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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脑子却打结了,就是想不起来。
“事发突然,所有的部下都没有太多的时间等你。”
“可是那是五十万两银子,不是五百两五万两,一下子说要就要我实在周转不过来。”
“这是你的事,当初我也没有逼着你跟着我干!”
这声音……没由来地让莫然心头震了震,太寒了!这声音太冷了,冰冷得好似没有一丝感情,别说看到他了,光是听见这个声音,都让人无法反驳他的意思,这种感觉……没由来地让莫然想到了段熙之,那个高高在上同样让人看不懂,却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的男人。
不过……五十万两银子!OMG!干什么大事需要五十万?莫然不知道五十万究竟能干什么,但是她知道的却是,妙衣坊和普拉达一年的利润也不过二十多万,而且还是生意很好的时候,这要五个妙衣坊和普拉达才能达到的利益,而且是一年,这么一个数目,估计都够不落城所有的百姓生活一年了!这么一下子他竟然开口就问瞿康拿这么多钱?还真当瞿康是只会下蛋的金鸡啊?
对方是不是拿瞿康当下金蛋的金鸡莫然不知道,但是瞿康很害怕这个鬼魅般的男人,这点莫然却摸得很清楚了,不光是他谦卑地唤着对方为主公,而是他隐隐有些颤抖的声音,让她坚定了这个想法。
“主公你也知道,皇上已经在怀疑我了,若不是我运气好及时将数目补上,上次清点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发现了!要是这次再动用这么大一笔数,我肯定会被揪出来的!”
“既然你也知道他在怀疑你了,被他盯上的人就别想清清白白地躲过,你做也是死路一条,不做也是死,你自己掂量,不过……做了可能是后死,不做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哇咧!这吖是个腹黑的主,如此赤果果的威胁,太BH了!而且竟然跟皇帝扯上关系了咧,而且这么大的一笔钱,瞿康提到了段熙之,难道他在挪用国库的钱财?问题是国库的银两,他怎么可能有那个权利去动用?
莫然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不好使转不过来,怎么都想不到瞿康与这个男人与朝廷有什么样的关系,他又是怎么动用私吞到段熙之国库的?
“什么时候要?”饭ㄐ饭ㄔ小ㄌ说ㄘ论ㄛ☆☆☆☆手ㄧ打,转ㄎ载ㄣ请ㄠ注ㄕ明WwW。。Com
屋内沉凝了片刻,莫然似乎都感觉到自己能够听见瞿康无奈的喘息声,就在她有些坚持不住想要探头看个究竟的时候,瞿康的声音便从里面响起,渗透着无限的惆怅,还有一丝豁出去的果断。
“三日内,到时候你……谁!”
神秘人只是将头微微偏过,冷哼一声,瞿康立即追到窗边,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主公,外面没人。”
“没人?”
对方随即将桌上的油灯拿起,走到瞿康身旁,在油灯的光亮下,他发现了墙头那干枯的木桩上,残留的丝丝长发,信手拈来在瞿康面前晃了晃,那隐藏在黑色布巾下的眼睛闪了闪,冷冷问道:“你还想说没人?”
“这……我们长期以来在此商讨,从未出现过漏子,现在竟然……啊!”
“嗯哼?”
瞿康立即恭敬地低下了头,后退一步说道:“定是我那夫人,今日刚接回来的。”
“夫人?你府上不就一个妾?那个偷听到机密的女人,不早就已经解决了?还是你念及旧情,对我隐瞒了什么?”
对方冷得好像可以钻进瞿康心里探个究竟的声音回荡在这简陋的屋子,瞿康咬咬牙狠了狠心说道:“就是她,当初主公您的信使亲自看到我怎么处理她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没死,还好好地活着,后因莲香去寺庙祈福这才……”
“我只要结果!”
