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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威廉扯过床单,盖住玛丽裸&;露的肌肤,“玛丽,我已经回来了。天也不早了,你回房歇息去吧!我很困,很想早点儿睡觉……”
玛丽抱住威廉的脖子,说什么都舍不得松开。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威廉哥哥,我不回去了。今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我想做威廉哥哥真正的女人……”
心情本来就烦躁的威廉,面对玛丽的纠缠,心里更加烦躁不已。为了怕伤了玛丽的自尊心,他耐着性子劝说她回房,“玛丽,别胡闹。乖,听话,回房去睡觉——”
威廉的拒绝,让玛丽十分伤心。 ‘
她伤感的望着自己的心上人,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威廉哥哥,你是不是爱上梅凌寒了?”
如果换做是梅凌寒投怀送抱的话,威廉哥哥大概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如果站在威廉哥哥面前的是梅凌寒,就算人家不主动,她的威廉哥哥也会像饿狼扑食一样,自己扑过去吧?
楼顶上,威廉强吻梅凌寒的那一幕,还残留在玛丽的脑海里。那清脆的耳光声,也依然响彻在她的耳边。想起那一幕,玛丽的心里就酸涩不已。她为自己难过的同时,也为她的威廉哥哥难过。
她为自己难过,是因为自己太可怜。
她渴望了多年的东西,无论怎么争取都得不到。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威廉把那火热的吻送给另一个女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亲眼目睹心上人亲吻其他女人而让人伤感的事儿了!
她玛丽何其不幸,偏偏亲眼目睹这千载难逢的一幕。
她为威廉难过,是怜悯他当众受辱自尊心受创。
他那么在乎那个女人,偏偏那女人不领情。她不但不屑他的亲吻,竟然还狠狠的抽了他一个耳光。那一巴掌,扇在威廉哥哥的脸颊上,却疼在玛丽妹妹的心上。
只可惜,这个男人不会懂!
因为,他的眼里心里全是梅凌寒,而看不到她玛丽的伤感。
“玛丽,不要提那个女人——”
威廉推开玛丽,走向宽大的落地窗前。掏出一支烟,缓缓的点燃。因为手过于颤抖,火机响了几次才打着。他狠狠的抽一口,烟雾在肺脏里循环一周,再度吐出来。那袅袅的烟雾,慢慢的扩散。不大一会儿,套房里就充斥着刺鼻的香烟味。
玛丽穿上拖鞋,下床来到威廉的身旁。
纤细修长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威廉哥哥,你知道吗?从有记忆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可抑制的爱上了你。这么多年,我的世界里只有你。就连我的睡梦里,都是威廉哥哥的身影!如果你果真的不要我了,那我该怎么办呢?”
威廉把手里的烟蒂熄灭,负气的从楼上扔下去。
转过身,揽住只穿着胸衣小裤裤的玛丽。叹息一声,缓缓的开口,“玛丽,你不是不知道,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待。就连订婚这件事儿,也只是母后的意思。充其量,我只是随波逐流而已……”
玛丽依偎在威廉的怀抱里,伤感不已,“威廉哥哥,你为什么不试着把我当女人看待呢?只要你肯正视我,你就不难发现,我早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小女孩了。无论我的心理还是身体,都早已发育成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
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饱胀的胸*部。
让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因为心动情动而完全盛放的丰&;腴&;圣地。
威廉的手掌接触到玛丽的温软丰*盈,好像偷了神灵供品的窃贼一样,迅速的逃开。他推开玛丽,想要逃离这窒闷的密闭空间。不料,玛丽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威廉哥哥,你要离开这个房间,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
玛丽的话语,让威廉震颤了一下。
他的脚步,终于停止了下来。
玛丽贴上来,伸手去解威廉衬衣上的纽扣。她一边脱他的衬衣,一边轻轻的絮语,“威廉哥哥,不要逃避我。只要你肯给我机会展示自己女性的魅力,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威廉闭上眼睛,任由玛丽去脱他的衣物。
既然露丝背叛了他,既然梅凌寒不要他,他何不干脆把自己交给痴爱他的玛丽呢?或许,真像玛丽说的那样,他们之间有了肌肤之亲,他就会爱上玛丽。即便是爱不上,至少他也能打消玛丽寻短见的想法。
于己无害,于人有利,何乐不为?
