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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
这个称呼,有些奇特。
我更有兴趣的是那个女人:她兜着蓑衣,滴滴嗒嗒还在滴水。她处处都小心,卸下了蓑衣,露出怀里娇嫩的小婴儿,那一刻……我看清了她的脸,更确定“那个声音”的主人!
“白若兰?!”大堂里,我惊起身,喊着她的名字。
小二正想带着她和她的那一堆侍卫上楼去。
忽然间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听到别人喊自己的名字——白若兰楞了一下,循声找来。
做盟主夫人好威风(2)
“红雪?!”她认出了我,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去了她的屋子,她屏退了她的侍卫,我也让无秀去我们的房里等我。
她抱着怀里哭闹的孩子,无奈地笑:“对不住——小雪这孩子爱闹腾,吵着你了。”
我呆了一下:“小雪?”
“对……”她笑得很自然,“云郎给娶的名字,她叫燕慕雪——光是这名字,红雪应该更能体会云郎的心思吧?”
我有些尴尬,不知所措:“你……你怎么不拦着他?怎么不说这名字不好?”
“哪里不好了?我和云郎巴不得这孩子能有红雪你一半的美丽和善心。”
我嘟哝了一句:“燕行云还没把我害够啊?”
不轻不重的话,恰逢孩子不哭,被白若兰听了个巧——我顿时浑身不自在。
白若兰也是,她在/炫/书/网/整理她的思绪。
“红雪……对不住,天凌山庄的那事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清楚,云郎和你不是那样的关系,只是好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看到你们……害得唐堡主误会你,真是害苦了你。”
我干笑了两声……
要死了,莫非唐染关着我强暴的这事都让他们知道了?
白若兰一边拍着怀里的孩子哄她入睡,一边解释说:“红雪——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云郎前一阵碰上唐堡主了,他们说起天凌山庄的那事,现在唐堡主想通了,都说是那个假扮少庄主的人故意调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那人是谁——他扬言会把红雪你从唐堡主身边抢走!”
我点点头:“嗯……我听说了。”
“唐堡主都快急死了,他说到处都找不到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是不是处处躲着唐堡主?唐堡主怕你会来找云郎,就让云郎给你带句话,今儿碰上你了,我就代唐堡主说,他说是他错了,不该那样伤害你,要打要骂,等见了面一切好说,他让你别躲了——”
做盟主夫人好威风(3)
我笑出了声,笑完又掩嘴……心里多少的委屈涌了起来。
我说:“我没躲……根本就是他不想来找我。”
我就回到了别庄,他怎么就没想到我会回去呢?
“红雪,你可冤枉他了——唐堡主可比四个月前在天凌山庄时消瘦了好多。云郎说他到处在找那个带走凌小姐的祸害,他想亲手抓出那人带来你面前给你赔罪。也不知那个坏蛋是谁,把你们害得好苦……”
我静静坐着:唐染……有找我吗?只顾找唐宓了吧?
“红雪。”白若兰唤我,她刚刚去了床边放下了孩子,她走来我面前,指了指我隆起的肚子,“这个……孩子……”她不敢问下去。
“你是想问——是不是唐染的?”我说了实话,“冤孽啊。我差点没叫他弄死,他倒好,直接在我肚子里留个小东西。”
“红雪还是爱着唐堡主的吧?”
“嗯?”
“不然红雪怎会留下这个孩子?”白若兰的意思是,我的脾气又烈又倔,哪会那么容易屈服。
我无从回答:这……怎么说呢?
——是我打不掉这个孩子,我这是背着一颗定时炸弹。
弄好了,往后我就是正常女人;弄不好,我这辈子都抱不到可爱孩子。
“唐堡主也不知你有孕在身?”
我摇头:“离开天凌山庄就断了消息……对了,我想问问你,云哥哥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抱着孩子在外面?外头好大的雨,你就不怕淋坏孩子吗?”
