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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暗月风云 第十五章 逃 离(二)
我感到纳闷,亚罗怎么可能杀了自己的母亲,他的父亲最宠爱的那位王妃呢?有这么傻的人吗?而且若巴尔不是被关进黑暗的通天塔里面了吗?怎么又突然间跑出来兴风作浪?那些擅长玩转阴谋权术的人可真有办法啊。
我一边听着不远处传来的低声的讨论,一边躲在墙角里,背对着他们数钱。“一个,两个,三个,五个伦币……”我在心中盘算着还要乞讨多久才能存够去赤鹰国的路费。
火堆烧得咯吱作响,整个破窑被烤得暖烘烘的,低低的八卦声音仍不断传来,“因为暗月国政廷大动荡,听说精灵女王决定提前返回精灵族。”
“我也听说了,精灵女王和她的情人明天就会经过这个小城……”
我的心神一震,数钱数到哪里瞬间忘记,手中的伦币也掉到了地上,我呆住了。之后整整一夜,我又无法入眠。第二天天不亮,我和那些去看热闹的乞丐们一样早早起床,匆匆奔向街市去看精灵女王。
天色还很昏暗,东边只是微微泛着白光,而精灵女王和她的军团必经的那条街道的两端已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群。我夹杂在人群中,挤在乞丐堆里,透过人群的缝隙默默地看着那条现在已被层层卫兵严守的街道。我也不知自己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情,呆站在人群里,一直心神不宁。
人们异常的兴奋,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精灵女王和风范,以及她和她的情人的故事,整个街道的两边喧闹声一片。
早晨七时左右,精灵女王和她的军团才终于出现了。精灵女王坐在一辆红色的马车上,从敞开的车窗可以看到她和她的情人的脸。她微笑着看着向她招呼致意的平民们,对他们微微挥起了手,人们的欢呼声更高了,他们把这位女王当作女神一样来看待。
而我的前未婚夫,坐在马车里靠里面的位子,坐靠着他的情人,一脸淡然的看着欢呼的人群,眼神平静,就像这场热闹与喧哗与他完全无关。
我直直站立在人堆里,神情淡漠,心中却百味交集。他们华丽的马车,美丽的衣服,容光焕发的脸庞,和高高在上的身份,与我这个浑身肮脏的小小乞丐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时人群里的欢呼声更大了,精灵女王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她的眼睛里闪烁的光亮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还要美丽。她的珍贵纯白天鹅绒外衣,她头顶上的闪闪发光的水晶王冠,都让她看起来那么高贵,高贵得让人不敢亵du。
我的嘴角扬起一丝无奈的笑容,高维之,看来你的选择没有错,如果放在我们那个世界里,你的选择至少可使你还能少上三十年的奋斗。更何况,对方又是那么年轻,而青春永远无敌,又岂是我这个老女人可以比得上的。
从古到今,男人似乎永远都爱年轻女人。二十岁的男人爱年轻女孩,三十岁的男人也爱,四十岁和五十岁的男人,甚至七十和八十岁的,还是爱。
我把满是灰尘污垢的破旧披肩往下拉了点,把自己遮掩得更严实了一些。既然自己只是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是生存金字塔底端的弱势群体,又何必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让人发现了以后去接受那所谓的怜悯和同情?
精灵女王的马车在人们的欢呼声中驶过了街道,很快出了城。人们奔走跟随在精灵军团的身后,恋恋不舍的尾随着他们的队伍,把他们送了很远很远才返回城内。
之后的几天,我完全沉默了。我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偶尔还是会和一两个看得顺眼的乞丐说说话,可现在已经完全不说了。
我常独自躲在角落里发呆,蓦然想到了那天的他和她,心中酸楚无限。如果我有很多很多的钱,或者很高很高的地位与权势,那么那个男人是不是就不会那样轻易的离开我?在这场爱情战役里,我输了,输得很彻底,那个曾向我求婚,并说要和我一生一世在一起的男人就那样选择了另外一个人。
我的眼里浮现出了泪花,说我不在乎,那又怎么可能?
