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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时势造英雄,亦或乱世出英雄。即便孙氏兄弟现在死去,难道江东之地就不会再出现一个像孙策那样的强势诸侯吗?除非李利现在有能力迅速扫平天下,攻占江东,否则杀死孙氏兄弟又有何用,分明是多此一举,图一时之快而已。
在天下大势没有明朗之前,擅自除去与自己相隔千里的任何一个诸侯,都是徒劳无功,没有实际用处。因为你占据不了这块地盘,除掉一位诸侯之后,随后就会再冒出来另一位诸侯取而代之。这种事情绝非妄自揣测,而是一定会发生,因为乱世之中心怀大志的野心家不在少数,否则天下何以混乱至此。
因此,只要孙氏兄弟眼下不与李利为敌,那他自然不会妄动刀兵,也不会对孙氏兄弟下手。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李利从来不做,也从不认为杀死孙氏兄弟二人就能永绝后患。
此外,还有一人与李利、马超、孙策三人是同龄人,那便是庐江周瑜周公瑾。不过周瑜眼下名声不显,暂居居巢长一职,仍在蛰伏待机之中,与孙策一般无二,故暂不细表。
步府正堂正中放着一张圆桌,此刻桌上摆放着六个盆碟,三荤三素外加一坛酒。
步府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左右两侧坐着李利和步练师二人,晚饭只有他们三人一起吃。而郭嘉和桓飞没有前来正堂,毕竟他们二人的身份是李利随行仆人和扈从,还没有资格和主人同席吃饭。
由此不难看出,步府虽是官宦士族之家。拥有上百间房屋,眼下却是家道中落。ri子并不宽裕。否则。晚饭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而是正堂设宴,宴请李利一行四人。
可见傍晚阿四对李利说得那番话,没有说谎,全都是据实相告。
“公子莫要客气,多吃点。一定吃饱喝好。”说话之人正是步府老夫人,也就是步练师的母亲。
她大约五十岁左右的样子,本应是徐娘半老,但现在却是满脸枯黄。脸se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这让李利无法准确判断她的实际年龄,更替她担心,因为她此刻这副模样很明显是久病缠僧人,已然病入膏肓,回天无术。而她之所以还能下榻前来正堂用膳,想必是她长期养成的习惯,不想在客人面前失礼,亦或是想亲眼看看李利。
眼见老夫人如此盛情,李利微笑颔首,当即不再客气,将一只没人动过的烧鸡挪到自己面前,将两个鸡腿撕下来,一个鸡腿给步练师,另一个放进老夫人的菜碟,其它全是他的。
看到李利还真是不拿他自己当外人,俨然以主人的身份自居,竟然一点不避讳给自己碗里加鸡腿,步练师顿时神情愕然,俏脸微红,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大块朵颐的李利,心中甚是怪异。不过这份怪异之中还微微带着几分的甜蜜,但她绝对不会说出来,即便是母亲看出来了,她也不会承认。
“寒舍简陋,我们母女二人也不善持家,招待不周,还望公子见谅。”步老夫人满脸慈爱地将自己碗中的鸡腿夹给李利,随之笑呵呵看着他吃掉整只烧鸡之后,她一边示意女儿给李利斟酒,一边含笑而语。
“老夫人言过了。”李利随手接过步练师递来的酒樽,笑呵呵说道:“晚辈冒昧叨扰,幸得老夫人收留,为此在下已是万分感激。如今夫人屈尊降贵携令媛与我同桌用膳,着实令我受宠若惊,于心难安。因此夫人切莫再言招待不周,若是您老不嫌弃,叫我文昌就好。不用将我当成客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来做,尽管开口。只要文昌能够办到之事,绝不推诿,一定竭力办好。呵呵呵!”
或许是步老夫人和蔼慈祥的笑容让李利很受触动,亦或是她带病接待感人至深,促使李利在步母面前很轻松,毫不做作,一举一动都是本xing使然,显得极其真诚,阳光开朗。
“好,文昌说得好!”步母闻言后,笑得非常开心,给李利一种老怀欣慰的感觉。
随即她眉开眼笑地说道:“听文昌口音似乎不是扬州人氏,更像北方口音,加之文昌体魄强壮,魁梧高大,谈吐豪爽大气。若是妾身没有看错的话,文昌是京兆三辅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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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坦坦荡荡真性情
“老夫人眼力过人,文昌佩服!”