说起这事,白若兰也心有余悸。
“这雨像是一眨眼从天上泼下来的,原本我们还想快些赶路——云郎不在身边,幸好有几位师兄帮忙照顾着。云郎还在找失踪的凌小姐,现在那个杀了凌步天少庄主的神秘男人成了武林公敌,他们都在找他,一来是给少庄主报仇,因为凌庄主给了相当高的赏金,二来,有些人是想找回凌小姐做天凌山庄的乘龙快婿。”
做盟主夫人好威风(4)
我道:“云哥哥现在也开始管这样的闲事了?”
她缓了缓气,解释说:“云郎他——本着武林正义捉拿那个坏蛋。至于唐堡主……”
我笑了笑:“我知道,他是想亲手抓了那个人狠狠抽上几天几夜的鞭子好泄愤!”我最清楚唐染的脾气了,他的一顿鞭子,和恐怖片差不多。
“红雪,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找到唐染,我这身子,再拖下去迟早出事——”就像唐染自己说的,我们俩的恩怨要打要骂可以慢点再解决,我可不希望孩子一生下来有爹等于没爹。
“如果不嫌弃……红雪,你就跟着我们一行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云郎用不了多久就会来接我们,这样你联系唐堡主也方便。毕竟,云郎知道唐堡主去了哪个方向。”
我笑着看她,白若兰停下了话,她看了看自己,奇怪地问起我:“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的吗?”
“果然是做了盟主夫人不一样了,说的话句句威风,句句有条有理。”
她红着脸一笑:“哪有的事……”
“其实,我们不用闹得像情敌一样——为了个男人,何必连好姐妹都做不上?男人自己骨子里犯贱,我们这些被骗得团团转的女人何必在背后争风吃醋再给他添光彩?难道长得帅就了不起吗?”
白若兰抬手掩笑:“难怪云郎说你说话有意思——”
“他说我什么坏话了?”
“不,他说和红雪说话,光是听着就很快乐,你说的那些道理都很特别,是不是苗疆的女孩子家和你一样,总想些很离奇很特别的想法?”
我摇头:应该说,是穿越女脑子里都有些特别的想法。
我们聊着笑着,走廊上有了动静,像是我那边的屋子有人开门——
我算了算时辰,很晚了。
“若兰,我先回去了。是我的那个跟随来找我——”我在这里聊得忘了时间,恐怕无秀开始紧张了。
易容的,撕下你的脸(1)
她也跟着我起身,伸手搀起行动不便的我。白若兰问起我:“那人是谁?不像是唐门经常跟在你身边的几个男孩子。”
“嗯……他是我在路上碰上的一个可怜人,恰巧那时候遇上了他,我身边也没个人照顾,就给他一口饭吃——这几个月都是他在照顾我。”
我简简单单说了,白若兰抓在我手肘上的五指倏地收紧了!
“什么?你在路上遇到的陌生人吗?你这般胆大?把一个不知底的男人留在身边?!你不怕自己有危险吗?”
“不会啊,都过了好久了,他能对我怎样?”
无秀在我的印象里,他自卑,胆怯,说话也不敢大声。
我心太软,这时候白若兰反而聪明,她吓得不轻:“红雪!我听云郎说起,那个在天凌山庄假扮少庄主的人,他会易容——他是为了你而来,你必须处处小心才是!”
我一怔,倒是忘了说书里的那段情节:
凌步天是易容的,“他”揭开他的真面目……在里层还是易容了唐染的样子——这家伙是个易容高手,就算不会武功——也是个可怕的主儿!
“红雪——红雪!”白若兰低声唤我,她凑来我耳边悄声提醒,“你还是小心那个人!要不,你晚上跟着我吧,在云郎和唐堡主来之前,你可不能有事了。”
这个……我倒是不怕,他要是鬼,我倒是很像看看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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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白若兰的房间,站在门口守卫的几个男人礼貌性地颔首。
不远处,无秀正等在门外——
他帮我准备了热水洗脸,他默默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