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中丝毫不掩饰那一丝期待。
“在下也有此意。”夜清尘望着舞清歌的眼神,也同样漾着一丝期待。
“汐颜定然全力以赴。”舞清歌说着,微微朝二人行礼,在夜清雨恋恋不舍的不光中离开了这处花园。
“哥哥,我有点乏了,你赔我回去休息,好吗?”夜清雨不等司徒月薇开口,便已小跑到夜清尘的跟前,露出一脸疲惫的神色哀求道。
“五小姐,真是对不住,清雨有点乏了,我要陪她先行回去,就不在此逗留了。”夜清尘口中虽然说着歉意的话语,眼中却早有离去之意,明摆着就是客套话。
“清雨妹妹既然累了,月薇又怎能强人所难。待到事情过后,若是有闲暇之时,再由我好好招待诸位。”司徒月薇将心中的不快压下,换上一张温柔的笑脸轻声说道。
“若有空闲,定会叨扰五小姐。我们兄妹俩就先行告辞了。”夜清尘拱了拱手,任凭夜清雨挽着自己的臂弯,离开了这座荷塘凉亭。
待到夜清尘兄妹俩离开之后,君逸晟反倒是不急着离去,只是始终漾着温柔的笑意,由司徒月薇陪伴,喝喝茶,听听琴曲,没人知道他心里做着怎样的打算,直至司徒闇派人请他过去赴宴之时,方才告辞离去。
且不说君逸晟到底打着什么注意,反倒是早早离去的舞清歌还未来得回房,就被二娘柳玉琴唤到了房里,莫名其妙的要她伺候她沐浴更衣,甚至于连换洗的衣物也要让她洗完之后方能离去。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柳玉琴要让她做这些,但是舞清歌还是忍耐下出口的问题,只是将事情办妥之后方才回房。然而,当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早过了晚膳的时辰。
忍耐的腹中的饥饿,舞清歌如同往常一般来到厨房,然后在同样的地方找到了两个热忽忽的包子,填报了肚子。
第2卷司徒月皪,九霄环佩①
说来也奇怪,每次她错过晚膳之后,总能够在厨房里找到馒头或者包子,就好像谁刻意为她留的一般。只是,在这寡情的司徒家中,有的只有你争我夺,踩着别人上位的事情,又怎会有人会刻意让人留了东西给她。
须知,她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六小姐,甚至有时还要去父亲的几位妻子院落中干些粗活,没做完事情,还不能吃饭,也不得离开,就好比今日二娘柳玉琴唤她去做的事情那般。
七月的晚风,夹着一丝清凉的气息吹来,一扫白日的闷热感。舞清歌站在荷塘前,仰望着头顶星辰璀璨的夜空,心中浮现的却是虚临走时的身影。
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些什么,可否曾有想到我。
微微垂下的眼帘中,难掩一丝落寞之色,舞清歌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转身回了房,却没注意到不远处正有一双眼眸凝望着她落寞的神情,微微皱了皱眉头。
翌日清晨,随着冲天炮的震天响声响起之后,祭琴台所在地位置,一条条七彩的长布从环形的围墙柱子上拉向了祭琴台上的石碑上系好,仿若将祭琴台装扮成一个彩色的帐篷。
祭琴台下的空地上早已摆上了上百张桌案,每个桌案上皆是摆放着美酒佳酿,香茗佳果用来招待参加此次盛典的宾客。所有司徒家的人,无论是直系子孙还是旁系子弟皆聚集在一旁,跃跃欲试。
随着宾客一一落座之后,随着司徒宗的一声宣布下,祭琴台较艺正式拉开了帷幕。
作为第一场演奏的人选,自然是司徒家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司徒月皪,却见她怀抱九霄环佩缓缓上了献艺台。
素闻九霄环佩乃一把传承千年的古琴,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xiu)紫漆,多处跦(zhu)漆修补,发小蛇腹断纹,纯鹿角灰胎显现于磨平之断纹处,鹿角灰胎下用葛布为底。琴音温劲松透,纯粹完美,形制极浑厚古朴,是诸多琴师仰慕已久的名琴,亦是司徒家九把名琴之一。
第2卷司徒月皪,九霄环佩②
琴久,则有灵,也会择主,并非任何人都能够驾驭一把年岁久远的古琴。
据闻这九霄环佩置放在琴灵山庄已有百年,都未曾有人能够弹响此琴,如今见司徒月皪抱着此琴走出来,顿时在众人之中引起片刻的骚乱,而其中最为震惊的,当属司徒家的子孙。
隐在人群角落之中的舞清歌第一眼看到司徒月皪的那把琴之时,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仿佛遇上了宿命的敌人一般,即便不用双眼去看那琴,脑海中却早已烙下那深刻的影像,挥之不去。
