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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不怕,我飞累了,以后就只陪着你,所以你可以脆弱,可以不坚强,因为我以后会一直都在你身后,让随时想靠便靠,乖了,把眼睛闭
上,好好睡一觉。”就象当年他哄东莪一样,轻拍着她的背,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安抚她激动的情绪,搂着她的手一紧再紧,哽咽的抽气声,拉
扯着他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疼的厉害,该说抱歉的是他,换了范先生和小十五,定是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以为自己能给她最好的,结果什么也
给不了,这么些年了,她的心还能一直挂在他身上,他偷笑都来不及,怎么舍得不理她。
温柔的话语一直响在耳畔,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说着我爱你,让苗喵喵由哇哇大哭,转为间歇性抽泣,最后终至无声,大概是哭的累了,再加上走了
那么远的路,又在外面罚站了半个钟头,情绪一旦平复下来,眼皮就特别的沉,在多尔滚轻轻的拍抚下,慢慢进入梦乡,轻轻抚平她睡着还皱在一
的眉头,带着她一起躺下来,手还是继续轻拍着她的背,睡吧,明儿一切都会好的,再没谁能把他们分开了
缘灭3
湿漉漉的舌头在某人的脸上舔的过瘾,也不管是眼睛鼻子,统统都给他刷一遍,就快进攻到某人的嘴巴上时,某人睡梦中一拳把偷袭的色狼给
轰飞,不过色狼如果轻易的放弃,就不能叫他色狼,顶多算是变态,所以为了色狼的声誉,自然不能因为一个拳头就放弃,大脑袋不知死活的又
凑上来。
“翠花,想死是不是”一个堪比怨灵的阴森声音飘出来,床上的人终于经不住色狼(呃现在应该叫色狗了)的恶意骚扰,扑棱一下坐起来
长发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闪着无限怨念的眼睛,盯着还在床沿处晃来晃去的狗头,整个一个的古代版贞子形象。
自从那天进了摄政王府,她就没有再踏出这栋寝楼一步,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她一步也不想离开小多,至于豪格会不会来找她,外面会怎么
传,她统统都不再去想,想的越多,错过的越多。
“都是奶奶级的狗了,还是死性不改!”一巴掌拍向狗头,落下时却是轻轻的抚摸,想起了N年前的某个相似的情景,那时候她没出嫁,觉得有了
小多这座山,什么都用不着操心,嚣张的够可以。
“做什么啦,我警告你哦,别看老娘现在修炼的是温柔又善良,可惹毛了我,我照样扁你”她已经在扁了,一脚丫子踹开猛拉扯她衣袖的翠花,苗
喵喵瞪了它一眼。
“嗷呜”翠花一骨碌爬起来,冲着门外嗥叫一声。
“哎呀,还想群殴是不是,别以为老娘这些年没出手,就变成软柿子了”扑通跳下床,耙拉耙拉一头乱草,光着大脚丫子就冲翠花扑过去,打群
架的基本守则第一条,撂倒一个是一个!
“好了啦,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嘛”还没冲到翠花眼前,就被门外冲进来的旋风以及它所率领的小狗军团给包围了,挣扎着脱离包围圈,胡乱的套
上外杉,看着趴在地上拼命跟她摇尾巴的旋风。
她来摄政王府的第三天,翠花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旋风以及五六只小狗狗,她就知道,豪格一定是出事儿了,几次张口想问问小多,话到嘴
边转了一圈又吞回肚子里去了,她怕小多误会什么,八年的夫妻,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就算小猫小狗时间长了都有感情,何况是一个人呢,但是
现在发生这种事儿,她再去关心豪格的话,想让人不多想都难。
“哎喂喂要造反是不是,来人呀,救命啊,绑架啦”谁管她唧唧歪歪说些什么,咱们是狗,跟你语言不通,估计翠花和旋风俩
只,也是不耐烦学外语了,决定不用语言沟通,直接以行动表示,尾巴也不摇了,一个咬住衣角朝外拽,一个大脑袋拱着她的屁股朝外顶,底下那
几只小狗狗就敖呜敖呜的喊加油,苗喵喵被狗给绑架了!要怎么说,这跟什么样的主人,就学什么做派,跟个黑道大姐头,就学会了什么叫绑票。