说完,他转身站立在窗边,看着夜空上的那一轮月牙,似有似无地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被卞昊天再次拦腰抱回安全的地方,此处偶有下人经过,却没有点亮所有的灯笼,只是隐约能看清路,莫然低着头好似认错般贴在墙的那一面,站着不说话,而卞昊天只是面色严肃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对不起……”
“走吧!”饭ㄕ饭ㄩ小ㄠ说ㄙ论ㄌ☆☆☆☆手ㄧ打,转ㄔ载ㄤ请ㄐ注ㄛ明WWW。。Com
闻言,卞昊天没有作出莫然想象中他会轻轻地抱抱自己,然后原谅自己说不会跟自己生气的画面,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两个字就转过身,迈开了脚步率先走在前面,莫然心头一酸,无声地跟了上去,只是她没发现,卞昊天走的很里面,那黑色的装扮在这并不明显的光线下,几乎看不见。
“昊天……瞿康……”
“先回去再说。”
想说的话再一次被打断,莫然心底的那股酸涩,再也无法抑制,眼泪就这么冒了出来,她不认为自己是个爱哭软弱的人,可是在他面前,哪怕他只是一个冷冷的眼神,一个淡漠的表情,都可以让她悲伤的想要落泪,止不住地落泪。
那个温柔的可以包容自己一切的卞昊天哪儿去了?那个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都会笑着揉着自己头发的他去哪里了?那个曾经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她的身边支持自己的卞昊天,又去哪里了?
“如果明天瞿老太太要求你将小乐接回来,你说什么都不要答应。”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卞昊天只是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快速地消失在了眼前,莫然那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这么被生生地卡在了喉咙,吸了吸气擦掉眼角的余光,推开门走了进去。
如预料般瞿康还没有回来,想必在和那神秘人商量着怎么揪出这个偷听者吧,亦或者他其实不用想也会猜到那个人是自己,呵呵……这不过刚来瞿府一天,这都出的什么事儿?
关上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那满桌子的饭菜,脑海里顿时出现了离开时,与卞昊天发生的那第一次争执,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他那么无奈地看着自己,而自己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不被心爱之人理解的痛楚。
走上前端起早已经冰凉的米饭,莫然就这么和着冷掉的菜咀嚼着,慢慢地吃着,心头再一次涌出了心疼,她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自私,自己一心扑在查探上面,却没有顾及到,自己才是那个他最关心最在意的人;而自己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瞿康身上,放在了瞿家,这是多么鲜明讽刺的对比?
一天没吃东西没错,自己不照顾自己没错,可是让他担心,让他也跟着受罪就有错,况且他还是没能忍心让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危险,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刚才若不是他瞬间将自己带离现场的话,恐怕自己早就被杀人灭口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填肚子?
莫然也不知道,她此刻坐在瞿康的书桌前,吃着饭菜就着眼泪的一幕,全数地落尽了外面暗地里保护她的人眼里,那是怎样的一种疼痛,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和自己说对不起的时候,自己有多想抱着安慰她,可是却不行,不是吗?饭μ饭ψ小ρ说η论ρ☆☆☆☆手δ打,转υ载ο请ζ注ζ明WWW。。Com
小然,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对我说那三个字,那样我会觉得你离我远了。
门外想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莫然没有反应,继续吃着她的饭;门被一股不小的力量推开,莫然依旧没有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吃着她的饭;瞿康走到她的面前,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神色看着她,莫然还是没有反应,继续慢慢吃着饭。
“你刚刚去哪里了?”
“如果我说我哪儿也没去的话,你信吗?”
抬起头,莫然对上了瞿康那质问的眼神,眼中的笃定和讽刺让瞿康生生地诧异了,面前这个女人,俨然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左嫣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从个弱女子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既然不信又何必多此一问?”
低下头,莫然放下了碗筷,拿起布巾擦了擦嘴,随后冷冷地说道。
“我就想听你的回答。”
“你会信?”
“信!”с小п说ц论э☆☆☆☆手в打,转ё载у请ю注б明WWW。txt。Com
不知为何,瞿康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会这么在意她的话,也直觉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只要你说的,我就信!”
噗——!瞿康,你现在来表现出如此的态度又有何意义?你当我还是你曾经的嫣儿吗?
心里冷笑一声,莫然也不可否认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心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