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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我保密了。”他笑道,“你知道的东西,我跟你同级,当然也知道啦。就是‘那个’6号嘛。”
“什么‘6号’?”我越发不解了。
“怎么?”戈尔很吃惊,“你不知道‘6号’啊!”
我缓缓地摇头。什么“6号”,闻所未闻。
“你真不知道?”戈尔问道,“6号船坞?”
我郑重地摇头。
戈尔自语道:“不应该啊,为什么对你也保密……”然后看了看我说:“我向基斯萨请示一下。”
请便。6号船坞?顾名思义;但是谁的?萨木塔的还是戴阿米德的?听话锋,应该是萨木塔的,戈尔闪烁其辞,莫非是机密的所在?萨首已说我们可以便宜行事,非重大事情不用请示,但戈尔却必须去请示,看来不仅是机密,而且是绝密;戈尔知道,可是副总理级的我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被什么人排挤出某个集团了?或者说这个船坞是在我们出事后的这一年来建成的?不会,既然戈尔以为我知道,那显然应该是一年前的事。
戈尔请示完毕后,又来到我面前,面带愧色说:“萨首同意带你去,允许我们在那里酌情行动。跟我来吧,坐标会传到昆兰号上。”
“等等。”我叫住他,“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6号船坞是什么东西?”
戈尔面色凝重:“这是二期太空计划的一部分,要造一些船,还要为太空舰队作准备……”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你说船坞还是二期计划?”戈尔问。
“都是。”
“船坞在13年建成。二期计划是12年启动的。”
“12年?”我说,“那时刚刚开会否决了立即开始二期的提案。”是我力主否决的。当时经济刚刚开始复苏,我们的技术实力也不足,在宇宙里的步子不能迈得太急。
“对。”戈尔说,“是否决了。但会后还是秘密启动了。”
我明白了。当时整个基斯萨几乎都被刚取得的成就和法康隆、昆兰两只船队冲昏了头脑,以为大规模的太空开发和组织宇军就是再往前轻松迈一步就可以的事了。是我给他们泼的冷水。但显然水珠蒸发后,热情又回到他们脑子里。难怪我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船坞,没人愿意告诉我这个讨厌的人,没人希望告诉我。
戈尔略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说:“对不起。”
“不,与你无关。”我说,“是我自己的问题。6号船坞?一共有几个船坞?”
“据我所知就这一个。”戈尔说,“编号只是一个迷惑手段。”
是啊,据你所知就这一个,也许别的地方还有好几个,当时我想。不过后来发现确实萨木塔只有这一个船坞,之所以编号为6,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们的太空实力已经告别了从无(5)到有的阶段,所以从“6”开始编号。
剩下的不用多说,昆兰船队跟着法康隆船队来到了6号船坞。
正文 第96章 6号船坞
剩下的不用多说,昆兰船队跟着法康隆船队来到了6号船坞。
船坞很大,几乎跟昆兰号一边大,从其建造阵列中伸出4个巨大的船艏,看来一次就有四艘大船在同时动工。
“真是大手笔啊。”船队入港时我看着舷窗外的景象想。难怪这些年我们基斯生产总值往上疯涨,居民综合生活指数却一直停滞不前,原来钱都投到这里来了!刚刚冤情洗清,又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虽然我一直不想纠缠上政治,人们不来找我我更高兴,但被人愚弄的感觉到底不好受。
6号船坞的出现对昆兰和法康隆的船员也有所影响。虽然嘴里不说出来,但作为萨木塔之骄傲的两只船队,多少都有点自傲的感觉,一下子又冒出来这么个庞然大物,大家都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当得知这个船坞里驻扎着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太空机械工业部”、这个船坞和那四艘在建的大型飞船都出自他们之手,迪生他们的脸色也难看起来。长久以来,萨木塔的科学和技术研究力量只有科学院一个,虽然有太空总部和各个分部之分,(昆兰和法康隆的科研部从严格意义上讲都是科学院的分部。)但都是一个机构。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自己深受基斯萨的期望和信任,以为自己身上承担着萨木塔科技发展的全部希望,全都意气风发地要回报这种知遇之恩和使命感。可现在发现背地里还有一支技术力量,干着更加机密和重大的工作,自我价值和忠诚都受到重创。也难怪会这样,当初二期计划的可研是迪生带人做的,结果是“不可行”。萨重启计划自然要另起炉灶,避开说话不吉利的科学院啦。
