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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
七月七日,难得的好天气。她悠闲地走在大街上肆意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内心寂寞的人总喜欢把自己置于热闹喧哗且与己无关的人群,用他们的嘈杂来证明自己的充实。她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今天没有这么多空闲只顾观光,她还要赶着回家下厨慰劳自己。因还没有再次就业,她有很多空闲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他已经知道,所以不用再为瞒着他而白天故意外出。
在超市买了些新鲜蔬菜、鱼肉和香料,好凑歹凑凑到满满两手。到家的时候手脖子都快勒断了。
刚放下东西手机便响了。还是他的那只。
她尝试过还的,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折手段,采取他不喜欢的碎碎念跟在他后面像复读机摁了重播键似地。烦到他就一下冲到洗澡间十分钟洗完澡又邪笑着出来接受她的洗耳,却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抵在墙上,然后慢慢地、折磨般地品尝她。等完事后他还痞痞地在床上斜撑着手肘俯身看着满脸红潮的她,语气满是坏意地威胁,“以后手机的事提一次家法伺候一次。”
如果早知道后果会是这样,她绝对会二话不说把手机塞进口袋最深处,这样也不至于看一次手机就脸红一次。
呃(⊙o⊙)……————都是害羞的回忆啊。
电话是景寒打来的,接听后听到的第一句就是“姐,生日快乐!”寒暄了几句挂完电话没几分钟家里又打了过来。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她很少打来电话。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家里来电,是否接听?”的字样她还是感觉有些不真实。铃声响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摁下“是。”
母亲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今天吃面了吗?”
“没、没有。”她还是有些不习惯,气氛有些压抑。
那头好像没有察觉她的不自然,迅速接了话,“在外面不比家里,要对自己好一些。工作再忙该吃的还是要吃。自己去弄一些。”生意是冷清漠然的,像在读天气预报一般。
“好。”
然后那边收了线。
她叹息了一声,起身将刚才买回的食材收起来放入冰箱。然后取了面进了厨房。
在厨房忙碌时候的摆在客厅的手机又响个不停。今天人气超高啊,她这般想着在围裙上擦拭了一下手走出了厨房。
不过有人惦记的感觉真的很好。
电话竟是他打来的。最近因为经常在一起而且她待业几乎天天在家,因此他很少打电话而是亲自过来。
“今天有没想要去哪里吃饭?”他问,声音温柔地好似情人间特有的呢喃,潺潺流水般,沁人心脾,叫人不能自拔的沉溺其中。
厨房里蒸汽“嗤嗤”地响起,她一边回话一边快步走向厨房,“在家里。你要不要过来一起?”
“好。”他说。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在那边轻笑,快乐的,放松的。
胜茹是昨天就一起吃过饭了。幸好是这样,要不然可能真会被她拉去当PARTY主角。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了,倒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庆祝,而是更青睐这样平淡的真实。其实她和胜茹同龄,而胜茹却依然如此溺爱这样的繁华热闹,归根结底,是自己心老了吧。
他到的时候她刚好将最后的准备做好,因此他刚进门第一句就是“我真准时啊。”
她不喜欢吃蛋,但是在家里她们生日的时候总是要在面里下蛋的,所以尽管不喜欢却还是习了传统过来。
现在对面有了他,她便将两个荷包蛋全夹到了他碗里,却不想被他退回一个,一边夹给她嘴里还念念有词,“以前也见过你做荷包蛋,感情这次又是做得惨不忍睹要我收拾残局。这次我不会再这么好说话了,一句话,同生共死。”
她失语。以前确实是这么做的,她做坏了的菜他是要尝的,但提前是他心甘情愿。又没逼迫他。
她解释,却被他打断,然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将最后一口咽下去。
期间温卿发了条短信过来。因为身在法国,所以这次未打电话。看着内容她欣慰地绽开笑容,他好奇,便随手拿了过来瞧一眼,结果一行在他看来暧昧不清的话引入眼帘————
——亲爱的,生日快乐!过去的事情有的是给人增添回忆,有的是让人增加阅历,有的是替人加深内涵,但绝没有哪些过往目的是为了赚取人的眼泪。所以记得一定要开心!顺便也祝她生日快乐,天国永安!(看到不许哭!)
