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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月怒急,一口咬在了轩逸的舌上。轩逸因为痛楚而微缩的瞳孔倒映着引月绝美的脸庞,不由得痴了。这一晃神,又让引月逃脱。
引月抬袖拭去了嘴角的药渍,冷冷道:“你既然如此喜(…提供下载)欢吃药,那就多吃点吧。”
“果然霸道。”轩逸咽下了口中的药物,这才笑道:“我若不这么做,根本吃不到药,再者也是为了救你的命,你可知这三瓶药中,有一味女子万万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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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要的就是你(5)
引月抬袖拭去了嘴角的药渍,冷冷道:“你既然如此喜(…提供下载)欢吃药,那就多吃点吧。”
“果然霸道。”轩逸和着被引月咬出的血,咽下了口中的药物,这才笑道:“我若不这么做,根本吃不到药,再者也是为了救你的命,你可知这三瓶药中,有一味药引女子万万吃不得?”
“女子吃不得?这倒好笑,我要吃的谁敢不给?”引月硬生生呛回去,口中的血腥味仍然没有褪去。吃都吃了,现在追究什么能不能吃还有什么意思?
“倒是我错了,并非是女子吃不得,而是你,有琴引月吃不得。”轩逸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饮下,这才纠正了自己先前的发言。
引月闻言,嗤笑却不反驳,她倒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好说的,若能诡辩成功,今日事才姑且不去追究。
“媳妇儿,你记住,我轩逸,要的就是你,也只有你。”轩逸丝毫不在乎身上的伤,冷酷的面庞上现出一丝决绝,这番话说完,不等引月去赶他,他就自己跳窗而出了:“为什么你吃不得,媳妇儿自己好好想想,为夫先走了。”
引月眼儿一撇,复又淡然。只有极其无聊的人才有闲工夫去想那些琐事,吃不吃得都吃了,去追究那些有的没的又是为何?
引月抬袖,自架上取下一支笔,蘸了浓墨后挥毫欲写下一时的心境,然而临下笔却踟蹰了。写什么,怎么写,她其实根本没有谱。
“小姐,公子送了一封书笺,是不是现在就看?”突然响起的敲门声适时地打断了引月的思绪,她嗯了一声,叠翠就带着一封封好的素白信封走了进来:“小姐。”
引月接过信笺后,叠翠乖巧的退了下去,她这才拆开信封,大致扫了眼信中的内容。
白翎羽这封信上只是很简单的交代她,明日同他一起进京都,说是有要事处理。
他这一封信的送达,就证明白翎羽已经确认了她作为幕僚的身份。不是杀手,而是幕僚,谋士,这一座盛世江山,她怕是不想参与也要搅上两下了。
☆、七:请君入瓮(1)
允德二年冬,壁国使臣出使朔国,带黄金百两骏马百匹。
引月早间起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加之今日是跟白翎羽上京的日子,她没敢怠慢,叠翠更是早早起来为她备好了一套广袖浅口的开衫裙,虽不加束腰,但已然是英姿毕现。
简单梳洗完毕时天色已经大亮,引月提着裙摆走出房门,终究有了那么一点不适应。这件衣服的裙摆太长了,若不提起来走路,什么时候摔倒那都是正常的。
“小姐,您小心点。”连叠翠在边上看着都心惊胆战,引月冷哼,直接回房换了一双鞋子。
引月之前穿的是一双绣牡丹花案的平头绣花鞋,现在回去换了一种翘圆头鞋,鞋面印染着淡白的梨花和一只凤凰,很是雅观,而更重要的是它翘起的一块鞋尖能够将衣服统统拢到后面,不至于绊住脚。
鞋子换掉之后,引月走起路来便丝毫不违和了。她快步前行,绕过沉香榭直直到达揽轲厅。
引月到时厅中已经站了好几个人,她看去,发现这些人是沈清尘,沈淀昀,白翎羽,还有一个面容肃杀杀气腾腾的男子。
“我们走吧。”白翎羽看了看引月,点头道。
引月嗯了一声,率先上了马车。
帝都的繁华引月也曾窥视过凤毛麟角。那是在她被钱楷带回来的时候,帝都最有名的畅花楼,脂粉味浓郁的老鸨,或者说是妈妈,还有那位不曾见面却无辜失了小奁的牡丹姐姐,可都是出自繁华的帝都啊。
此番前来帝都,引月才真正有幸见识到三国中实力最强的朔国国都朔雍的全貌。
朔雍城共主干道十六条,加之御道两条,共计十八条。十八条道路又将朔雍分割成八十一块坊间,还有东,南,西三市,构成一个交通政治枢纽和商业中心。正北坐落的,就是朔国皇城——紫祥。
