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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利轻轻摇摇头,十分怜惜地抱紧步练师,低头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练师不必担忧,我没事。
今夜有我和子诚、飞虎三人联手杀敌,无论来人是谁,定叫他有来无回!纵然他们有千军万马,我李利也不皱眉头,依然要和他们血战到底。何况我之前选择步府借宿时就已经想过了,万一抵挡不住歹人的袭杀,我们就逃进后山,从长计议。因此我们一定不会出事的,进退自如,不惧歹人偷袭。
反之,如果我们都躲进地窖之中,反倒自身陷入被动,处处受制于人。贼人一旦进入步府中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必然四处寻找,早晚都会发现地窖所在,最终将我们一网打尽。故而,正面迎敌对我们有利,躲进地窖反倒是作茧自缚,自寻死路。”
柔声解释之后,李利抚摸着步练师白皙莹润的后背,歉意地柔声道:“今晚我心绪不宁,太过急躁,让你受委屈了。待来日我们安定下来,我一定好好疼爱你,我们重新来过!”
轻轻一句软语,让步练师娇羞不已,莹白如玉的娇躯微微扭动,仿佛浑身又充满力量,刚刚熄灭的**瞬间死灰复燃,意乱情迷。
两个**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步练师娇躯上传来的热量让李利春心荡漾,下身稍稍松软的巨物再度膨胀耸立,蠢蠢欲动。
“练师,来日方长,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现在我们赶快穿好衣服,你直接进入地窖藏起来,我已经安排子诚招呼府中其他人也躲进地窖了。”
说话之中,李利十分艰难将步练师软玉馨香的娇躯托起来,随手拿来亵衣和罗裙,让她穿上。而李利则是俯身从床榻下面拉出一个木箱,取出不久前刚刚用金蚕丝修补的金龙软甲,贴身穿好,既而起身下榻,披上很久没有穿过的黄金战甲。
在步练师的帮助下披上战甲后,李利搀着刚刚破身的步练师走进侧堂,搬走圆桌,打开侧堂之中的地窖石板,将步练师送进地窖躲藏起来,随之再将石板合上,圆桌复位。
将步练师安置妥当后,李利顿觉轻松许多,心中没有羁绊,如此才能放开手脚大战一场。
随即他再度走进内室,从卧榻背后取出一个狭长的黝黑木箱,动作轻快地将木箱打开。
这个黑色木箱整体长约四尺五寸,宽、高各两寸,十分沉重,需要李利双手同时用力才能搬动。
开启之后,但见里面放着四根长约四尺的黝黑泛光的陨铁兵器,一个大刀手柄,一个宽约一寸八的刀锋,上面篆刻着金猊图纹,余下两截陨铁则是铁棍状。中间两节陨铁兵器,两端各有螺纹接口,接口上还残留着人工打磨时的摩擦痕迹。
显然,这些螺纹接口都是工匠们花费极大气力精心铸造,随后一点点地打磨出来的,耗时耗力,来之不易。
“喀喀喀!”李利十分娴熟地将四节兵器逐一取出,旋紧螺纹,将四根一样长的兵器拼凑成一柄长约一丈二的金猊战刀。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节四尺长的刀刃接口处没有螺纹,末端镶嵌着一条约一丈五尺长的铁链,链环只有蚕豆大小。
装上刀刃时,李利没有旋紧螺纹,而是直接将刀锋底端插入刀杆接口中,铁链顺着中空的刀杆沉落到手柄膨隆处。
随着李利用力摁下手柄上端的圆形凸起摁钮,只听“咔”地一声脆响,整个战刀彻底组装完成。金猊战刀浑然一体,看不出一丝对接的痕迹,刀杆黝黑泛光,锋刃寒光湛湛,刀柄膨大结实,霸气四溢,俨然是一柄丈二神兵,杀伐利器。
战刀完成后,李利又从木箱中拿出十多个花生米大小的铁珠,装进左侧手臂外甲上特制的缝隙当中。这些铁珠不是圆形的,而是椭圆状带刺的刺球,与铁蒺藜很像,不过体型更小更精致,算是暗器之类的东西。
将两个空木箱放回原地之后,李利随手从卧榻两端的被褥下面取出两把尺余长的短匕,俯身插在长靴两侧夹层之中。
一身装备全部准备妥当之后,李利随手取下榻上的头盔,大步走出侧堂,朝着前院正堂而去。
只听他边走边喃喃自语道:“很久没有穿得这么整齐了,感觉都有些不习惯,想不到今夜还能再体会一次前世军人的感觉!既然想杀我李利,那就得拿脑袋来换,看看是你们道高一尺,还是我李利魔高一丈!很期待啊、、、、但愿今晚来的这些人不是草包!”
