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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韩彰甚合心意因问向何方去找。蒋平回道“就在平县翠云峰。因韩彰的母亲坟墓在此峰下年年韩彰必于此时拜扫。故此要到那里寻找一番。”包公甚喜就叫张、赵二人同往。张龙却无可说独有赵虎一路上和蒋平闹了好些闲话。蒋爷只是不理张龙在中间劝阻。
这一日打尖吃饭刚然坐下赵虎就说“咱们同桌儿吃饭各自会钱谁也不必扰谁。你道好么?”蒋爷笑道“很好。如此方无拘束。”因此各自要的各自吃我也不吃你的你也不吃我的。幸亏张龙惟恐蒋平脸上下不来反在其中周旋打和儿。赵虎还要说闲话蒋爷止于笑笑而已。及至吃完堂官算账赵虎务必要分算。张龙道“且自算算柜上再分去。”
到柜上问时柜上说蒋老爷已然都给了。却是跟蒋老爷的伴当进门时就把银包交付柜上说明了如有人问就说蒋老爷给了。天天如此张龙好觉过意不去。蒋平一路上听闲话受作践不一而足。
好容易到了翠云峰半山之上有个灵佑寺。蒋爷却认得庙内和尚因问道“韩爷来了没有?”和尚答道“却未到此扫墓。”蒋平听了满心欢喜以为必遇韩彰无疑。就与张、赵二人商议在此庙内居住等候。赵虎前后看了一回见云堂宽阔豁亮就叫伴当将行李安放在云堂同张龙住了。蒋平就在和尚屋内同居。偏偏的庙内和尚俱各吃素赵虎他却耐不得向庙内借了碗盏家伙自己起灶叫伴当打酒买肉合心配口而食。
伴当这日提了竹筐拿了银两下山去了。不多时却又转来。赵虎见他空手回来不觉发怒道“你这厮向何方去了多时酒肉尚未买来?”抡拳就要打。伴当连忙往后一退道“小人有事回爷。”张龙道“贤弟且容他说。”赵虎掣回拳来道“快讲!说不是我再打。”伴当道“小人方才下山走到松林之内见一人在那里上吊。见了是救吓是不救呢?”
赵虎说“那还用问吗?快些救去救去!”伴当道“小人已救下来将他带了来了。”赵虎笑道“好小于!这才是。快买酒肉去罢。”伴当道“小人还有话回呢。”赵虎道“好唠叨。还说什么?”张龙说“贤弟且叫他说明再买不迟。”
赵虎道“快、快、快。”伴当道“小人问他为何上吊?他就哭了。他说他叫包旺。”赵虎听了连忙站起身来急问道“叫什么?”伴当道“叫包旺。”赵虎道“包旺怎么样?讲讲讲!”伴当说“他奉了太老爷、太夫人、大老爷、大夫人之命特送三公子上开封府衙内攻书。昨晚就在山下前面客店之中住下。因月色颇好出来玩赏行至松林猛然出来了一只猛虎就把他相公背了走了。”赵虎听至此不由怪叫吆喝道“这还了得!这便怎么处?”张龙道“贤弟不必着急其中似有可疑。既是猛虎为何不用口衔呢却背了他去了?这个光景必然有诈。”叫伴当将包旺快让进来。
不多时伴当领进。赵虎一看果是包旺。彼此见了让座道“受惊。”包旺因前次在开封府见过张、赵二人略为谦让即便坐了。张、赵又细细盘问了一番果是虎背了去了。
此时包旺便道“自开封回家一路平安。因相爷喜爱三公子禀明太老爷、太夫人、大老爷、大夫人就命我护送赴署。不想昨晚住在山下店里公子要踏月走至松林出来一只猛虎把公子背了去。我今日寻找一天并无下落因此要寻自尽。”
说罢痛哭。张、赵二人听毕果是虎会背人事有可疑。他二人便商议晚间在松林搜寻倘然拿获就可以问出公子的下落来了。此时伴当已将酒肉买来收妥当。叫包旺且免愁烦他三人一处吃毕饭。赵虎喝得醉醺醺的就要走。张龙道“你我也须装束灵便各带兵刃。倘然真有猛虎也可除此一方之害。咱们这个样几如何与虎斗呢?”说罢脱去外面衣服将褡包勒紧。赵虎也就扎缚停当各持了利刃叫包旺同伴当在此等侯。
他二人下了山峰来到松林之下。趁着月色赵虎大呼小叫道“虎在哪里?虎在哪里?”左一刀右一晃乱砍乱晃。
忽见那边树上跳下二人咕噜噜地就往西飞跑。原来有二人在树上隐藏远远见张、赵二人奔入林中手持利刃口中乱嚷虎在哪里。又见明亮亮的钢刀在月光之下一闪一闪光芒冷促。
这两个人害怕暗中计较道“莫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因此跳下树来往西飞跑。张、赵二人见了紧紧追来。
却见前面有破屋二间墙垣倒塌二人奔入屋内去了。张、赵亦随后追来。愣爷不管好歹也就进了屋内。又无门窗户壁四角俱空哪里有个人影。赵虎道“怪呀!明明进了屋子为何不见了呢?莫不是见了鬼咧?或者是什么妖怪?岂有此理!”
