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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和小德子立刻不敢吱声。
梅星甘听了突然很想笑。
这月红脑子才被驴踢了哩。
居然这么说,连城顾怎么会不生气呢?
她的脑袋明明是早上被连城顾甩了一巴掌。
然后就伤成了这样。
他肯定会觉得月红在讽刺暗喻他是驴啊。
梅星甘强忍着心中的好笑。
故作冰冷地说道:“你们都不用再说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明天就回将军府,这宫里我可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顿了顿,她又说道:“如果连城顾你还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就放我回去吧,如果不念那么仅有的一点情分,那就直接将老娘打进冷宫,省得被人诬赖陷害。”
哪里虚弱得像要死的人?
顿了顿,她又说道:“如果连城顾你还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就放我回去吧,如果不念那么仅有的一点情分,那就直接将老娘打进冷宫,省得被人诬赖陷害,老娘本来就只剩下一口气了,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想我死,就直接一点好了。”
连城顾挥挥手。
兰儿和小德子很识趣地退了下去。
顺便将门掩上了。
连城顾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突然很柔声地说道:“好吧,这次就算是孤冤枉你了。”
“什么叫就算你冤枉我了?”
梅星甘毫不示弱。
并没有因为连城顾语气软了下来。
就做了让步。
反而声音更强势地说道:“明明你就是冤枉了我!”
被她这么的一声吼叫。
连城顾的心中猛地一震。
这样的梅星甘哪里像是虚弱得动不动就要昏倒半死不活的人?
明明凶猛得像一只母老虎一样。
梅星甘说着。
伸手将头捂了捂,说道:“老娘的头又开始疼了,你走吧,不要再看见你!”
连城顾这次没有走。
反而还伸手将她的头按住。
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边揉捏边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其实孤只是过来问问你,你自己非要承认,惹孤生气的。”
梅星甘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但是连城顾太霸道。
她挣扎了一下,头更疼,就不动了。
任由他揉捏吧。
嗯,反正感觉还是不错的。
他的手法比较轻,居然还能有效地缓解头疼脑涨的。
“老娘哪里敢惹你生气啊,你看看自己来的时候,那样子仿佛要吃人一样,心里明明就是已经认定了我是凶手,既然你都认定了,那我不如就顺了你的意,自己承认了好了,省得你不相信,还要多费口舌。”
你怎么还要回去啊?
“老娘哪里敢惹你生气啊,你看看自己来的时候,那样子仿佛要吃人一样,心里明明就是已经认定了我是凶手,既然你都认定了,那我不如就顺了你的意,自己承认了好了,省得你不相信,还要多费口舌。”
梅星甘说着。
心中觉得非常委屈。
眼泪哗哗地落了下来。
将面上的面纱都弄湿了一大块。
连城顾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说道:“孤哪里有你想像的那样,你该是知道孤一直就是这样的。”
梅星甘撇撇嘴。
很恼怒地说道:“狗屁!你对我的时候,从来都是这样的,对美妃的时候,从来就不是这样,她就是你的宝,每天都少不了,我算什么,我就是一根草,想用的时候用下,不想用的时候,就顺手丢掉。”
她越说越激动。
激动地使劲拍着床沿。
连城顾一边给她轻轻按摩着太阳穴。
一边说道:“不要激动啊,再乱动,孤弄疼了你,你可又要鬼叫了,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尖酸刻薄的话来,搞不好还会说孤蓄意谋杀。”
梅星甘嘟了嘟嘴。
很不服气地说道:“那是肯定的,而且要与庶民同罪的。”
她说着,心中原本的怒气渐渐散去了,有一种甜甜的感觉。
连城顾笑了笑。
淡淡地说道:“现在还说不说要回将军府了?”
“回!”
梅星甘立刻说道:“当然要回去!这里我可呆不下去了,你还是天天陪着美妃和王后就可以了,根本就不用再看见我,我心里想什么你也不用去猜,这样就可以了。”
连城顾眉头蹙了蹙,有点不悦地说道:“怎么还要回去?孤都已经跟你解释了,你心里想什么,孤怎么会知道,反正一句话,孤不会答应你离开。”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连城顾眉头蹙了蹙,有点不悦地说道:“怎么还要回去?孤都已经跟你解释了,你心里想什么,孤怎么会知道,反正一句话,孤不会答应你离开。”
梅星甘将眼睛闭上。
很不爽地说道:“我留下,估计没几天你又会怒气冲冲地跑来兴师问罪,说我心肠歹毒,下手凶猛,搞得我跟梅超风一样,好事没有我的份,坏事隔着一千里都能摊到我的身上。”
连城顾说道:“孤只是问问。”
梅星甘接道:“你那是不信任,如果你信任我,怎么可能还要问?你的第一想法就是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而不是戴着怀疑的态度怒气冲冲而来。”
说着,她停下来喘了一口气。
又继续说道:“连城顾,你也算是个聪明睿智的君王,怎么连那么一点子的小事都不明白?老娘都已经被你折腾得剩下半条命了,自己都只剩下一口气了,怎么可能再把她那么活生生的人打成了那个样子?你还真当老娘是变形金刚啊?”
连城顾虽然不知道变形金刚是什么。
但是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他笑着说道:“孤也是一时紧张,然后被气昏了头,所以才会这样,以后,不会了。”
梅星甘撇撇嘴,说道:“谁相信你的鬼话啊?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嘴,还有就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说的都是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虚伪的伪君子,你们说的话,是绝对绝对不能信的。”
连城顾将手轻轻地往下移了移。
说道:“这里还疼不疼?”
“不疼!”
梅星甘冷冷地说道:“已经疼得麻木了,哼,下手那么重,简直是没有将老娘当人看,哼,连城顾,这一次我是彻底地看清楚你了!”
是我融化了你么?
“不疼,”梅星甘冷冷地说道:“已经疼得麻木了,哼,下手那么重,简直是没有将老娘当人看,哼,连城顾,这一次我是彻底地看清楚你了,你对我下手那么狠,然后还跑来兴师问罪,你你你你彻底地伤害了我!”
连城顾轻轻挑开裹在她面上的纱布。
里面涂了药膏。
但依旧能看到里面高高肿起的淤青。
心中也不由疼了一下。
自己怎么下手这么狠?
开始的时候,是在气头上。
所以他没有感觉到什么。
如今气也消了,人也从盛怒中清醒了过来。
再看梅星甘脸上的伤。
心疼得他直想落泪。
那竟是他亲手打出来的。
月红说的对,他就是驴。
一头大笨驴。
除了会伤害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之外。
他什么都不会。
他离不开梅星甘却又不想承认。
非要表现出没有她地球照样转的样子。
除了气她就是伤害她。
但他不知道,越是那样,他的心就会越疼。
一颗泪缓缓滴落了下来,落在了梅星甘的眼睛上。
冰凉的泪滴让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刚好看见了他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上犹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梅星甘第一次看见连城顾落泪。
有点小吃惊。
之前不管他心中有多悲痛,有多愤怒,他从未掉过一滴眼泪的。
今天,他是中了什么邪了么?
“喂,帅哥,原来你也会掉眼泪啊?真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我一直以为你是冰做的,没想到你的心也是柔软的。”
梅星甘刚说完,就见连城顾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