玛丽脱掉威廉的衬衫,又褪下他的西裤。
因为羞怯难当,终于没敢去脱他的小裤裤。她双臂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去吻他。她那红艳艳的樱桃,印在他的丰唇上。香丁笨拙的舔舐他的贝齿,想要突破屏障去跟他的灵舌纠缠。
温热的肌肤相触,让威廉浑身不自在。
她那笨拙的吻,让他充满了犯罪感。
当玛丽克服自己的羞怯,伸手去褪他的小裤裤时,威廉猛地推开了她。提上自己的西裤,抓起自己的衬衫,逃也似的跑出了套房。
门开门关的声响,震颤了玛丽的耳膜。
她凝望着那关闭的房门,眼泪吧嗒吧嗒的滚落下来。那水滴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划下一道道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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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完毕,明日再更!
正文 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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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了一夜,淌了一宿的眼泪。
眼睛又红又肿,眼圈黑得如同动物园里的国宝大熊猫。
天刚蒙蒙亮,梅凌寒就早早的起了床。*
既然睡不着,索性起来去公园运动运动!
一套粉色的背心短裤运动服,一条高高扎起的马尾辫,外加一张素面朝天的俏脸,揽镜一照颇觉活力四射。如果不是那双红肿的眼睛,效果或许会更加的好些儿。
一路小跑,出了小区的大门。
穿过马路,几步就到了对面的街心公园里。
公园里,晨练的人随处可见。大多数参加晨练的,都是步入中年迎接夕阳红的中老年人。像梅凌寒这般年纪的,不是没有而是特别的少。偶尔有一个,估计也和她一样,属于心血来潮的那一类人。
梅凌寒沿着花池的步砖,伸展双臂踮起脚后跟快速的转圈。这种运动不累,却能锻炼身体的平衡协调性。一圈接一圈的转,还真出了一身的汗。躺在仰卧起坐的健身器材上,做了三十个抱头挺身。腰上的腹直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疼。
为了不造成运动伤害,她果断选择了暂停。
一个人坐在秋千架上,荡了一会儿秋千。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扑过来,抢占了她的位置。她冲孩子妈妈友好的笑笑,转身走向幽静的林荫道。 ‘
穿过清幽宁静的竹林,越过花团锦簇的玫瑰花圃,来到了荷花池畔。荷塘里,荷叶连天青翠碧绿。一朵朵盛开的荷花,粉嫩娇柔圣洁美丽。微风徐徐,就摇曳不止。
池塘边,有一棵茂盛的榕树。
茂盛的榕树下,有一供游人歇息的木质长椅。
那红漆斑驳的长椅上,躺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
浅蓝色的西服,盖住了头和脸。一撮黄褐色的卷发,暴露在西服的外面。长腿卷曲着,才能容身在那不够长的长椅上。
梅凌寒目光无意识的扫过那长椅,转向荷花池的中央。忽然想起什么,再度把视线调回来。那熟悉的衣服颜色,那黄褐色的卷发,那高大的身躯,都让她想到了一个人。令她不可思议的是,以那个人的尊贵身份,怎么可能放着总统套房不住,而躺在公园的长椅上睡大觉?
她扯起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或许是因为,她中那个男人的毒太深,以至于总会产生幻觉。睡梦中梦见他也就罢了,清醒时居然也会出现这种不切实际的现象。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海市蜃楼吧!
梅凌寒欲转身离去,躺在长椅上的男子却动了一下。那只白皙的手,从衣服下面露出来。手背上,赫然是一个圆形的齿痕。看到那个圆形齿痕,梅凌寒没来由的红了眼圈。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眼泪缘何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