自言自语中,李利大步走进空荡荡的正堂,随手点亮风灯,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
恰好桌上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香茗,想必是侍女们不久前刚刚煮好的,随之便被阿四叫走,藏进地窖。而李利恰逢其会,正好一边等候贼人现身,一边品茗,悠哉乐哉。
这才是所谓的大将风度嘛!
(……)
第489章 舍近求远变中变
哗哗哗!
“嘭嘭嘭!”
步府门前的渡桥上,陡然出现大队黑衣人顶着狂风暴雨快速过桥,脚步声砰砰作响,踩得泥水四溅。
所幸天公作美,雷电交加,风雨撮合,将渡桥上急促的脚步声完全掩盖其中,让步府中人无从察觉。
“快,快,快跟上!”
夏侯惇率先通过渡桥,随即站在桥头催促身后的黑衣死士,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巴不得立即动手。
眼看自家兄长斩杀李利之心如此急切,紧随其后的夏侯渊当即补充道:“大家动作轻点,过桥之后隐藏行踪,绕过正门,从这座宅院两侧和后院进去,以免打草惊蛇!”
夏侯惇听到弟弟的话后,身形微顿,既而抬手拍拍夏侯渊的肩膀,这一拍便是他对弟弟的肯定和感谢。
兄弟二人自幼一起长大,习文练武,相处二十余年,配合极为默契。夏侯惇文武双全,杀伐果决,却性格刚烈,情急之中难免意气用事。而弟弟夏侯渊却是行事谨慎,沉稳大度,遇到突发之事便难免不够果断。
此次兄弟俩一起行动,如此以来,两人性格互补,一个主导行动,另一个从旁帮衬,配合的天衣无缝,着实让人羡慕。
不过夏侯兄弟俩配合得这么好,此消彼长之下,就意味着置身步府中的李利一行人就有难了!
片刻之后,三百二十名黑衣死士全部过桥,随之夏侯兄弟二人各带一队人马分头行动。
夏侯惇带领一百五十名死士潜行在步府大院左边,而夏侯渊所部则在大院右边,左右两队齐头并进,在宅院周围潜伏前进,寻找合适的位置潜入宅院之中。
“噗嘭!”
一阵雷鸣声之中,跟随夏侯渊潜伏在步府大院右侧围墙脚下的一名黑衣死士,行进中墙头上突然落下一个硬物正好砸中他的脑袋。一瞬间。这名黑衣死士的脑袋犹如西瓜破裂一般,脑浆四溅,致使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一命呜呼,轰然倒地。
“怎么回事?”走在队伍中间的夏侯渊,借着闪电之光恰好看到十几步外黑衣死士惨死的一幕,当即他快步跑到尸体跟前,怒声斥问跟在死者身后之人。
“这、、、禀将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被斥问的黑衣死士满脸骇然地连连摇头,急声辩解道:“刚才我就在夏侯方身后,一声巨雷震得墙头上落下一块石头,正好砸在他头上,结果、、、、、、”
夏侯渊气得直咬牙,其实他刚才回头正好看到黑衣死士被石头砸死的场景。否则他此刻已经抽出兵器准备战斗了,而不是跑过来检查这名死士的死因。此时他生气的是尚未正式战斗,自己麾下死士就被墙头滚落的石头砸死一人,这是不是寓意着此次刺杀行动不会像自己和大哥想象中那般容易呢!
“唉啊!”一念至此,夏侯渊心里莫名蒙上一层阴影,十分苦闷,却又无处发泄。于是他颇感郁闷地叹息一声。随之一拳砸在围墙上,却砸得手背生疼,以致他痛得失声惊叫。
一看之下,夏侯渊顿时傻眼了。
原来这一段围墙还真是石头砌成的,只不过外面糊上一层灰泥,而他刚才愤怒之下打出的那一拳无巧不巧砸在凸起的石棱上。于是右拳头当即砸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致使他剧痛难忍。失声痛叫。
“这、、、真他娘的晦气!”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右手,夏侯渊深吸一口气,嘴角抽搐两下,爆了一声粗口。
当即他起身对后面的家族死士,沉声说道:“你们是我夏侯家族培养多年的死士,每个人都是百里挑一层层选拔出来的勇士,绝不能死得这么窝囊!大家都小心一点。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加快步伐,我们从后院杀进去!”
说完话后,夏侯渊再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