虽然我心里老大不愿意,但身在其位不得不谋其政。我面对全船队召开了网络电视会议,拼命给基斯萨擦屁股,解释说基斯有基斯的战略部署,有一些具有政治影响的事必须得有一些人默默无闻地去干,大家都是为了基斯的未来而努力,不应分彼此;何况这也无法取代我们船队和科学院的地位,大家要团结,要以大局为重。在基本抚平人们情绪之后,我才开始放人下去跟6号船坞接触。戈尔在法康隆上也做了同样的工作后,才敢去跟6号船坞接触。
上了6号船坞,见到上面的人。他们同样长期孤独地在外太空工作,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同胞都很激动和高兴。看到对方的热情,我们被伤害的心似乎愈合了一些。毕竟太空是冰冷的,人是那么渺小,如果我们自己之间再不营造些温暖,如何坚持得下去;就算真的有委屈,跟人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6号船坞的主任兼太空机械工业部部长四木民生接待了我们两个船队的主要干部,说他接到了萨的信儿,知道我们要来,欢迎来此休整训练等等。
这位胖乎乎的主任兼部长陪我们一行人参观了整个船坞,又看了一下在建的四艘大船。船坞的骨架搭得有模有样,就是还没竣工。四艘大船共两个型号,小的那种十万吨,是重型运输船;大的那种达50万吨,比酋长级资源加工船还要大上一倍半,比督统级航母都不遑多让,是一种更大的中端采矿指挥船。
“主任,”我问道,“船坞好像还没竣工?”
“对。”他说,“主体部分建完就开工造船了;船坞其它部分日后慢慢完工。不急,不急。”
不急?两三年了还没竣工,这都不急?“这四艘船什么时候上的船台?”我又问。
“14年。”
两年多了,还是这么半拉子的样子,阵列上也看不见什么火光灯光,明显已经停工了。我也不说破,陪着一大堆人继续慢慢逛。等到了办公室我再发动攻势。哼哼,显然,二期计划仓促上马,现在半路搁浅了,无以为继。我不管停工是这一年因为战乱还是早就因为财力而停了,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关心那四艘烂尾船……
等到了办公室,我又换了主意,第一天先走过场,他们有欢迎会,我们就参加,热情联谊。等第二天再说正事。事实上第二天我也没去打扰四木民生,而是把昆兰、法康隆的所有高级领导人和昆兰战斗部队的主要指战人员都找了来,把自己对那四艘船打的主意说了出来。不出所料,他们都被我的胃口吓傻了。
“你要包了那四艘船?”戈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那表情好像没想到我现在的食量变得这么大。
“对。”我笑道,“马昕,孔秀,你们不是一直认为船队里缺少真正的攻坚力量么?你们不是建议研究驱逐舰么?迪生,你们不是想要集中力量跳跃性开发重巡级飞船、腾不出手作驱逐舰么?你们看那个小船,十万吨,吨位产不多,改吧改吧就能用。粹刚,四木斌,库昆,你们不是一直抱怨加工船即便是Ⅲ型其通讯、搭载能力也无法完全满足战斗的需要么?看看那两艘大船,五十万吨!就是两艘航母啊!给你们用,怎么样?够使了吧?我们想进一步发展舰队实力一直受到一些限制的困扰,科研人手不够,建造阵列要充实战斗机和护卫舰闲不下来,上大船资源成本又高,现在好了,有人预备好了半成品送上门了!”
“可是改船有时候比新设计船更难。”库贝尔说。
“不,我们先不讨论操作上的事。”孔秀充分理解了我的意思。
戈尔说:“四木笑,你怎么能把这四艘船要来?”这是个可喜的变化,他开始直呼我的名字,说明他彻底打开隔阂了。
“那就看我们俩怎么跟基斯萨说了。”我说。
“把我也扯上?”戈尔苦笑道。
我笑道:“从感情上说,我们是兄弟船队,要来了船你们要是喜欢就给你们,然后你们去打仗;往大局上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作为同胞,我们必须通力合作。”
戈尔苦笑着挥了挥手,认命了,不再置评。
这下就没有什么内部阻力了。能补充船队的实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