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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姐姐?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初见他时,就觉得那个男子不应该太多的苦。
因此在方才‘凤求凰’的时候,她才会将‘莲雾’吹灭。
‘莲雾’具有摄魂的效果,一旦吸收过多的‘莲雾’就会使人沉寂在幻境中无法自拔,除非是那人那时无情无欲,否则加上‘凤求凰’能杀人于无形。
方才花炎哲会吐血,就是因为‘凤求凰’催动了他体内的‘莲雾’导致的。
若是自己不放他一关,花炎哲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她感觉的出来,花炎哲弹凑‘凤求凰’的时候,不但没有无情无欲,反而,心中有个非 常(炫…书…网)强的信念在支撑着他。
“小狸,你不想看看,他是否取得走‘火魂’麽?”纳兰琴倏的一笑,“别忘了,就算他过了老祖宗的‘御龙藤’也不见得他取得走‘火魂’。”
“是哦!”小狸听纳兰琴如此一说,便也跟着好奇了起来。
毕竟,从老祖宗那里听来的,像是故事一般的不可思议,既然机会来了,何不见识一下,那个‘火魂’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的神奇。
“琴姐姐,我们偷偷的跟在后面看一下吧!”小狸拽着纳兰琴的衣袖,兴奋的说道,“不过,棋姐姐似乎不会放过他呢?”
提到那个妹妹,纳兰琴顿时觉得头疼。
给读者的话:
三更
宫廷卷59(加更)
纳兰琴与小狸尾随而至的时候,花炎哲正站在十米高的看台之上发呆,身边的纳兰年,脸上挂着戏谑的微笑。
纳兰琴顺着花炎哲的视线看去。
看台下方,是一个巨大的棋盘,棋盘的两角各自放着一黑一白的棋子。
棋子均是用上好的玉雕刻而成,制工精细。
黑色的棋子雕刻成绽放的黑色玫瑰,在月光下,看上去,极为的神秘。
而白色的棋子,则是雕刻成了那天山上的雪莲,极为的静谧。
只是让纳兰琴吃惊的是,那黑白的棋子约有半米之高。看上去,那重量大概有四五斤之重吧!
纳兰琴暗自替花炎哲捏了一把冷汗。
毕竟,连她都还是第一次见纳兰棋用这个棋盘呢!
甚至连她这棋盘哪里来的她都不知道。
“喂!,你看够了没有啊!””对面的看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吼声,惊醒了发呆的炎哲。
花炎哲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注意那个守关的人。
“失礼了!”花炎哲向纳兰棋施了一礼。
“哪里来的废话!”纳兰棋呵斥,“你动作快点就好!”
纳兰琴看着这样的纳兰棋,不由的摇了摇头。
她这个妹妹,还真的是什么时候都这副模样啊!
只怪花炎哲选错了时间,挑了个纳兰棋睡觉的时辰闯过来,本来就不好的心情,逮着人,纳兰棋自是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这关是?”花炎哲疑问的出口。
“棋关,五子棋关!”纳兰棋不耐烦的解释。
五子棋?
那是什么?
花炎哲不禁有些懊恼,饶是自己记忆在好,也不记得有这种棋啊!
平时不是都下围棋的麽?
