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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的久了,自然就是这样状况。若是你再不醒,某些家伙非把我挫骨扬灰了。”紫阳伸手扶起舞清歌的身子,为她推拿一番,那精妙的手势,令舞清歌不由发出一声'炫'舒'书'服'网'的呻吟。
“没想到你推拿的技术那么好,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已然感觉不到骨头酸软感觉的舞清歌不由笑着说道。
“哼,以前你又没有这种毛病,还用得着我帮你推拿?”紫阳头颅一仰,颇有不屑的说道。
“也是。”舞清歌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舞清歌房内的动静片刻之后就吸引了众人的到来,仅是片刻功夫,四个男人已经站在了房间内,见她已经醒来都松了口气。
“各位,让你们担心真是抱歉。”舞清歌略感歉意的说道。
“你醒来就好,不过,你现在有何打算,还决定去万花谷吗?”虚若痕走上前,望着舞清歌开口问道。
第19卷清歌醒来②
“嗯,既然决定去了,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更何况,素闻万花谷景色迷人,若不去看个究竟,我这一路来的折腾岂非白费了。”舞清歌笑着说道。
“现如今已经知道你是女儿身,并且还是司徒家的女儿,凭借你这个身份……”
“不,我不会以司徒家的身份去万花谷,我只是舞清歌,不是司徒汐颜。”舞清歌脸色微微一正道。
“可是你身上流的血终归是司徒家的血脉,这一点你却无法否认。”虚若痕的话令舞清歌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有心出口相驳,但是细想自己的(炫)经(书)历(网)又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即便说出来,也没有几个人能够相信,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却无形中算是默认了虚若痕的说辞。
“醒了就好。”天舞向天也向前一步,原本冷漠的容颜上,因为她的安然无恙,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虽然话语简短,却也听的出他的关心。
待到二人将要说的话说完后,也不继续待在房内,而是转身离开,随着二人的离开,一直站在门口的夜清尘随之映入舞清歌的眼帘。
“清尘,对不起,我并非想要瞒你。”舞清歌感激着多年前夜清尘为她做的一切,却也因为此时身份的败露,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歉意。
“只要你安然无恙,就比任何事情都好。”夜清尘脸上露出一丝牵强的笑意,心里头是说不出的酸涩。
虽然早已知道虚无溯认识舞清歌在先,并且二人也情投意合,可是,他的心中还是会痛,会失落,甚至还有一丝丝不甘心。只是,这一丝不甘在看到她的笑颜之时,却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谢谢。”再多感激的话语最终还是化作简单的两个字,舞清歌知道自己欠夜清尘很多,只是,相较于亏欠虚的一切,他又差了许多。更何况,她已然是心有所属,也只能对夜清尘说抱歉了。
“你们聊,我先走了。”夜清尘说着,也不等舞清歌开口,便已转身离去,而紫阳也不知在何时离去,整个屋内徒留下她与虚无溯二人。
第19卷虚的身世①
沉默在二人之间持续了片刻,两人仅是那般凝视着对方,久久不语,最终还是由舞清歌率先打破了这份沉寂。
“虚,能告诉我你的一切吗?”
“你真的想知道?”
“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就看你愿不愿意让我陪你承担肩上的重担。”舞清歌凝望着他的眼眸说道。
虚无溯轻叹一声,最终还是落座在床榻前,轻声说道:“本来,我并不希望你卷入我的纷争里头,可是数日前你的举动却见自己硬生生推入了这个漩涡之内,所以,此刻已经不是你想不想听,而是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内容。”
见虚无溯如此严肃,舞清歌知道接下来的话题绝对不简单,随即伸手握着虚无溯的手,朝他投去鼓励的眼神。
“之前我便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叫做虚无溯对吗?”虚无溯问道。
“嗯。你说君无溯这个名字不过是你用来掩饰的身份,虚无溯才是你真名。”舞清歌答道。
“那你可知曾发现虚若痕也与我同姓?”虚无溯突然如此问道。
“你是虚若痕的师兄,若是万花谷的人都姓虚,这很好解释,没有任何的稀奇之处。”舞清歌有些不解为何虚无溯有此一问。
“其实,虚若痕是我表弟,而我的母亲是万花谷现任谷主的妹妹,如此一说,你可曾理解?”
