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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来打招呼,在这里我给余大人赔个不是了。”
余少阳心中暗暗想道,这张冲果然是一个处事圆滑的人,难怪能与九人团混得那么牢靠。他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张兄弟,你太客气了。不知张兄与我世叔认识多久了,我刚才见我世叔与张兄很是客气呢,猜测张兄你姓张,我世叔也姓张,弄不好还真是自家亲戚呢。”
张冲故作叹息的说了道:“小弟若能与张先生攀上亲戚的话,那还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不过张先生也确实认了小弟这个同宗之亲,说不定八辈子上面还正是一个爹妈呢。”
余少阳知道张冲是在说笑,于是陪着张冲一起笑了几声。
张冲笑罢了之后,渐渐就收敛了一些,然后又接着说道:“呵呵,刚才是说笑了、说笑了。小弟我与张先生算是有几分交情了,主要是张先生与重庆镇抚府总长夏之时夏总长颇有交情,而我们工程营是重庆在内江这边唯一的驻点,故而会经常代夏总长来拜会张先生。今日下午正好无事,便来张先生家里讨一杯上等好茶吃一吃。”
余少阳淡然的笑了笑。若是吃茶也用不了吃一下午,难道就不怕把肚子给吃坏了吗?他知道张冲认为自己是第一师的人,有很多话是不方便讲,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张兄你无事,何不晚上也留下来吃一顿上好的晚餐呢?呵呵呵呵。”
张冲脸色微微有了变化,却还是让自己表现出一副笑容盈盈的样子,他说道:“哎呀,听张先生说,今日他也实在是不方便,这不你大哥正在与张先生说亲事嘛,咱们这些外人怎么好在这个时候叨扰。”
余少阳脸上渐渐也收敛了笑容,叹声的说道:“张兄,其实大家都是明白人,当然我也不便掺和这件事,张兄既然不便说,那我自然也不便问了。来来来,兄弟我送张兄出去。”
张冲当然知道余少阳是什么意思,可是自己怎么可能信任一个刚刚认识两面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第一师的军官呢!他与余少阳并肩向张家花园大门走了去。
“其实余大人,我知道你是自己人,不过。余大人既然是这么直白的人,能说出刚才的那番话,也能证实余大人已经看破局势了。如今重庆与成都关系紧张,当然这是反应了中央与地方矛盾,事情究竟会走上哪一步,咱们这些下面的人都是说不好的。”张冲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他的样子看上去倒是很真诚。
不过余少阳知道,跟张冲这个人打交道,那是要下不少功夫的,因为这种人最善于伪装自己。他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答了张冲的话,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余大人,下午的时候,我与张先生交谈,张先生也告诉我了一件事,那就是前些时日张家三小姐被人劫持的事件,当时正是余大人你出手相助的。”张冲忽然把话题转移了。
余少阳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既然张先生都告诉你了,那我还有必要不承认吗?不过张兄你也应该知道,我这次真的只是回家探亲而已,并不想多招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事情。”
张冲笑了笑,说道:“这个,我自然明白。不过不知道余大人,对这次绑架之事,可有听说了一些下文吗?”
余少阳微微有了一些兴趣,问道:“下文?这件事可有什么下文?”
张冲脸色渐渐严肃了起来,声音也压低了,说道:“余大人可能是没看最近的报纸。其实余大人应该不难猜出,为何会有人劫持张家三小姐。”
余少阳故意装作不明白。同样也压低了声音,说道:“张兄弟,其实那天晚上我救出张家三小姐之后,三小姐已经告诉我,是司机忽然把车开进了森林里,由此可见是不是表现张家有内鬼呢?这会不会仅仅只是内贼勾结外匪谋财的勾当?”
其实那天晚上他拷问了其中一个绑匪,就知道了这起绑架案牵扯到了军政问题。他之所以不把这件事说破,是希望能从张冲的嘴巴里多套出一点其他的信息。
张冲笑了笑,说道:“这件事我也听张家三小姐说了,可是张家司机多得去了,而且有时候这个司机出了点什么情况,还会请人代开。司机当中自然有不少并不是张家的长工,说不定被买通了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问题关键是,第二天第四师的人就封锁了事发现场,结果却一具尸体都找不到,显而易见,有人搞鬼!”