于是我沉默了下来,不愿再开口说话,害怕一开口就成了怨妇,成了祥林嫂。
就在那段心情低落的日子里,在那个乞丐堆里,某一天,我忽然发现了另一个和我一样颓废沮丧的人。也许是心情相似的人的身上总有一种奇异的磁场吧,而这种磁性的吸引力能使你很容易发现你的同路人。
他是一个很神秘的男人,留意到他很偶然。
那天,他很晚才回到破窑,手中拿着一瓶烧酒,浑身都是酒气,嘴里胡诌着什么,庞大的体形摇摇晃晃,行过之处,乞丐们捂着鼻子纷纷避开。
他横倒在稻草堆里哭着,喊着,但没人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他的胡吼乱叫扰乱了众乞丐们的清梦,吵醒了他们,可没人敢上前制止他的大嚷。可能因为他的庞大身形,也可能是因为他腰间佩带的一柄短剑,都在显示这决不是一个好惹的男人。连那些乞丐堆里的地痞们都不敢上前去。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他在呕吐了一地的污秽物后才沉沉睡去,整个破窑顿时安静下来。他的呕吐物味道伴着吹进来的冷风,充满了整个破窑。
半个时辰后,我忍不住起了身,拿起放在墙角的一把扫帚,开始清扫起他的“战场”。整整忙碌了一个时辰才清理完毕,我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无意中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恰好睁开了眼睛。
他撑住身体,从稻草堆上坐了起来,靠在了土灰墙上。看着他凌乱的长发,和我一样的满是污迹的脸庞,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怜悯。拿起了水壶,我走到他的身边,递给了他。
他迟疑一下才接了过来,喝了两口后,又还给了我,低低的哑声,“谢谢。”
我对他微笑了一下,把水壶轻放在他的身边,转身就离开了。
从那天起,我们就慢慢熟识起来。说也奇 怪{炫;书;网,他是一个不喜交际的人,我也是一个不喜与人交际的人,但不知为何我们两人就是能聊得来。我们常常围坐在火堆,一聊就是半个晚上。他说他的名字叫宁多柯,在这个小城的破窑里住了快两年了。听到这话时我还愣了一下,凭着一股子直觉,我觉得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乞丐。我曾不着痕迹的打量过他,他虽然一副邋遢相,满脸黑污,但是眉宇之间的那缕英气,以及一双极为有神的眼睛,都在显示这决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且他的高大结实的身体,紧绷的胸前肌肉都在显示他是一个曾经习武过,或者曾经过特殊体能锻炼的人,
当他从稻草上站立起来的时候,一种犹如守卫骑士的高贵气质就那样散发出来。我猜测他可能是某个落魄名门之后,或者是某个逃避仇家追杀的世族子弟,反正决不是一个一般的乞丐就是了。
我旁敲侧击过他的身世来历,可他每次都能极有技巧的绕开。又过了一段日子,他反倒对我从哪里来的有了兴趣。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下雨在暗月国是很罕见的,可那天却下起了很大很大的冻雨。我们正走在回破窑的路上,大颗大颗的雨珠就落了下来,我们俩慌忙向前奔去。
“你的头发居然是黑色的?”他偶尔转头看到了我,很惊讶地问。
我被冻雨淋得直发抖,在雨中大声回答他,“你每天都看到我,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头发是黑色的啊?”
他有些狼狈地回答,“我以为是芬芳之水染成的黑色。”
我噗嗤笑出声,“饭都吃不饱,哪还有钱去染头发啊?”
回到了破窑,他不着痕迹地问我从哪里来,我也很巧妙的避开了他的问题。他既不愿意回答我,我干嘛一定要回答他的。
日子就在波澜不惊中度过,又过了一个月。
我每天都会去城中心乞讨,这天生意好,回来得晚了一点。天色已全黑了,宁多柯这天没有出来,我独自一人顶着寒风往前走,这时的街道已没有几个人,整个小城感觉空荡荡的一片。这个小城的人们通常睡得很早,太阳一落山就几乎不在街面上走动了。
路过一个巷口拐角时,一阵痛苦的呻吟声隐隐从巷内传来,我的脚步顿时放慢。我站在原地,以为是自己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