李利微笑颔首,笑道:“夫人一猜就中。我是西凉北地人,此番专程前来扬州游学,不想途中遭遇大雨,只得前来贵府避雨借宿。承蒙苍天眷顾,竟让我遇到夫人和小姐这般菩萨心肠的好人,实乃大幸!”
“哦,文昌知道菩萨,莫非也信佛?”步母满脸惊喜地问道。
“呃?”李利神情惊愕,稍稍迟疑后,笑道:“我听说过佛门,也曾专程去过徐州朝拜佛门寺院,知道佛门劝人谦和,积德行善,善因结善果,但我不是佛门信徒。佛法广大,普度众生,积德行善自是应当,不求善有善报,但求无愧于心。然则,生逢乱世,有很多事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佛门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很显然这种说法在时下是行不通的。所以,让夫人失望了,文昌知道佛法,却不信佛,自身也做不到。”
嘴里说着话,李利心里也在犯嘀咕:“这都是什么事儿嘛!徐州笮融对佛法也是一鳞半爪,他大兴土木修建佛寺庙宇的真正目的,还是为了牟取钱粮,招募青壮图谋不轨,没安好心。何况,我李利和佛门有关系吗?”
“嗯。文昌不必在意,信不信佛都没关系。”待李利说完话后,步老夫人神se不变,脸上仍旧洋溢着慈祥的笑容。随之她笑声说道:“不知是何缘故,今天看到文昌,老身特别高兴,此次文昌一定要在寒舍多住几天。若是文昌不介意的话,以后就叫我伯母吧,免得太生分。不知文昌意下如何?”
“好好好,太好了!”李利笑呵呵满口答应,既而笑声说道:“伯母有所不知,其实我早有此意,却又担心太过唐突,有失礼数,故而一直不敢开口。不承想伯母竟然和小侄想到一块去了,这就是缘分。由此可见,我和伯母前世定是亲属,今生再见才会一见如故,倍感亲切。呵呵呵!”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全都说到我心里去了。”步老夫人满脸欢喜地看着李利,眼神中疼爱之se与母亲看向宝贝儿子的眼神一般无二。
稍稍收敛笑声之后,她含笑对李利说道:“文昌啊,伯母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地位,从今往后我都认你这个侄子。你看怎么样啊?”
显然,步老夫人能够说出这番话,就说明她已经真正认可李利。因此她说话很随意,直来直去,不像之前那样谦虚客套了。
李利听到步母想认自己做侄子时,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当即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跪拜:“从今天起,文昌就是婶婶的侄子,您往后要多保重身体呀!”
“婶婶?”步母微微惊愕,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曾犹豫,起身扶起李利。
李利起身后,坐在步母身边,神情略显伤感地说道:“婶婶有所不知,小侄的父母亲已经过世多年。刚才没有言明,小侄是怕失礼,如今却不用有此顾虑了。还请婶婶勿怪。”
“傻孩子,婶婶怎么会怪你呢!”步母闻言后,眼眶不禁湿润,随之她轻轻摸着李利的头发,满脸慈爱轻声道:“文昌观察入微,心智沉稳,刚才坐下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眼神中带着担忧之se,想必已经看出我久病缠身,余ri无多了吧?所以你才会叫我伯母,以示尊重我这个病入膏肓之人。我说得对吗?”
“嗯。”李利神情沉重地抿嘴点头,既而咧嘴一笑,安慰道:“婶婶且宽心,小侄家中有两位当世神医,随后婶婶就搬到小侄家中安住,既能治病,又能让小侄早晚侍奉,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文昌成家了?”步母神情微变,接声问道。
看到步母神se有异,李利此时却不会有丝毫隐瞒,直言不讳点头道:“是的,小侄两年前就已成家。小侄和弟弟自幼在军营中长大,十五岁从军,至今已有六年了。六年来,小侄一直奔走于疆场,挣得些许功名,也置办了家业,娶妻生子,ri子过得还算不错。此次前来扬州,一则看看游学一番,增长见识;二则顺路办点私事,以备ri后所需。”
听完李利的讲述,步母十分欣慰,说道:“文昌双亲早逝,十五岁便征战沙场,却是应该及早成家立业。苍天有眼,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