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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下去!”带着无限的愤怒,巨吼。
这这算什么哇!罂粟郁闷的想,这老女人难道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那个,”罂粟摇了摇男子的手,小声的嘀咕,“我们还是想办法逃跑吧!”
给读者的话:
一更
宫廷卷43
“那个,”罂粟摇了摇男子的手,小声的嘀咕,“我们还是想办法逃跑吧!”
男子颔首。
眼前这个老女人,似乎真的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疯。
突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琴声乍起,先温暖如春,接着抑扬顿挫,最后宛若万马奔腾,之见三娘听到这琴声,缓缓的蹲在地上,身体不断的颤抖,双手至于脑上,拼命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神情异常痛苦。
猛然间,三娘突的站了起来,眼里泛红,手里多了一条银鞭,狠狠的向罂粟抽了过去。
好在罂粟机敏,拉着男子闪到了一边。
虽说如此,但是男子的手臂却还是被殃及到了。
手臂上,一条血痕赫然出现。
疼痛使得男子手一松,小狗从男子的怀里一跃而下,拖着带伤的腿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
另一只手,也挣脱开了罂粟一直牵着他的手,捂住了伤口。
看着那不断涌出来的血,罂粟莫名的一阵心疼。
那么细嫩的皮肤,怎么会遭如此的对待。
不由的狠狠的瞪着扈三娘,“老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许是因为身在皇家,此刻,罂粟那天生的皇族气势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罂粟刚才的那句话,有那么一瞬间,震慑到了扈三娘。
但也只是瞬间。
扈三娘在江湖上混了四十多年了,什么人没有见过。
“臭丫头!本姑奶奶现在就送你下黄泉。!”
语毕,扈三娘再一次的扬起了手里的银鞭,用力的朝罂粟鞭打过去。
罂粟一个弯腰,躲过那这一鞭。
然而,下一鞭又接踵而至。
啪的一声,银鞭深深的打在了罂粟的后背。
罂粟吃痛的一下子双膝着地,死咬着牙。
她可是百花国众星捧月的小皇女,何时受过这般的折磨,眼眶里,泪水开始打转,却倔强的不让它落下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鞭。
“臭丫头,刚才不是还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扈三娘手里的银鞭再一次接近罂粟的肌肤。
男子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感,用力的将罂粟向旁边推到。
这鞭。落空。
但是,由于男子的力气过大,罂粟又没有完全没有准备,整个人平衡失控,上半身猛地撞上了围墙。
“起来。”男子走过去,将手伸给罂粟。
在两只手就要触碰的时候,扈三娘又是一鞭。
出于本能,罂粟与男子同时缩回了手,这鞭,便打在了地上。
扈三娘哪里管的了那么多。
脑子里,都是男子刚才那一句,“悦来酒楼,无一生还。”
此刻的她,就是一只会吃人的老虎。
她只想找人泄泻火。
而眼前这两个人,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扈三娘发泄的工具。
“我让你们躲!”扈三娘眼眸变得通红。
“啊!”男子惨叫一声,“喂~!”
罂粟见扈三娘的那一鞭,朝男子抽下来,二话没说的,反身挡在了男子的身前。
这一鞭,就深深的嵌进了罂粟的身体。
男子惊恐的叫了出来。
心里的某一块地方却像是要软化了。
慢慢的将罂粟拥入怀里。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的傻啊!
“呦!”扈三娘嘲笑,“还学别人救美了?”
“老女人,你到底要干什么?”罂粟再一次的问道。
兴许是由于失血过多,声音显得十分的无力。
“哈哈!”扈三娘仰头高笑,“看不出来,小小年纪,竟也知道救美了。”
扈三娘没有回答罂粟的提问,只是玩弄着手里的银鞭。
“老女人,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要是打死了,算我的,打不死,有朝一日,我一定让你满门抄斩。”
这话说的也忒无语了,连人家姓名都不知道,怎么抄斩人家满门。
“啊!”这一次,尖叫的是罂粟。
给读者的话:
二更,晚上还有一更
宫廷卷44
“啊!”这一次,尖叫的是罂粟。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扈三娘怒的发红的眸子,一沉,手里的鞭毫无预兆的落在了罂粟的身上。
男子本想试图想要替罂粟那一鞭,可是,扈三娘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抽的他们措手不及。
“满门抄斩?你把自己当做是谁了?”
