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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两个漂亮的妞倒是蛮有兴致啊!”
背后一丝清冽的声音穿透深邃的黑色,打破了两人的喜悦。
几个俏皮红冠的男人正色迷迷地站在背后。
几双白嫩光滑的淫手悄悄地伸了过来,不过他们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不到半路杀出个大将来,狠狠地拎起他们的衣襟,反掌一击,左右几个勾拳就把打得他们苦爹喊娘,落荒而逃。
冰凉的夜风吹过翠绿色的纱裙,玉妃和平黎呆呆愣了愣,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找来。也许命定的缘分是难以逃脱的。
“两位小姐别无大碍吧?这群胆大妄为的采花贼……”
他一无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猎猎微风使得他那素雅的白袍清扬飘逸,更愈显几分英飒之气。
旁边则是他一个腰粗膀阔的随从侍卫。
玉妃轻轻点点头,二话不说本想拉起平黎趁机逃离,却被他的话怔住了脚步。
“两位小姐,在下有一事想请教?我跋山涉水,千里迢迢来这里就为了找到两个我所牵挂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妹妹,她们两个就和你们差不多样貌,不知道你们见过没?其实我……并不想要勉强找回她们,因为我亏欠她们太多了……如今不知道能否赎罪?”
他望天兴叹,长舒一口气,涟涟的眼眸里写满了诚意,这让玉妃不知所措了。
“嫂子,快走吧……”
平黎悄悄暗示着,对她而言,皇宫只不过是一个关闭她爱情的牢笼,若是回去,再也见不到隐觉了。
她是万万做不到的。她神色恍惚,慢慢地挪动了脚步,而只有玉妃还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风餐露宿而行的男子,心里也有几分感动。
☆、遍体鳞伤
“我真的很希望能够找到她们,真的很希望能得到她们的原谅……在我的心里,她是一个好妻子,好女人,而我妹妹虽然疯疯癫癫,可是本性纯良,我相信她……都怪我当时被妖言迷惑头脑……这位小姐,你的眼神让我觉得好熟悉啊,不知能一睹芳颜否?”
洗粉黛,抛扇裙,罢笛管,歇喉唇,竟是长斋绣佛女尼身,怕落了风尘。
而如今,披丝巾,掩玉颊,隐其身,覆伤疤,只为鸳鸯比翼飞。
庐山面目还未开,一大帮二痞子或许甚至是地头蛇竟然蜂拥而来,团团围住了他们。
那头头便是刚才的几个恶霸,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神气样。
“你们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也不远近打听打听,本大爷们是干什么的?就连县官老子也得对我礼让三分。哼!要是现在趴在地上,向我们叩三个头,然后赔礼道歉并且答应不来管闲事,那我就掂量掂量,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哈哈哈……好个从轻发落……当初我能这么对她说吗?我顶天立地堂堂一男儿,何必低声下气呢?既然皮肉之苦在所难免,你们有种就放马过来吧!”
话音刚落,随着头头们的一声令下,阿狗阿猫们群起而殴之,无数四面八方飞来的拳打脚踢一下子把他打得已经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样子。
侍卫已经忍不住了,本来早就出手的他被皇上的固执拒绝了,那种极限的忍受已经让他青筋直爆,却迟迟不敢出手。
黑色的呼啸让殷红的鲜血更为恐怖,汩汩地散开了,令人不禁毛骨悚然。那欢叫声,那呻吟声,那挣扎声,终于统统消失在玉妃的几根银针中,这是让人四肢瞬间无力的麻醉针。
所有人慌乱成一片,以为那吐血不止的男子有什么特殊功能,都吓得连滚带爬跑走了。
“公子,你没事吧?”
平黎呆呆地傻了眼,他的皇兄不是会武功的吗?
