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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些已经确立了国际地位的基斯出于自己的利益谴责萨木塔正在削弱古老的社会系统——主要指我们的亚空间基斯联盟——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在母舰上争分夺秒的造船了。
我们都清楚,这可能是萨木塔能够接触到母舰上那些庞大的建设设施的唯一一次机会了,如果我们想在久远的未来一直在太空发展,就必须使矿船队具有自立的发展壮大能力;于是探险家级的设计开始返工进行修改,加入一种建造模块舱的能力。两个月间,全萨木塔的科技和工程精英全都聚集在母舰里加班加点——很多冬眠者终于体会到了大战期间母舰里面的繁忙和紧张。设计图被保质保量地赶了出来,我们把那阵子从地下矿井里开采的所有资源都用在了建造上。我们在两条建造阵列上同时开工,准备同时建成两艘吨位相当于母舰60%的、可以为我们未来一百年内的空间矿业提供充足支持的次母舰级采矿指令船。由于在飞船设计中应用了模块化理念,我们可以把一些不重要的部分分散到众多租来的建造飞船上同时建造,以加快工程进度。在这两艘巨型船只建造的过程中,我们选定的6300名乘务员已经在母舰的仿真器上开始了训练,等飞船建成,他们将被分成两个乘务组,分别到两艘船上工作。介于这两艘船在我们基斯中的地位,它们的舰长都被授予部级待遇,至于具体人选,经过讨论,选定了戈尔和我;而对于一个矿产船队至关重要的产业/行动筹划官,则选定了孔芙子和副门巧巧。
我很高兴能够离开政府机关,离开那些枯燥的公文和虚伪的外交辞令。虽然领导一个船队对于我来讲是个很大的挑战,而且可以预见将会很忙,但那将是一片属于我的世界,心里还是挺快活的。
我知道那时有很多人准备看萨木塔误工的热闹;但是当我们在仅仅45天之后就让这两艘庞大的采矿船顺利下水时,(虽然都只建成了飞船的主体部分,设计中的巨型船坞、底层甲板和二号推进器都还未建造,但是那些利用船舶自身的建造阵列已经可以完成了,没必要继续占着母舰的阵列。)听说有很多人跌破了头。当他们爬起来之后,又准备看我们的船开着开着突然散架的笑话;当我们的船员成功试航了上百小时无任何故障并进行了三次成功的超空间跳跃之后,又听说他们下巴脱臼了。当他们的下巴装上之后,我们已经开始进行实舰演练,而那几条空余下来的母舰建造阵列被用来建造配套使用的工作船、加工船和拖船。
看到这里,我想大家都能猜得出来,这两艘庞大的采矿船,就是法康隆号和昆兰号。
离我们使用母舰的最后期限还有一段时间。这时迪生在帕克图外售技术和装备的列表中发现了一整套通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外销的非常先进的科考和科研设备。结果学究的第一号脾气又发作了。他极力怂恿基斯萨批给他资金引进那套设备,但是基斯萨并不感兴趣。最后在我的调解下,设备抢在其它买主之前引进来了,不过它们将被装进一艘护卫舰规模的深层空间科考船中。我们用使用期限的最后时间造出了它。它将作为我们采矿船的先导,去勘测那些未名的空域。迪生说什么也要当这艘命名为柯利桑号的科考船的船长。基斯萨说:“你是科学院的院长啊。”迪生就说:“那就把科学院本部搬到这艘船上来!”大家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了。后来的事实表明,这艘船真是造得太值了,它探索了很多希格拉附近的太阳系,这不仅为我们矿务活动区域的拓展提供了方便,也为戴阿米德科学院空间研究和详尽星空图的绘制做出了巨大贡献,是它使萨木塔的名头在科技界也响亮起来。当然,后来它也惹出了麻烦。
熟悉历史的读者应该会注意到,所有这三艘船的名字都取自沿着古老的“闪光之路”分布的神殿的名字:法康隆——“无声之行者”,昆兰——“净化之圣焰”,柯利桑——“真理探寻士”。
六个月的使用期结束了。萨木塔拥有了2艘探险家级巨型采矿指令船,1艘空间考察船,8艘工人级资源工作船,2艘酋长级资源加工船,4艘宠臣级拖船,以及6架探索者级侦察机。这些飞船我和戈尔一家一半。
