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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愿嫁给我?你这个理由同样也适宜于我。”他不满地道。
我想了想后,回答他,“因为,你长得实在是太帅了,让每个见过你的女人都有窥窃之心,而且你对她们也几乎全是来者不拒,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但艾伦和你不一样,他虽然也极为出众,但他从不招摇,而且性格温和,虽然也有很多女人仰慕他,可他从不以此为傲,是一个比较有品味的男人。”
他被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你的意思是,我很没品味?”
我眨巴着眼,“你有吗?我怎么从不觉得。”
他气得摔门而去。
一连好几天,我的身边遂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人没完没了经常叫我的名字,也没人老是无故借故的让我端茶送水,我一下子清闲了很多。
于是,闲暇之余,我仍常躲在。我的小角落里偷偷地看书,记住了很多草药的长相和用途,感觉受益非浅。我还偷偷地向屋子里一个会点飞云族语言的清扫侍女学认字,虽然她只懂一点点,可我还是学会了那么一点点。
从小,我就是一个好学上进的人,。也许正是因为家庭发生了变故,才使我更加努力上进,或许是因为我希望别人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妈妈吧。多少年来,她顶着做单身母亲的压力,一步步地往上走,不但自己自立自强,刻苦努力,为自己开拓了一片天空,还为她的女儿也树立了一个好榜样。她,是值得被人称赞,值得被人羡慕的。我那负心的一心攀高枝的父亲决对应为此而感到羞愧。
尽管,我和妈妈也许一辈子都。迈不进他现在的名流阶层,但我们至少尽到了我们最大的努力,我们为我们自己负责,做到了我们力所能及所做的每一件事,我们无愧于我们自己,无愧于任何人,更无愧于我们自己的人生。
当有一天,我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时,我可以对我自。己说,你是最棒的,你是问心无愧的。
是的,人生的伤痛已经太多,就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受到了伤害,也不能因此而永远活在伤痛中。
这天,我正躲在厨房里向那个侍女请教,洛娜带。着一个年龄颇大的妇女走了进来,她将我拉到了一边,低声欣喜道,“西文,少主特地令族里德高望重的,唯一的女学师前来教你学认飞云族的文字。”
我惊讶,一时有。些呆怔,竟不知如何反应,洛娜忙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才忙向她行了下礼,她微微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从此以后,她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教我一个时辰左右,我的生活开始变得充实了起来。上午为杂事而忙,下午忙里偷闲,躲在小角落里K书,晚上学习一个钟头后,便差不多到了我的就寝时间了。冬天到了,夜里寒冷,我又无事,便睡得很早。洛娜有时与我同睡,有时帮另外两个女孩子的忙,我见状也想帮帮,却被她阻拦,她悄悄对我说道,“少主最近一直没有与她们在一起,她们认为是你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心有怨恨,你最好现在不要与她们接近。”
我愣了愣,然后点点头。
三天以后,我正在被子里熟睡,忽然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似有很多人进入了房子里,杂乱的脚步声,侍女们的惊呼声,还有男人们的慌乱的声音,全混为了一体。我忙跳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就匆匆就打开了门。
门外一片狼籍,火把光芒下,眼前晃动的全是人影,男人女人,来回地奔走,地上一滴一滴的,全是血迹,寒冷的夜风吹来,涌起阵阵的血腥味。
我的心蓦地乱了起来,忙抓住一个正好跑过去族人,“出什么事了?”
他的面色如土,慌乱地回答,“少主和二长老打起来了,二长老年轻气盛,突然间就把刀拔了出来,向少主砍了过去,少主与他就对打起来,后来,二长老的骑卫兵突然出现了,他们射出了乱箭,少主一时不慎,中了几箭。”
我的抓住他的手徒然松开,只觉得全身一阵冰凉,“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有一箭射穿了胸膛,伤势严重,流了很多血,可二长老不依不饶,还要再战下去,幸而族长和其他长老及时赶来才阻止了他。”
我忙冲向了奥斯纳的房间,赤着脚踩在满是血迹的地板上,心中满是恐惧,呼吸也几近停滞。
他的房门口挤满了人,妮妮老远看到了我,抢先一步,拦在了我面前,“你来干什么?”
