道。
花炎哲宠溺的一笑,“舅舅相信你就是。”
并不是因为花罂粟转了几个圈。
转几个圈,能说明什么问题?只是,花炎哲清楚的了解,若是花罂粟伤没有痊愈,南宫雨柔怎么也不会让花罂粟出宫的。
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会阻止花罂粟的。
罂粟又是一个极其孝顺的孩子,自然不会偷跑出宫,以免南宫雨柔伤心。
明明知道答案,却依然问出口,只不过是希望亲耳听到罂粟清纯甜美的嗓音告诉他,她没事了,仅此而已。
“嗯!”花罂粟重重的点头。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没事就好。
那天,看见他那样疲惫的容颜,她担心急了,害怕急了,装睡,让他回府修养。
后来,却让小文给她讲述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她记得那个时候,听着听着,就泪流满面,然后泣不成声。
之后,她只觉得自己好疲惫,好疲惫。
眼睛一闭,便什么也不知晓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守在她身边的是皇甫离。
那个当年她在胡同里救的那个男子。
看见他,罂粟是震惊的,因为罂粟猛然的想起,自己三年后,第一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也是他。
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罂粟的心里,眼里,有的都只是花炎哲,才会没有发现。
皇甫离不在是那个楚楚可人的小男孩了,而是他百花国堂堂的一国之相。
她疑惑过,花夕颜为何会重用一个男子,毕竟,百花国也就文轩帝后的那个年代,用过男子。
而文轩帝后,正是那千百年来,第一个当上百花国丞相的男子。
后来,文轩便从了丞相,变成帝后。
从那以后,百花国就不曾在出现男臣,而文轩帝后,也因此成了万中无一了。
但罂粟却没有多问,多于她来说,她根本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也不想懂,既然是花夕颜决定的,就一定有花夕颜的理由。
“粟儿,你想什么?”花炎哲见罂粟走神,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柔荑问道。
罂粟,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走神,花炎哲不禁有些担忧。
花罂粟摇头。
“舅舅,你不是说,等我醒了,还要带我去三生林的麽?”花罂粟问道。
花炎哲一愣,他说这话的时候,罂粟仍在昏迷之中啊!
这话,他只是在她的耳边呢喃,应该是没有人听到才是,为何罂粟会问了出来?
像是看穿了花炎哲的疑惑,罂粟笑着说道,“粟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文告诉粟儿,舅舅跟粟儿说了很多话,可是粟儿偏偏唯独听见这句了呢!是不是很神奇?可是粟儿醒来后,舅舅居然不在身边,粟儿那个时候还有些生气呢。不过后来听说舅舅单身前往皇陵,粟儿害怕急了。”
之后,罂粟的声音越来越小。
98什么时候会武的?
之后,罂粟的声音越来越小。
花炎哲心疼的拥过罂粟,紧紧的搂着她。
然后,在罂粟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
“粟儿,用早膳了没有?”花炎哲柔声的问道。
“咕噜”花炎哲的话说刚落下来,罂粟的肚子便很配合的响了起来,一抹红晕,立刻浮现在了罂粟白皙的脸上,为罂粟增添了一抹妩媚。
“呵呵。”花炎炎哲笑出了声。
花罂粟娇嗔,“舅舅,你取笑人家。”
“哪敢啊!”花炎哲宠溺的刮了一下罂粟的鼻梁,“我们用膳去吧!”
“嗯。”
等花炎哲和罂粟来到前厅的时候,张娘已经将所有的饭菜端上了桌。
花罂粟松开炎哲的手,冲到了桌前,夸张的大叫,“哇!是张娘亲手做的耶!还有粟儿最喜 欢'炫。书。网'的凤爪。”
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花炎哲只是无奈的摇头,还好,她们早就习惯了花罂粟这般模样,倒也是见怪不怪了。
从小到大,花罂粟总是这般的没有形象,走到外面,很难让人相信,花罂粟会是天之娇女。
“舅舅,你愣着干嘛!”花罂粟回过头,对着炎哲,嘴里还含着一只凤爪,口齿不清的说道,“快过来呀!你不是也饿了?”
花炎哲走过去,坐了下来,拿起筷子,静静的吃了起来,而下人们,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她们从来都不像其他的王公贵族,用膳的时候,需要一大推的下人在旁边侍候着,帮她们夹菜,斟酒之内的,也没有那样的习惯。
总是喜 欢'炫。书。网',两个人,自己动手。
酒足饭饱后,花炎哲带着罂粟上了后山。
罂粟说很久没有见过‘小米’了。
‘小米’花罂粟给‘麋鹿’取得名字。
国舅府的后山上,种满了桃树。
现在,正是桃花飘散的季节。
二人手牵手的走在桃花林里,微风吹落了桃花,自枝头飘落下来。
桃花犹若一个个美丽的娇娘,在风中翩翩起舞,煞是好看。
尽管这桃花起舞,他们二人每逢桃花飘香的季节,都会前来观看,如今,却仍然认为,这桃花,美的让他们二人觉得不可思议。
花罂粟松开炎哲的大掌,向前大步的迈出了几步,花炎哲站在原地,看着罂粟在飞舞的桃花瓣中,优雅的旋转着。
罂粟的眼眸中,带着璀璨的笑,看的花炎哲晃神。
还真是怎么都看不够啊!
突然,花罂粟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左边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花炎哲一个闪身,就出现在罂粟身边,在罂粟跌到之前,将她拥了个满怀。
二人同时一惊。
两个人距离怎么说也相差个十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