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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花罂粟竟然想不起来。
“嗯。”燕子归点头,“我是绿荫山庄的少爷,燕子归。”
燕子归自报家门。他相信,能藏在这绿荫山庄深处的人,定然跟绿荫山庄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绿荫山庄?少爷?燕子归?
花罂粟在心中不断的呢喃着这几个字,忽的,抬眸,原本就暗淡无光的眼神,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燕子归,燕子归!花罂粟想起来了,她记得,很久以前,花燕子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在她的面前,提起燕子归这个人。
那个时候,在花炎哲提起燕子归的时候,花罂粟明显的发现,花炎哲清澈的双眸中,总是会闪过闪亮。
也是在那个时候,花罂粟将燕子归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那个时候,花罂粟会胡思乱想,是不是花炎哲不要她了,才会在她的面前不断的提起另外一个人,花罂粟也曾经一度的为了这件事生气或是吃醋。
终于有一天,花炎哲告诉花罂粟,燕子归是个男人的时候,花罂粟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还好不是女的,花罂粟那个时候,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对于燕子归的一切,花罂粟只是从花炎哲那里了解。
如今,真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花罂粟虽然看不见燕子归的燕子,但是从燕子归的谈吐花罂粟明显的感觉到,燕子归也一定是一个温暖如玉的男子。
花罂粟转过身,凭着直觉,与燕子归面对面。
为何,她竟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感觉燕子归会是她天生的敌人,会将属于她的东西抢走一般。
“绿荫山庄?”花罂粟忽的惊讶叫道,“你说你是绿荫山庄的少爷?”
花罂粟的语气,忽然变得颤抖了起来。
“是啊!”燕子归不明所以,只当花罂粟在确认他的身份,毫不在意的回答。
然而,事情似乎超乎了燕子归的想象,花罂粟忽的一下子整个人跌在了地上。
221你滚!(改)
然而事情似乎超出了燕子归的想象,花罂粟忽然整个人软了下去。
燕子归一惊,迅速的上前,可终究是晚了一步,花罂粟就那样的从他的眼前跌落在了地上,燕子归蹲下身子,伸出手,花罂粟却仿佛早已意料到了一般,狠狠的将燕子归的手拍开,“你给本皇女滚!”
燕子归一愣,不明白花罂粟为何会发如此大的脾气,摇摇头,还是硬是将花罂粟从地板上搀扶了起来。
站稳后,燕子归正欲打算松开花罂粟的手,花罂粟却前先一步,用尽了全力将燕子归推离。
燕子归没有设防,整个人竟向后面倒退了两步。
“滚!滚!现在,立刻,马上,给本皇女滚出这陶然居!”燕子归还没有靠近,花罂粟便尖叫了起来。
燕子归不明所以的看着花罂粟,一脸的迷茫。
这陶然居,严格的说起来,是他绿荫山庄的底盘吧?
花罂粟她凭什么让他滚啊?
燕子归不由的撇撇嘴,花炎哲怎么会喜 欢'炫。书。网'上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子?实在是想不通。
花罂粟的耳朵,动了动,怒气也更加的加大,“滚啊!”
吼完之后,花罂粟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头,她的头好同,仿佛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炸开那般。
燕子归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上前一步。
这一次,也是在还没有接近花罂粟的时候,花罂粟便呵斥道。
“你发什么疯啊?”燕子归忍不住的吼道。
燕子归?燕子归,你现在最好是离本皇女原点,否则,本皇女定然让你好看。花罂粟在心中想着。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的太诡异了。
“叫你滚啊!”花罂粟弯下腰拾起地上一个大约馒头般大的石子,狠狠的像向着燕子归投掷过去。
对于花罂粟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燕子归一个闪躲不急,那快石子便正中了燕子归的眉心。
血液,顺着鼻梁以及脸上的五官而顷流下了。
“喂!”燕子归忍受不住的怒吼,“你够了没有啊?”
事情想着想着,燕子归的心中更加的不清楚。
拜托,他才是这绿荫山庄的少主啊,以后这个绿荫山庄都是他的了,而现在的花罂粟,。充其量只是一个相对比较自由的人犯罢了。
他燕子归为什么要任由着这个小皇女耀武扬威?