“你的意思难道是,一切事情的源头,在于你父亲那边?”舞清歌脑中微微一转,随即想到了一切的关键,不由惊呼道。
“如你所想,这一切都是来自于我的父亲,那个根本不配当我父亲的男人。”虚无溯说着拳头狠狠拽紧,眼中的恨意一闪而没。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你那日见到的那个男人,他叫做寰,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他之上还有一位兄长,一位姐姐。而我们之间的年岁相差并不多,大哥今年也不过是二十六岁,二姐则是二十三,至于那个寰也不过是比我早出生三个月。”
第19卷虚无溯的身世②
“既然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为何他还要这样对你,甚至于不惜将整个天魔门的弟子收为己用,只为对你不利。”舞清歌一想到寰的手段,心中不由一寒。若非司徒汐颜的意外出现,说不定这后续的发展将要被改写。
“亲人又如何,若是遇上一个喜欢看着自己的子女争斗的父亲,你便知道所谓亲人也是可以在背后捅你一刀的人。我一直以为,我只要避开他们就能够平凡一生,可是他们终究是放不过我。你可记得四年前你我相遇时我身手重伤逃入琴灵山庄吗?”
“嗯,那次还是我为你包扎止血。”舞清歌沉重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便是寰刻意安排的,至于能够逃入山庄,套用他的一句话,玩具若是完全损坏了,那便不好玩了。也正因如此,我才逃过一劫。”虚无溯说此话之时,身子微微颤抖着,可见他的心中是何等的不忿,却又没办法。
望着眼前的虚无溯,舞清歌心中只有深深的刺痛感。这便是她选择的人,一个明知天有多重,却依旧想为她扛起那一片晴天,让她能够安然生活的男人。
舞清歌凝望着虚无溯的侧脸,记忆在瞬间打开,一道模糊的身影与此时的虚无溯重合。若他所言的一切便是他多年来的遭遇,那么四年前她在鬼竹林遇见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虚,四年前你从琴灵山庄离开之后,是不是受过伤,还去了鬼竹林求医?那个住在鬼竹林外头那件小茅屋的人,是不是就是你?”曾经听过紫阳提过那次受伤的严重,舞清歌不由抓着他的手问道。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反正我已经康复了,你也不用过多担心。”经舞清歌如此一说,他都险些不记得在紫阳那疗伤的日子里头,还是她亲自为他熬制药水,浸泡药浴。
一想到这些,虚无溯原本沉下的面容上不由绽放着一丝幸福的笑意,一扫之前的压抑。
“那一次难不成也是寰所为?”舞清歌问道。
第19卷遇袭的淘剑派①
“不。”虚无溯摇了摇头,“寰还没本事将我伤到那种程度,至于伤我的人,是我却是二姐。只因为我不小心伤了她的男宠,方才惹了如此麻烦。”虚无溯说得简单,舞清歌却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凶险。那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既然你无心争权,为何你不直接跟你父亲说?如此一来,你也没必要受那么多的苦。”
“傻瓜,若是事情那么好解决,我有何须远走它处却始终逃不过他们的纠缠?”虚无溯说着不由苦笑一声。说来说去,他也是身不由己。
沉默,又是沉默。
没有结果的问题,最终换来的只有沉默。
舞清歌听完虚无溯的一切后,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她突然发现,自己连一点忙都帮不上。她好恨自己的无能。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是否需要沐浴一番再上路?”沉默片刻之后,虚无溯柔声问道,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有一次沉默。
“嗯。”舞清歌点了点头,目送虚无溯离去,而在他离去后不久,几个天魔门外门弟子也随之送来了诺大的浴桶,以及热气腾腾的热水,还有舞清歌包袱。
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舞清歌换上了自己男装,稍作打扮之后,掩饰去眉宇间的柔美之色,取而代之是一丝英姿飒爽。
虽然自己的女儿身已经曝露,却并不代表她便要换回女装,反正接下来要前往万花谷,这男子的装扮总是方便点。
出了房门后,舞清歌在天魔门外门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了用膳的大厅,与众人吃过午饭之后,随即动身离去,朝着下一站淘剑派的所在策马奔去。
为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