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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发呆,心里五味交杂,差点又感动地掉泪。
他见她没反应,坏坏地笑道,“你不会是要我亲口喂你吧?”
听他这样说她立刻回神过来,脸“唰”地一红,忙伸手要拿勺子。他眼疾手快地闪过了她伸来的手,将温温的粥递到她嘴边。她只好张口含了进去。
他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一边不经意地说,“那么爱脸红怎么办哪?以后脸红多了会不会成红脸婆,到那时我可能会另寻新欢的。”
不是一直在寻着呢嘛。她想。但没有说出口。
“粥好不好喝?”他又递过盛满的勺子,一脸真切的问着。
她吞下一口,点头,咽下后说,“但又不是你做的。”她知道他从没有下过厨。
他显得有些委屈,“本来我是想自己做,但王妈说如果我做的话可能晚上你都喝不到粥了。”看着她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他又立刻补了一句,“米是我洗的。真的。”语气急得生怕她不相信。她好笑地满足他,“好,我知道了。”
听到她的认可他喜形于表,眼中有一丝得意之色,孩子气地卖弄了一句,“如果你亲口拜托我的话,也许我会委屈一下亲自为你做哦。”
她笑,不想让他得逞,于是不接话,将脸别过右侧,眼睛盯着摆好的相框。他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哦,那个因为好拿就一起拿来了,但是那半碗冰水实在不好收拾。我一个人只有一双手,拿着不好开车,放在车上的话万一洒了就惨了。”
又喂了一口他搁下碗,又凑过额头贴着她额头,感受了一下立即移开,然后像是在心里下了很大决定般宣布,严肃着一张脸,“现在你的体温降下来了,批评一下应该不会因为情绪激动晕过去。”他的一本正经看得她都有些紧张,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重大事件。
“感冒了你还吃冰,是不要命了么?”听起来很生气却又极力隐忍,弄得一张俊脸表情古怪,让她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还笑!我说正经的,你是想自己的命开玩笑么?”这下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拈了拈被子,小声回答,“我没有吃,只是看而已。”完了看他不相信又再次重复了一遍,“真的没有吃,只是看而已。”眼神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和他相处这么久了她知道怎样做能得到最大的宽容,可以博得他的欢心。她从未想到过自己居然会在他面前撒娇、装可怜。
他因她的乖张而消了些怒气,但脸色依然难看,“以后看也不行。看又不能解渴,我怕你会忍不住偷吃。”
他不懂这一看里面的意义,看不是为了解渴,而是思人,还有消化一些不良情绪。
她微微点头,转移话题,“刚才你说王妈,你请了保姆吗?”以前这里没有保姆,他不喜欢随便让人闯入他的私人领域。
“不是,是从家里借过来的。”换了话题他便不再闹情绪,一边认真吹粥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静养了两三天她的感冒也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期间他真的认真向王妈学起了厨艺,认真劲看了让王妈都眉开眼笑。
有一次她口渴下楼去倒水,却不期然看见他手忙脚乱地在厨房里打转,王妈就站在一旁指点。原来他是要学熬粥。
已经好久没有人这般为自己了,何况还是平时娇生惯养高高在上的人物。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悄悄倚在门口,心中柔软的一处温暖地悸动着,一股热流蔓延心田,然后湿了眼。
白天他上班的时候只有她和王妈在家,她在房里呆不住就出来大厅里走走,帮着王妈折折菜打打下手,顺便向王妈请教一下如何做各色肉菜。两个人忙里忙外合作愉快。王妈经常跟她提起他小时候的趣事,多次逗得她捧腹大笑。
第五天的时候看她恢复得不错,他便将王妈放行回了家里。王妈跟随他母亲多年了,这几天不在身边相信母亲已经很不习惯,就五天的时间她已经打了几个电话委婉地询问王妈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晚上她下厨,他便帮着她折菜洗米,俨然半个家庭主男。因为她病还没有完全好齐,做的菜都油水比较少而且素菜为主。
收拾妥当两人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家里也被她弄得到处都是抱枕,零食在眼前堆成了小山。
他抱着她,被她发际的清新香味熏得气息紊乱。他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因为不算过分,她也就没怎么阻止。
他附在她耳际,温热气息喷得脸上酥酥麻麻,“你的感冒是不是还没有好全?”他的声音因为□变得性感无比。
幸好他还记得她是个病人,既然这样他应该就不会乱来了。她盯着电视屏幕,“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继续挑逗她,唇过处引得她一阵轻颤。“如果能运动运动出出汗肯定能好得很快。”他说得有些艰难,手已经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她拍了他的手背一下,拉扯着将手抽出,一边竭力挣扎着不让他得逞一边接上他的话,“这么晚了还要出去跑步吗?”