亲爱的,那是温卿在特定时期对她的称呼。
他将手机还给她,然后一声不吭地低头喝汤。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微抬起头问道,“那人和你关系很好吗?”问完眼睛闪躲不定像是怕被人看穿心思一般。
她没有看他,认真在编辑短信,只是点头承认。然后他不再说话。
看着“发送成功”的字样,她发下手机,不知为何却又补充了一句,“算是最好的闺蜜。”好像没有理由,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做,不想让他误会。
他看似毫无反应,还是埋头喝汤。她不禁想起昨天和胜茹的谈话。
那是在一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厅。和他在一起后她便很少跟他们一起出去聚会,大多时候想和胜茹见面便单独约出来一起坐坐。
上午明媚的阳光从窗□进来,带着七月特有的温度,不暖不热。石柱旁的盆景在阳光下更加生机勃勃,绿意萌发。总之室内的一切给人营造出一种静谧轻松的氛围。
她慵懒地搅拌着咖啡,听着胜茹分析她和他的一切。
“这段时间下来我看你和江少相处很不错,他跟你在一起也的确收性不少。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和他保持关系这么久的人。但是安安,因为是朋友而且是那么铁的朋友有些话我才会和你说。你千万不能觉得我是在挑拨离间。你也有判断能力,我说的话你捡着听吧。”
看胜茹的表情事情好像不太乐观,她心里跟着紧张起来,却尽量表面装得从容无所谓。只是如果胜茹仔细一些的话,完全可以从她泛白的骨指看到她的不安。她面带笑容,向胜茹宽慰的笑笑,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说吧,没事。”
胜茹欲言又止了一会儿,估计是想再打些预防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只好将话题又扯回重点,那样坚强的景安,一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上次我和阿宙谈到你和江少,阿宙跟我说了不少关于江少的事情。江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他有恐婚症。所以无论你们相处多久,都不会有结果的”胜茹观察着她的表情,她一直都保持着微笑,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与己无关,“他是一个优秀到完美的男人,有足够的资本游戏风尘,可是安安你要用自己的青春陪他游戏吗?我怕你跟他相处久了会对他产生感情,到时候你会很难脱身的。除非你有足够的能力让他改变不婚的主意,否则最后你肯定会落下一身伤痕。”
她听完不说话,沉默着像是在思考什么。她哪里有足够的能力可以让他改变从小就惧怕的婚姻,不是她自卑,是真的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他会给自己机会。
胜茹试探性地又说了一句,“安安,我也是为你好才跟你说心里话的,你要为自己考虑了。”
她点头,还是笑,这次笑得更灿烂,灿烂里带着些悲伤和无奈。
不婚主义
者,她已经第二次听说。第一次是上次王妈来照顾她时无意中聊到的,从小他的家庭不完美,甚至可以说是不幸的,这样的残酷现状让他不相信婚姻。
她盯着他想得出了神,他有所察觉般抬了头,对上她的眼。她忙别过头转移视线。
她并不是对胜茹的话无动于衷,只是她太依恋他营造的温暖。她铤而走险地认为自己能够把握分寸,因为她从始至终都知道他没有对他们的关系付出过真心,所以她也不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保持现状也很好。而且她懂那种被抛弃的感觉,骄傲如他,定是受不了她先提出结束关系,那么就把机会给他吧。
吃完饭在看电视的时候他起身走进卧室,她也没有特别注意。等他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束玫瑰和一个精美的盒子。
他将火红绽放的玫瑰优雅地递给她,眼里的柔情像是要将她化开,“生日快乐!”然后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果然是调情高手,任谁都会被催眠陷入他的迷魂阵的。
盒子里是一条银白色吊坠项链,很朴实的款式。他温柔地替她戴上,将她黑如瀑布的长发捋到耳后,撑着下巴像在打量一件完美工艺品般打量着她。眼光灼热闪耀地她承受不住。她避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