余少阳想了想,问了道:“张先生与第四师有什么交情吗?为什么对于这件事,第四师反应的如此积极?”
张冲说道:“张先生与哪路人马的关系都不浅,无论是成都方面还是重庆方面。说到底,其实张先生只是一个生意人,什么买卖都做,当然少不了会有一些军事上的订单。有些事其实已经不是秘密了。张先生最近与我们熊克武熊师座交往甚密,连续向熊师座出了3000支快枪了。”
余少阳对张培安贩卖军火倒是不知道,这个年代虽然是有法律的,可是法律中就算规定不准贩卖军火,对已一个势力极大的商人来说,又有什么大碍呢?
张冲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这件事看上去很复杂,但归根结底却不过是成都方面再给张先生下一个警告,让张先生不要向着重庆方面。”
余少阳点了点头,这一点他自然很明白了,他问道:“看来。南北两边的局势是无法缓和了。”他这番话是一语双关,既指的是成都和重庆,也指的是北京和南京。
张冲忽然问道:“余大人,你与张先生既然又这么深的关系,可层考虑来第五师呢?小弟我只是说说笑,如果余大人把你的一个连拉到了重庆,再加上张先生的帮忙,保准能升成一个营!”
余少阳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张兄你说笑了,既然我世叔在成都和重庆都吃得开,我在哪里不能升官呢?再说,私自带队离开驻区,那可是大罪,我可担当不起呢。”
张冲哈哈笑了笑,说道:“余大人,你说发生了前几日绑架的事情,张先生还会向着成都方面吗?而且这事明显牵扯到更高层的政治关系,再说白一点,只怕成都方面已然不会再给张先生的面子了。”
余少阳认真的听着张冲的话,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些话正是张冲刚才与张培安所说的话,也就是说张冲今天来找张培安,是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张培安彻彻底底的站在重庆这方面。
这时,余少阳与张冲已经来到了花园大门口。
余少阳呵呵的笑了笑,向张冲说道:“张兄弟果然是健谈之人,他日有闲空,我可真要多与张兄弟亲近亲近。”
'文'张冲笑了笑,说道:“余大人客气了,倒是我要多与余大人亲近亲近才对呢。呵呵。”
'人'余少阳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我就送张大人到这里了。“
'书'张冲向余少阳拱了拱手,说道:“余大人客气了,那咱们后会有期。”
'屋'张冲在从张培安家出来之后,走了两条街道之后,脸色渐渐有些沉重了。
这时,跟在张冲后面的一个军官走上前来。对张冲说道:“张大人,刚才那人你很熟吗?”
张冲摇了摇头,说道:“不熟,见过两面而已。”
那军官又说道:“既然如此,张大人你怎么可能那么明目张胆去拉拢他呢?这事也太招摇了吧?”
张冲嘿嘿的笑了笑,说道:“我只不过是在试探他。如今重庆和成都已经是势不两立的局面,除了那些鬓黄小屁孩看不出来,整个康川难道还有人看不出来吗?现在这样已经是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他顿了顿,缓缓的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深远起来,然后接着说道:“更何况,你们难道没发现,余家与张家的关系非同小可吗?如果张培安先生身边的亲戚朋友都是向着我们第五师的,那张培安先生的判断力自然也会向着我们了。因此,不管能否成功,这番试探总是不会有错的。”
那军官缓缓的点了点头,觉得张冲所言极是,说道:“原来如此,张大人果然英明神算。”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名军官凑了上来,神色很是凝重的说道:“张大人,眼下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关系这件事,毕竟那件事已经败露了,张培安先生现在根本就没有坚定的立场。所以,是不是该让我们出手了?”
张冲听了这番话,连忙四下左右看看,确定没有闲杂人等,然后转向那名军官,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说道:“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在大庭广众提及那件事情!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了。我们出手?你难道没看到现在出手只会让张培安先生更犹豫不决吗?切莫弄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