白翎羽此刻的马车正是行走在朱雀御道上,这一条是横穿朔雍的。待会儿过了街角转而北上,就是青龙御道。
“因为御道是专供皇室人员和各国使臣准备的,因而看不到商贩。若是想买东西,东南西三市可以尽情挑选。”御道两旁都是宫中龙武卫,在壁国使臣来朔国的这些天,要做好安全防卫,平日里一些高档买卖都是在御道附近做的。不过这些沈清尘没有告诉她。
引月兴趣缺缺的听着,也不多言。
☆、七:请君入瓮(2)
“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搜刮别人家当的时候可没这么沉默。”白翎羽看着引月,突然失笑问道。
引月瞥了他一眼,依旧不答话。前世不得已陷入了黑暗的金融界,为了赵氏家族的秘密,干了不知道多少恶毒的买卖,而今马车上了御道,是不是也在证明这一世她终究逃脱不了与政治为伍的命运?想到自己的双手又会沾上那么多鲜血,引月不得不郁闷,即便此刻她已然忘了作为杀手,她跟着钱楷来见白翎羽的时候,就注定了一些事。
“淀昀,胥国渑池镇可好玩?说真的我挺羡慕你可以到处跑的。”见引月摆着一张晚娘脸,不理任何人,沈清尘快速将话题转到了刚回来没几天的沈淀昀身上。
“嗯。”沈淀昀是个天生不爱说话的家伙,一个面瘫,生生浪费了那飒爽深刻的脸蛋。
“你……多说两个字会死啊?”沈清尘其实对谁都没辙,无论是尖牙利嘴的引月还是面瘫美少年沈淀昀。
“嗯。”杀手本身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死?根本不可怕。这是沈淀昀心中的真实想法。
“言多必失,清尘,你该多学学淀昀。”白翎羽一句话压下来,沈清尘就是有再多想说的也不得不先放下了。言多必失,那还长什么嘴?小时候沈清尘看着白翎羽训练杀手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埋在心里没敢说出来罢了。
“马车内可是白公子?”一阵嘶鸣声后,他们的马儿停了下来,听这声音大概是碰见路检了。
白翎羽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脑袋谦声道:“正是在下。陆将军有何事?”
引月听着白翎羽答话,不由冷笑。她就知道这家伙来头不小,一国将军称他公子,他则随口就能喊出将军的姓,说他白淋雨是平头老百姓,引月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见引月嘴角浮起了诡异的笑容,沈清尘的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
“你干嘛笑得这么……这么……”沈清尘这么了老半天都找不出一个准确的形容词,的确,引月的笑容明明带着一点点温婉,可又偏偏透出一股邪佞,而邪佞之下,又是深刻的思索,思索中是淡淡的冷艳。这样的笑容,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也无法形容。
☆、七:请君入瓮(3)
“白公子,您别为难我好吗?陛下下了严旨,要在壁国使臣到来钱找到绘壁郡主,因此过往车辆无不要排查的,昨儿个还查了太子殿下的车驾呢。”那位陆将军说话的声音相当中气十足,但是显然也是个不会办事的主儿,一方面怀疑白淋雨的车子,一方面还敢叫得这么大声,不知道打草尚惊蛇吗?
“我若不让查呢?若让你查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呢?”白淋雨一连两个问话,直直将那位陆将军逼到了极限。
“若是公子不让查,那在下只好冒犯了。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陆吉的脑袋任由公子取舍。”那些所谓的上过战场的人都有一腔热血,只是这些热血在引月看来,就像被驴踹了一脚一样,愚笨不堪。如此想着,引月第二次露出了让沈清尘浑身起鸡皮疙瘩了笑容。
“话可是你说的,我丝毫未曾逼迫于你,你认是不认?”白翎羽的声音里也夹杂了一丝阴险的味道,引月冷哼,倒觉得白淋雨的胆子着实大,自己明明在他车驾上,他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让人来查,是当真认为自己的功夫了得吗?
“自然认。公子,得罪了。来人,给我搜!”陆吉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