东瞧西望一步凑巧忽听哗啷一声蹲下身一摸却是一个大铁环钉在木板子上边。张龙亦进屋内觉得脚下咕咚咕咚的响就有些疑惑。忽听赵虎说“有了他藏在这下边呢!”
张龙说“贤弟如何知道?”赵虎说“我揪住铁环了。”张龙说“贤弟千万莫揭此板。你就在此看守。我回到庙内将伴当等唤来多拿火亮岂不拿个稳当的。”赵虎却耐烦不得道“两个毛贼有甚要紧?且自看看再做道理。”说罢一提铁环将板掀起里面黑洞洞恁什么看不见。用刀往下一试探却是土基台阶“哼!里面必有蹊跷待俺下去。”张龙道“贤弟且慢。”此话未完赵虎已然下去。张龙惟恐有失也就跟将下去。谁知下面台阶狭窄而直赵爷势猛两脚收不住咕碌碌竟自滚下去了。口内连说“不好!
不好!”里面的二人早已备下绳索见赵虎滚下来那肯容情两人服侍一个人登时捆了个结实。张爷在上面听见赵虎连说“不好不好”不知何故一时不得主意心内一慌脚下一滑也就溜下去了。里面二人早已等候又把张爷捆缚起来。这且不言。
再说包旺在庙内自从张、赵二人去后他方细细问明伴当原来还有蒋平他三人是奉相爷之命前来访查韩二爷的。
因问“蒋爷现在哪里?”伴当便将赵爷与蒋爷不睦一路上把蒋爷欺负苦咧到此还不肯同住。幸亏蒋爷有涵容全不计较故此自已在和尚屋内住了。包旺听了心下明白。直等到天有三更未见张、赵回来不由满腹狐疑对伴当说“你看已交半夜张、赵二位还不回来其中恐有差池。莫若你等随我同见蒋爷去。”伴当也因夜深不得主意即领了包旺来见蒋爷。
此时蒋平已然歇息。忽听说包旺来到又听张、赵二人捉虎未回连忙起来细问一番方知他二人初鼓已去。自思“他二人此来原是我在相爷跟前撺掇。如今他二人若有失闪我却如何复命呢?”忙忙束缚灵便背后插了三棱蛾眉刺吩咐伴当等“好生看守行李千万不准去寻我等。”
别了包旺来至庙外一纵身先步上高峰峻岭。见月光皎洁山色晶莹万籁无声四围静寂。蒋爷侧耳留神隐隐闻得西北上犬声乱吠必有村庄。连忙下了山峰按定方向奔去果是小小村庄。自己蹑足潜踪遮遮掩掩留神细看。见一家门首站立二人他却隐在一棵大树之后。忽听门开处里面走出一人道“二位贤弟夤夜至此何干?”只听那二人道“小弟等在地窖子里拿了二人问他却是开封府的校尉。我等听了不得主意是放好还是不放好呢?故此特来请示大哥。”又听那人说“嗳呀竟有这等事!那是断断放不得的。莫若你二人回去将他等结果急速回来咱三人远走高飞趁早儿离开此地要紧。”二人道“既如
此大哥就归着行李我们先办了那宗事去。”说罢回身竟奔东南。蒋泽长却暗暗跟随。
二人慌慌张张的竟奔破房前来。
此时蒋爷从背后拔出钢刺见前面的已进破墙他却紧赶一步照着后头走的这一个人的肩窝就是一刺往怀里一带。
那人站不稳跌倒在地一时挣扎不起。蒋爷却又蹿入墙内只听前面的问道“外面什么咕咚一响?……”话未说完好蒋平!钢刺已到躲不及右肋上已然着重。“嗳”的一声翻筋斗栽倒。蒋爷赶上一步就势按倒解他腰带三环五扣的捆了一回。又到墙外见那一人方才起来就要跑。真好泽长!赶上前窝里炮踢倒也就捆缚好了将他一提提到破屋之内。
事有凑巧脚却扫着铁环。又听得空洞之中似有板盖即用手提环掀起木板先将这个往下一扔。侧耳一听只听咕噜咕噜的落在里面摔得“嗳呀”一声。蒋爷又听无甚动静方用钢刺试步而下。到了里面一看却有一间屋子大小是一个瓮洞窖儿。那壁厢点着一个灯挂子。再一看时见张、赵二人捆在那里。张龙羞见却一言不发。赵虎却嚷道“蒋四哥你来得正好快快救我二人啊!”蒋平却不理他。把那人一提用钢刺一指问道“你叫何名?共有几人?快说!那人道“小人叫刘豸上面那个叫刘獬方才邓家洼那一个叫武平安。原是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