“他的伤怎么样了?”我的声音不停地抖动,想推开她,却被她的手按得死死的。
她用着力,冷哼着,“巫医正在里面诊治,你就不要进去添乱了。”
“我也懂一点医术,也许能帮得上忙。”
“你懂?”她的嘴角牵起一丝鄙夷,“你懂又怎么样,男人们都在里面,女人不能进去,这点规矩你懂不懂?”
我被她呛住,确实,按照飞云族族规,若男人们正在房内商议正事的话,女人是决对不能入内的。我捂住闷闷的胸口,只能退站到了边上。
就在这时,房内传出一声男人的狂叫,就像身体被撕裂时的痛苦惨叫似的,天,那是奥斯纳的声音。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冲了上去,拼命扒开人群,就要冲奔进去时,妮妮和兰兰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下子涌到了我面前,伸出手死死地拦住了我。
“你们让我进去……”我怒了。
妮妮大声叫道,“里面全是男人,你不能进去。”
兰兰也冷笑着,“你以为现在是献媚的时候吗?别妨碍巫医救我们的男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不顾一切冲进去时,房门突然开了。
莱斯雷族长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身后还跟着一群巫医。
所有的族人们都俯身行礼,我也随着照做。
他们一行人走了出来,族长走过我身边时,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然后就径直走向了房子外。
那个晚上,是混乱的,并且因为妮妮和兰兰的拼死阻拦,我始终没能见到受了重伤的奥斯纳。我在盛怒之下差点儿就要与她们起冲突,是洛娜端着一盆水远远看见了我们,急得将水盆立刻递给旁人,然后拉开了我们。
在她的不断劝说下,我才情不甘愿地回了房。
整整一晚,我都无法入睡。天明后,洛娜疲惫地走入了就寝间,我抓住她就问,“他怎么样了?”
“发了一晚上的烧,现在刚退。”洛娜疲倦地道,“昨晚,巫医强行用力把那枝箭从他的胸膛里拔了出来的,亏得他的体质好,才能顶得住,换作了我们,恐怕早已没命。”
我的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喃喃着,“是吗?”
自那以后,我没踏进他的房内一步,更没看过他一眼,因为我变得更忙碌了。我每天都在外奔波,走进了田野,爬上了高山,四处寻找合适的药材,脚底全起了血泡,面色也白得像鬼。
洛娜常跟在我后面追问我每日去哪儿,我的手中紧紧拿着装着采到的草药的包裹,直直奔向了房子后面的厨房,洛娜紧跟不舍。
当她看到我把包裹打开,生起炉子,准备煎药时,顿时明白了。
她不禁感叹,“西文,你也算是有心人了。”
我很疲累,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只是回报他曾经对我的情谊。”
青烟袅袅,炉火点着了,我满头是汗,摇着扇子煎着药,满室的浓浓药香。
几个时辰后,药煎好了。我让洛娜先去把妮妮和兰兰引开,然后就端着药进入了房内。
几天不见了,乍见到他时,我呆住了。他瘦得不成人形,两颊陷了下去,眼睛紧紧闭着,呼吸有些紊乱,胸口包扎的白布上仍有鲜血缓缓地渗出。
我忙走到他身边,放下了托盘,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仍有些发烫。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取出了几根长针。
扎下第一针时,他有所反应,身体微微动了动,我的心一乱,差点把第二针扎错位子,幸而及时定了定心神,便恢复了常态。
一连扎下了好几针,长长的银针竖立在重要的穴位上,可以起到麻痹疼痛的作用。这里没有麻醉药,也没有止痛针,所以我只能暂时采用针灸来为他止痛。
他的呼吸渐渐地平稳了下来,身体暂时应觉得比刚才舒服。
我拿起了小匙,将汤药送到他的唇边,可他的嘴唇紧闭,咖啡色的汤汁缓缓地流了出来。我没有办法,只得咬了咬牙,采用了亲自用唇喂送的方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