面对众人惊讶的眼神,司徒月皪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根本对于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只是那样摆好自己琴。纤纤玉指如同抚摸着最心爱之物般,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是那么的怜惜。
透过五光十色的布匹洒落的阳光,映照在司徒月皪纯白色的衣裳上,渲染上人世间最美的色泽,竟有几分置身仙境之地的错觉,而琴台上抚琴的司徒月皪,则如同那抚琴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司徒月皪纤纤玉指抚上琴弦,如同这琴的名讳一般,琴音仅有一种直透九霄的龙吟声响起,令得在场中的皇亲国戚都不由变了脸色。
霭(ai)霭春风细,
琅(lang)琅环佩音。
垂帘新燕语,
苍海老龙吟。《摘自真实九霄环佩琴身所篆刻诗句,乃苏轼记》
这琴音之完美,相较于传闻更胜一筹,就连一直淡定自如的君逸晟都有些把持不住。
一曲作罢,台下反倒是突然鸦雀无声,反倒是君逸晟一声好字,打破了眼下的沉寂。
“好,好琴,好音,好曲。当然,若是没有好的琴技也无法弹奏出如此绕梁三日的琴音,司徒大小姐不愧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本殿下佩服,佩服。”
君逸晟的一番赞美之词道出,瞬间引来诸多附和以及掌声,无论是存在何种目的,司徒月皪的表演已经她这年龄段所能达到的巅峰琴技,以至于那些旁系子孙无人胆敢上台挑战,只能给予热烈的掌声,等待着下一位的表演。
第3卷黯然失色①
“多谢四殿下赞赏,是月皪献丑了。”司徒月皪抱起九霄环佩福身行礼,脸上的神色依旧那样清冷,并未因为一句赞赏而得意忘形。
“不知月皪你可有婚配,若是没有,本殿下……”
“谢四殿下垂爱,奈何月皪早已心有所属,有了婚配。”司徒月皪直接打断君逸晟的话语,令他脸上的笑意微有一僵,又随即恢复了正常。
“不知是何人有如此福气,能得月皪你青睐,本殿下也想听听。”
“此人乃是镇远大将军寒震天之子寒佑靑。”司徒月皪淡淡的答道,却令得在场诸多人的脸色微微一变。
镇远大将军寒震天之子寒佑靑?!没想到这司徒月皪的未婚夫居然会是那位声名远播,素有白衣少帅之称,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的寒佑靑。
若真是他,二人倒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原来如此,是本殿下莽撞了,还望月皪你不要介意。”
“不敢。”司徒月皪再度行礼,款款退下了琴台,也算是平了之前的风波。
司徒月皪表现之后,紧随其后登场的便是司徒月薇。作为年轻一辈中数一数二的天才,司徒月薇自然尤其出色的地方。虽然她的确很出色,奈何与司徒月皪相比较就有些黯然失色。
琴台上的司徒月薇望着宾客略显意兴阑珊的神情,怒在心头却又不敢发作,以至于琴音中隐隐夹杂着一丝烦躁,谁让这烦躁之音掩饰的很好,却失踪逃不过在场诸位宗师级的长辈,不由对她的浮躁暗自摇了摇头。
当接连几位年轻之人的演奏都不如初时的二人之后,在场的宾客都不由表现出一丝意兴阑珊的态度。
这就相当于好酒之人在品尝过真正的美酒佳酿之后,哪还会对那些低劣的酒水有兴趣。
待到司徒家年轻一辈中较为出色的几位子孙演奏完之后,原本一直未曾出战的旁系子孙瞬间将目光齐聚台上。
祭琴台较艺方才算是正式开始,一旦有直系子孙被同龄的旁系子孙打败之后,方机会入得琴园学艺。
第3卷黯然失色②
而那些表现稍差的直系子孙,也会因为自己的失败,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惩罚的内容也各有不同,程度也有轻有重,即便如此,历年来直系子孙中表现差的人,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被送入琴园的琴塔之中闭关五年练琴,相较于旁系子孙的待遇不知好了多少倍。
只是,今年的祭琴台较艺相较于往年却又有些不同,只因为无论是庄内还是庄外,都有一个传闻,说是今年表现太差的直系子孙,甚至有可能被赶出琴灵山庄传闻,至于其中真伪,就无人能够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