纳兰年解释道,“这五子棋是当年文轩帝后闯关时,所留下的,判断胜负的方法很简单,最先在棋盘横向、竖向、斜向形成连续的相同色五个棋子的一方为胜。”
花炎哲似懂非懂的点头。
“那好,黑白两子,黑子先,你选吧!”纳兰棋慵懒的说着。
“姑娘请吧!”花炎哲本是站在白子这边,又何必舍近求远取那黑子。
纳兰棋也不再言语,云袖一挥,一条白绫自衣袖而出。
那白绫快如闪电,直逼高台之下的黑玫瑰,缠住那花蕊,一用力,那黑子就腾空而起,落于棋盘的中央。
花炎哲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可思议。
这等功力,还真是罕见。
惊讶过后,花炎哲开始犯愁,他可没有这般的内力啊。
“喂,快点。”纳兰棋没好气道。
她可是还是想回去睡觉的。
花炎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棋盘思索片刻,暗自记下自己下一步棋。
然后,走下看台。
纳兰琴与纳兰年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猜想花炎哲会怎么做。
看到花炎哲站在一颗白子面前,卷起衣袖,大家都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果然,花炎哲抱起了那棋子,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很好的花炎哲这还是第一次抱起这般重的东西。当然除了罂粟啦。
好在这棋子也不重,顶多十来斤。
等花炎哲放好棋子,才转身想要返回看台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响声,就让花炎哲意识到,纳兰棋已经放下了她下一颗棋子。
花炎哲加快脚步,又爬上了看台,凝视着棋盘片刻,又下了看台。
众人看到这般景象,都是无奈的摇摇头,可是嘴角却挂着戏谑的笑。
而另一边的纳兰棋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怎么来的不是像陛下那样会武功的?
宫廷卷60
而另一边的纳兰棋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怎么来的不是像陛下那样会武功的?
让他这样上上下下的,就算有好的下棋的兴致,也该一扫而空。
纳兰棋得意洋洋的看着花炎哲,眼里的讽刺越加的明显。
花炎哲忽略那讽刺的眼神,站在高台之上,静静的思索着这一步棋该落在那里。
纵观棋盘,每三个棋子,都被纳兰棋给封了。
“琴姐姐,你说,棋姐姐会不会放国舅爷过这一关?”同样眉头紧蹙的纳兰琴,耳边突然听到了小狸传来的密音。
纳兰琴瞥了一眼小狸,摇头。
她也不知道纳兰棋会不会故意放水,让花炎哲过,不过以目前的形式来看,应该是不可能的。
等她们交流完毕。花炎哲已经抱起了一颗棋子。
由于先前的‘凤求凰’已经消耗了体力,再加上多次往还十米的高台之上,而那一颗棋子或许是不重,但花炎哲所搬动的棋子已经不是一两颗了,而是上百了呀!
体力明显的有些透支,抱着那颗棋子,摇摇晃晃的向他心中的那落子的位子走去。
一粒一粒豆大般的汗水顺着光洁的额头流下,连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
突然,花炎哲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手里的棋子也给飞了出去,只听见‘砰’地一声,那棋子稳稳地落在的花炎哲的不远处。
花炎哲看着那颗棋子,有些懊恼,他原本这颗棋子是要落在那旁边的。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是不可以悔棋的。
就在花炎哲懊恼自己不小心的时候,看台上传来一个不爽的声音,“过了!”
花炎哲抬头去寻找那个声音的主人,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只是那飘扬的轻纱,证明方才有人在那里。
“你还不起来?”纳兰琴柔和的声音飘进花炎哲的耳朵里,“她回寝室睡觉了。”
花炎哲讷讷的点头,从棋盘上站起来。
刚站稳,就感觉一阵狂风向自己袭来,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纳兰年带至半空中。
小狸看着那翩然而去的身影,“琴姐姐,刚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棋姐姐故意的?”
纳兰琴摇头,“不是,只是花炎哲运气好而已,恰好摔了一跤,棋子刚好落在那个位置上罢了。”
刚才的棋局其实很明显,除了那一个位置,花炎哲的棋子不管落在任何一个位置,都是必输无疑。
也难怪,纳兰棋那声极不情愿的‘过了’。
“小狸,我们走吧!”
“琴姐姐不去看了?”小狸恋恋不舍的看着纳兰年消失的方向。
“我们只要去老祖宗那里等他就好了。”纳兰琴低声回道。
待她们走后,原本没有人的看台上,又冒出一个人影。
正是纳兰棋。
纳兰棋若有所思的看着花炎哲摔倒的位置,许久,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看来,还真的是运气好哇!”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了。跟过去看看好了。”
于是纳兰棋也同样的一闪,消失在夜空中。
等再次看清楚她的身影,她已经在离花炎哲不远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拿起茶,慢慢的品味起来,“书妹妹的茶还一如既往的好喝。”
纳兰书不可置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