“滚!”花罂粟似乎并没有察觉出来。燕子归的恼怒。轻声的说道。
“哼!”燕子归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他大人有打量!和一个瞎子争论实在是有失他的身份。
走了两步,燕子归忽然觉得花罂粟的态度实在是很不对劲,于是,燕子归慢慢的转过身子,疑惑的看着花罂粟。
花罂粟站在月光之下,精致的脸蛋显得格外的柔和。
那张美丽的脸蛋之上,眼泪无声的掉落下来。
“花罂粟,你怎么哭了?”燕子归心下一紧。
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子哭泣的样子,好奇之余,隐隐约约夹杂的,却是浓浓的关心。
快步上前,燕子归将手绢塞进了花罂粟的手中,“把眼泪擦干!”
花罂粟仍然在不断的抽泣着,让燕子归欣慰的是,花罂粟抬手,接过了他手中的锦帕。
声音断断续续的,“不…不是让你滚了吗?你回来做什么?”
花罂粟气鼓鼓的讲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现在她很不想燕子归出现在她的面前,尽管她自己现在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她也不希望闻到燕子归身上的气息。
失去光明的她,听觉与嗅觉都变得优异了起来。
刚才,在燕子归自报姓名的时候,燕子归离花罂粟仅仅是一步之遥的位置,因此,花罂粟清楚的嗅出了燕子归身上的味道。
那味道,她在熟悉不过了,那是花炎哲身上的味道。
那是只能属于她的味道,可是却出现在了燕子归的身上,加之,那几年,花炎哲时不时的提起燕子归的缘故,花罂粟明明知道花炎哲只把燕子归当作是好兄弟,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到底是怎么了?
花罂粟,你早已经没有资格去在乎花炎哲了不是吗?是你亲手将花炎哲从天堂,推进了地狱的,不是吗?
花罂粟在心中提醒自己,嘴里吼出来的,仍然是那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滚!”
这一次,一个滚字,是真真切切的燕子归惹恼了。
他花罂粟凭什么这般的指责他啊?
“这年头,还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啊!”燕子归忍不住的感叹一声,转身离开。
他才不要再去理会花罂粟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有这个闲功夫,他还不如把精力全部用在花炎哲的身上,查出名儿夜探花炎哲卧房的目地。
直到脚步声远离,花罂粟在拿起锦帕,将自己的眼泪擦拭干净。
转过身,花罂粟拄着竹棍,慢慢的向屋里摸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房间内,忽然的传来一声痛苦的低吟声。
花罂粟急急忙忙的将竹棍扔在了一边,提起裙摆,便向房间奔了进去。
虽然花罂粟在这陶然居住了一个多月了,但是,失明的花罂粟,仍然是对这里的地形不太熟悉,跑得太急,花罂粟猛然的跌在了地上。
“啊!”痛苦的声音,不断的从房内传了出来。
花罂粟咬着牙,忍着膝盖处传来的疼痛,摸索着走进了屋内。
这个屋子的摆设十分的简单,屋内所摆设的东西也是一目了然。
大大的厢房内,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一张竹子所制成的圆桌。
厢房的东面,靠着窗户的位置,摆着的是一张在简朴不过的小床。
木床之上,躺着一位衣衫褴褛的男子。
男子紧闭着的双眼之上,狭长的睫毛不住的抽动。
整张脸,惨白如雪。
薄嫩的唇,在这六月的天气中,竟然冻得发紫。
一头紫色的发丝,顺在木床的床沿,吹在了地上。
花罂粟摸索自床边,心疼的呼喊,“离儿,你没事吧!”
皇甫离躺在床榻之上,左右的翻滚着,被疼痛缠身的他,紧闭的双眼,忽的半睁开来,只见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不知因何原因,变得阴郁起来。
“粟儿,粟儿。”皇甫离听到花罂粟的声音,伸出手,将花罂粟的略微冰冷的手,紧紧的与自己的手相握。
花罂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