“不用,在卧室就行。”他说完这句呼吸都有些急喘。
卧室?运动?!
明白了!
只不过呃,安安又脸红了——
她强撑着转过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嘴里说了声“色狼”。本来是想要呵退他,却被不曾想这种情况下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娇嗔,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他眼神迷离魅惑,被他带动地她也呼吸急促起来。
一个多月来挤压的□在此刻瞬间引发,他感觉身体里某些欲望彷佛要炸开般强烈,俯下身吻住诱惑他多时的红唇,两分钟后才意犹未尽地离开,给她换气的机会。趁着她伏在他胸前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空档,他抱起她走向卧室去开始了他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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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说要打电话替她多请些假,她听后掩藏住慌张忙说自己前些天打电话又向公司请了半个月了。于是后来半个月又被他囚禁在了他家里。
这些日子他生活倒也很有规律,经常是一下班就往家里跑。然后带着她逛了超市回家一起研究食谱。实践证明,先天不足的后天可以补回来。经过努力地学习,她的厨艺已经大有长进。而他对吃彷佛恢复了味觉般要求越来越高,甚至是苛刻。弄得她很多时候被他唠叨烦了就当面罢工。
刚好又逢上周末,因此往常是晚上买食材的在下午就开始行动了。在商场的时候走到肉类区,她是买了一条鱼打算今晚做水煮鱼,谁知她拿好东西走出好远回头看见他却还是立在原地,眼睛盯着眼前的排骨摊若有所思。等她倒回来他看也不看她,脱口就说,“我想喝排骨汤,”他看了一下周围,见有不少人来来往往,便弯腰凑到她耳边,“而且必须是山药排骨。”
山药排骨!
安安想表演胸口碎大石,而且还是失手将自己给碎掉的那种。
虽然以前发誓不再给他炖山药排骨汤,但景安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够他豁得出去。下午她狠心不买,他就立志不走。执拗地景安想仰天哭泣。当初她打死都想不到平时云淡风轻的人物竟能这般赖皮。
晚上他如愿的喝到了美味的、壮阳的(呃,某人吃饭的时候一直没有抬头)山药排骨汤,而且一滴不剩。但前提是他答应不随便兽性大发。
这份晚餐严格说来他也有功劳的。至少是动了一点手。
事情是这么回事:因为某份菜的缘故某女厨做饭时一直阴着脸,而某男主正好不怕死地还屁颠屁颠跟在后面挑刺,一会儿嫌这块骨头剁得太大块儿,一会儿又嫌那块儿太碎,于是乎某女厨就气呼呼地把刀一扔,恶狠狠地甩了一句“罢工,你自己做。”然后气呼呼地冲出了厨房,留了一窍不通的某男主在里面对着一块猪排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儿坐在客厅的某女便听到了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地声音,听着倒还蛮像那么回事。可没五分钟就听见一声惨叫,某女吓得三步并两步又冲进厨房,就看见某人拍着胸腹惊魂甫定,刀气势汹涌地立在案板上。然后某男一脸无辜又囧然地招道,“差点剁到手了。”看到他这样可爱又罕见的表情某女怒气顿消,又乖乖地操起了刀大展身手,只是某男再也不敢指手画脚了。
然后在汤炖好后他就立马邀功,表情无害地她不承认都不行。
吃完饭他果然行为很君子。因为往常经验表明,和他坐一起,特别是被他抱着坐一起一般很容易把自己葬送虎口,于是今晚她很明智地与他在沙发上各据一方。他倒也很安分,认真地处理着文件,本来她是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