难道想对嫂嫂使用苦肉计吗?但是转念一想,几分怜悯之心也涌上心头。
玉妃小心地敛起袖衫,仔仔细细地为他擦拭着,这是她师门中的独创药,能够加快血液的凝固。她轻轻地抱着他的头,蹲在红色的血滩中,隐隐泪眼朦胧。
☆、恶心不改
滚烫的泪水颗颗滴落在青红交加的脸上,那薄薄的轻纱缓缓地从脸上掉落了下来。
“平黎,快来帮忙,无论怎样,先送他回客栈……”
平黎却忸怩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和玉妃一起扶他起来,几个人一起跌跌撞撞地消失在深夜之中。
佟妃和琳妃似乎真的神通广大,就连宗人府也被贿赂收买得精通。
佟妃仗着自己爹爹的一点势力决定咬牙复仇,本来和琳妃沆瀣一气,不过自从那件相互咬人的事情后,决定自己一个人去解决。
佟妃的父亲佟季将军为人正直,对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疾,根本不想理睬。
由于母亲的溺爱,佟将军也不得不帮助佟橙容摆脱困境。
自从佟妃被释放后,佟将军一直把女儿锁在屋子里,不准让她踏出闺房一步,好自反省。
佟妃从来就没有善罢甘休过。有时候倔强争强只是加强了自己进入坟茔的速度。
她的脸涨得如生气的猢狲,控制不了情绪的她随意抓起东西乱砸乱打,这样也根本无法倾泻所有的愤恨。
听到屋子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位衣着华丽深蓝绸裙、有着一头高高盘起戴满珠宝的束发的女人愁眉不展地端着盘子犹豫不决地敲响了她的门。
“谁啊?不长眼睛得给我听着门可是朝外锁的,我没能耐开门!”
佟妃冷冰冰地回着,就像外面的人都欠了她一样。
“我的儿还是这般娇蛮跋扈,真的都怪我……”
女人那因岁月深陷的眼袋不禁有点下沉,此刻又黑了一层。
佟季将军刚好路过,就走了过来,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心中也不禁无限感叹。
做父母的,从来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好,可是偏偏自己的女儿却是这般毫无无礼数或者没有教养的模样,真觉得是作孽啊。
女人含泪端着粥,靠近了佟将军的胸襟,喁喁了几句。
门就被一把铜钥匙给吱呀一声打开了。
“爹,娘,今天你们甭想接近我。我现在给你们两条选择,要不放我出去,否则我就……”佟妃眸子一转,闪着犀利怨艾的光芒,整个人做出头往撞墙的姿势。
☆、被逼无奈
“嘭”地一声,那碗放了枣泥的粥随着盘子从女人的手里毫不费力地自由落下,结果洒了一地。
而女人的手也被滚烫的粥有点伤得红彤彤,可是她已经无暇顾及这种痛楚了,因为眼前这个逼着他们的女儿更为之揪心悲痛。
“罢了罢了,就当我佟季白养你这个笨女儿。夫人,你就放过她吧,让她去……让她去干蠢事,到时候别再来烦我们……”
佟季将军一生气更衰老了,几丝白发和刻印般的皱纹越发显得清楚,对于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他也管不住了,也不想管了,随她去吧。
“呜啊……老天爷啊,要杀要剐找我啊,别找我的儿啊……”
女人实在难以忍受,心一紧,恸哭捶胸,一时间喘不过气来倒在了地上,顿时整个将军府忙得七上八下。
佟妃趁着大乱的时候,幸灾乐祸地逃了出去,也许对她而言,出口恶气比自己那性命攸关的亲生母亲还要重要。
琳妃别无去处,本想以为去暮隐庵抹几把泪博得姐姐的同情然后好帮助她,可是严薇贞确实铁了心不愿再管红尘俗事,先是跪在蒲团上沉默不语对着佛像,任凭自己桀骜不驯的妹妹肆意撒泼,最后等她闹得累了竟站起来微微向她鞠了躬说道:“施主请回吧,贫尼也真的无能为力!”
她无可奈何地终于退让了。
“父亲被皇族害死了,你也因为皇族而不得不出家,难道你真的一点怨戾之气都没有?如果真的这样,我只能说你太大度了。好吧,我再也不会来求你了!”
严薇琳像是一个泼辣愚昧的闺妇,凶巴巴地蛮不讲理,正准备后脚踏出暮隐庵。
“善恶皆有因果,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施主,不是你能所为的千万别去强求,否则便是作茧自缚,自食恶果,还望三思而后行!”
严薇贞谦卑有礼的样子非但没有让严薇琳有几分收敛,反而更加颐指气使,指着骂道:“你做你胆小如鼠的臭尼姑吧。我和你的姐妹情谊从此一刀两断。哼!”
如果有来生,我真希望我妹妹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有一个疼她的丈夫,有很多爱她的子孙。
妹妹气匆匆离开后,跪在地上默念佛经,扯着佛珠的严薇贞已经泪流满面了。
☆、天涯沦落
岱隆城的街上熙来攘往,小摊子货物架都显得琳琅满目。
一阵阵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