任某只猫咋呼的再厉害,面对两条半人来高的大猎狗,就算有想英勇的心,也没上去英勇一下的胆,更何况,谁不知道翠花死忠这只猫啊,管这
闲事的才是傻子,所以,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
“额娘”笑骂着被翠花和旋风给拉到大门口,就她现在这副邋遢像,怎么带它们出去逛街嘛,正想一狗一脚的把它们给踹飞,被一声额娘给震的
抬不起脚,慢慢望向大门左侧。
“富绶!你,你,你怎么来了?”大门左侧的石狮子边上立着一个一脸冷漠的少年,素白的长衫,素白的容颜,浑身都透着股子悲凉劲儿,正是
肃亲王的长子富绶,苗喵喵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想抚上他的脸,这孩子,瘦了不少,可伸到一半又收回来,因为富绶向后退
了一步。
“额娘过的可好?”没去看她尴尬的收回去,纂着衣襟的手,富绶淡漠的开口,如果不是额娘这个称呼,苗喵喵绝对不认为他们是认识的,而且
这个少年还被她搂在怀里呵护过。
“很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疏远,疼了八年的孩子,冷着脸,话语里还带着些讥诮,让她心里稍稍酸了那么一下,她陪着他长大,看他由一个小
屁孩长成一个翩翩少年,这中间所经历的一切,都随着她踏出肃亲王府的那刻抹去了吗?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回道,但是吐出的这两个字还是干
巴巴的。
“额娘不用害怕,我不是来叫你回去的,这是阿玛给你的,今后,你跟肃亲王府,哦,不对,是跟我阿玛没任何关系了”一张纸甩到她手上,富绶
嗖的咧嘴儿笑了,只是那笑看的人心里头怪憋屈的,因为他的大眼睛里好象有泪珠滚啊滚的。
“我没有富绶,你阿玛他,他还好吗?”没看手里的那张纸,她知道是什么,苗喵喵低着头小声的问道,她总觉得,豪格是被人给下了什么
药,那家伙又不是没办法解决生理需要,不然也不会八年都没碰她,她只是不想再见他,可终归还是把他当做朋友的。
“额娘,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知道阿玛对你做了什么,我也没资格责怪你什么,但是你都不念一点的夫妻情分,连看都不愿意去
看他一眼,现在关心有什么用,阿玛回不来了,阿玛死了!”再也挂不住冷漠的面具,富绶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下来,他不是阿玛,所以做不到
阿玛那样,就算在阴暗的牢房里,面对着死亡,依然可以面不改色,仿佛死的那个不是他一样,唯独提到额娘的时候,表情会格外的温柔,这他
这辈子,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瞧见阿玛的温柔,抖瑟的手已经握不牢笔,却还要坚持着给额娘一个自由身,他看着阿玛咽下最后一口气,阿玛
去的很安详,嘴角还隐约挂着笑,他知道阿玛一点都不怪额娘,因为错的是阿玛,但是他没办法象阿玛一样,想到每次去宗人府的大牢里见阿玛,
听到脚步声,阿玛总会到栅栏前探望,他知道,阿玛是期盼着能见额娘一面,因为他瞧见阿玛每次瞧见来的人是他时,眸光都会暗一下,想到他
稍了几次的信儿给额娘,可她都一直没出现,他不能不怨,不能不怪,他没了阿玛,也没了额娘。
“开开什么玩笑怎么会呢?”那个大冰山死了?怎么可能嘛,那家伙的身子骨可是好到不行,富绶一定是骗她的,因为生她
的气,所以骗她,苗喵喵咧着嘴想笑,这笑话太好笑了,可看到富绶腰间的白色缎带,和他一身的素白长衫,她觉得头好晕,扶住一旁的石狮子,
边摇头,边小声的说道。
“怎么不会,你当阿玛是铁打的吗?在风里雪里站了一晚,染了风寒,还没来的及瞧病就进了大牢,身上病着,还要被审问拷打,心里还压着对
你的愧疚,什么人经的起这样的折腾,罢了,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阿玛已经薨了,就算你这会儿大发善心的想去瞧他,也是什么都瞧不到了,
我只求你,不要太下阿玛的脸子就好。”抹去脸上的眼泪,富绶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有那么一刻,苗喵喵觉得豪格就站在她眼前,刚想笑富绶骗
人的把戏好拙劣,一晃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