从回归历8年起,萨木塔人开始驾驶这些跟其它基斯完全不同风格的飞船,到浩瀚星海中寻找自己的幸运。
正文 第14章 昆兰船队
萨木塔之所以敢和纳贝尔等大基斯对着干,之所以不惜血本大造船、造大船,其实也是被逼出来的:希格拉经过上万年的人类活动,不可再生资源几乎消耗殆尽,地下的矿藏根本无法满足日后的社会发展,只有飞出大气层,开发小行星上的资源才有出路。
我们战胜了纳贝尔之后,大家都把斗争中的种种苦难和不快忘记,转而全身心地投入到矿业生产中去。但是我一直无法忘记卡伦·;斯叶特在这一事件中的举动。从飞雪山庄出来之后好多年我都一直在揣测卡伦的真实用意。在反复思考下,我终于有了一点模糊的结论。卡伦拒绝为我们出面说情,大概是为了避免让萨木塔的风头过盛。我们之所以能战胜纳贝尔,真的是“亚空间基斯民意的一次胜利”么?真的是“正义和公正的一次胜利”么?也许是吧。但是这里面肯定还掺杂着大基斯自己之间的权利斗争。那几年中,纳贝尔的风头极盛,隐约要成为超超空间基斯;而败给萨木塔是落到他们头上的一击闷棍,从那以后他们开始老老实实地在超空间基斯的行列中呆着。我想,戴阿米德内庭之所以作出那么多对萨木塔有利的决定,根本就是为了整治纳贝尔。帕克图和索班的意外支持,恐怕就有这种目的在里面。我们获胜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戴阿米德没有看清萨木塔所蕴藏的政治后劲。如果人们能够预想到萨木塔会由这次决定走上搅乱全球政坛的地步,戴阿米德恐怕就会隐忍纳贝尔的嚣张而来拼命打压萨木塔了,毕竟纳贝尔在理性时代就是领导者,让他们重新成为世界领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让一个小弟跑到跟自己平起平坐的地位上,那就让人无法忍受了。正因为如此,我们萨木塔应该在显示自己有一定的实力掀翻纳贝尔和暴露自己还有可能掀翻所有大基斯之间寻求一个平衡。在我们的推动下成立了亚空间基斯联盟,这就是在显示我们的实力;而再加上卡伦的公开支持,那就会暴露实力,让大基斯提高警惕。所以卡伦才会说“如果你们没有抛出三空间理论,没有组织亚空间联盟,我一定会出面。……现在这个情况下,我无论如何不能为你们说话,不然反倒会坏了好事。”她让我们既不说她不支持我们,也不说她支持我们,让我们含糊其辞,也是这个道理。这跟我们公布其它飞船的设计却隐瞒探险家级秘而不宣是同一个用意。
唉,政治太深奥了。卡伦几分钟内考虑出来的一句话,让我苦苦思索了几年才领会深意,看来我真不是玩政治的料。
家园战争期间,我当上了连副,而泰戈尔只是排副,从那时候起,我们的关系就一直无法令人高兴。戈尔事事好争先,总把我视作竞争对手,尽管我不太理解,但是听说有本事的人几乎都这样,不比我这种什么也不是的混子。本来我想尽量缓和这种关系,不巧的是回到萨木塔之后,我借着姓氏的光又比他高了一等,后来在外交界也比他风光,弄得他很郁闷。现在,我管昆兰,他管法康隆,一样的船,一样的吨位,一样的功能,——虽然昆兰号装备了更强劲的发动机、额外的装甲层和多了30%的模块舱容纳空间,但法康隆号是探险家级的首舰,也算是扯平了——俨然又把我放在了跟戈尔竞争的境地。不过,听说戈尔很高兴,因为远离希格拉,没有人为扶持的不公平竞争,是骡子是马终于可以见个真章了。在安排两支船队具体工作范围的时候,他主动请缨到最遥远的那些深层空间里进行勘探和试开采,而把在靠近希格拉本星的中近层空间作业的轻松任务留给了我。
每当想起他在会上踌躇满志的样子,我就不禁心中暗暗叹气,因为我总觉得他并不是因为萨木塔终于可以大展宏图而高兴,而是因为下定决心大干一场、用矿石赢过我而兴奋。我并不想跟他比什么,从来没想过,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没想过。我只想轻松自在地生活。
飞出了希格拉,我还是船上最大的官,没人会来管我,真是美透了。我永远不搞加班,只要按时上下班不迟到不早退就行;我也绝不中途增加生产指标,只要把每月初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