说话的期间,扈三娘又抽了他们一鞭。
罂粟在有心里再次的悔恨,今天哪里是什么黄道吉日啊!
分明就是她的受难日嘛!
先是差点让马给撞了,又和炎哲分开。
然后被人挤到这个破胡同里,接着钱袋又被绿衣小贼给偷了。
现在还被这个老女人拿鞭子抽。
“我”
罂粟本想报上自己的家门,但转念一想,这老女人要是顾忌她的身份还好,要就不顾及她的身份,那她和这可人的男子,就真的要死在这胡同里了。
这胡同如此的偏僻,到时候,可能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思前想后,罂粟还是决定强忍着身体上带来的剧痛感觉,跟这老女人周旋到底。
“我?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要是我死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罂粟的语气,变得更加的虚弱。
“哼!”扈三娘嗤鼻,“你这是在威胁姑奶奶我了。”
威胁?
扈三娘笑的癫狂,“哈哈哈哈!敢威胁我?”
“小心!”男子见扈三娘又扬起了银鞭,抱在罂粟,努力的注视着扈三娘那高举的银鞭。
像是随时注意动向,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在那一鞭打下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避开。
可是,扈三娘显然是看出来了男子的想法,鞭子就是迟迟的不肯落下。
就在男子以为扈三娘不会在动手,稍微的松了一口气时,那一鞭就那样突如其来,硬生生的打在了罂粟的身上。
罂粟吃痛,闷哼一声。
扈三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接下来的几鞭,都像是针对花罂粟般,每一鞭都打在了罂粟的身上。
每当粉衣男子有机会挡在罂粟面前的时候,扈三娘会生生的收回要落在身上的银鞭。
“怎么样?舒服吧!”扈三娘突然停了下来,笑意嵌在那张黑白交错的脸上,越发的让人反胃。
罂粟努力的忽略身体转来的疼痛,艰难的从男子的怀里站了起来,毫无力气的倚靠在围墙上。
大颗大颗的冷汗,自罂粟美丽的额头滑下,早已凌乱的发丝,飘荡在脸上。
衣物因为鞭子的抽打,已经不成形。
再加上,身体里溜出来的血,只能用凄惨来形容了。
即便如此,罂粟的一只手,还是紧握着粉衣男子。
转过头,对着男子,艰难的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身旁的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精致的脸庞上,染上了丝丝血迹。
粉唇苍白。眼眸中,眼泪,仿佛随时会喷涌出来。
粉色的衣裳,被染的通红。
小小的身躯,因惊吓过多,微微的颤抖。
望着罂粟眼眸里散发出来的关心,男子低下了头,让人摸不清他在想写什么。
扈三娘见他们二人,无视了她的存在,又是一鞭。
这一鞭,仍然落在了罂粟的身上。
罂粟整个人跌倒在地,额头狠狠的撞上了地板。
琴声戛然而止,扈三娘像是被人抽光了力气一般,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粟儿!”
模模糊糊的罂粟,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
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看看那飞奔而来的人影,却抵不过席卷而来的晕意。
缓缓的闭上了眼眸。
没有人注意到,胡同的另一处转角,一个高大的人影,走进了会发现,这个人竟然是夜。
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将手指往上一按,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就到了指尖,轻轻一弹,那水滴便在花炎哲跑过去抱起罂粟以前,滑进了罂粟的唇里。
然后夜弯腰拾起立于一旁的古琴,冷冷的看了一眼罂粟,似乎有些惋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