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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价,但她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络腮胡子见芳草已经写好了,拿过信一看,皱眉道:“呀呀的,字写得还没本大爷的好。文词也怪怪的。重写,可别和我们玩什么花样。”
芳草只得乖乖听话,络腮胡子念一句芳草写一句。就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芳草才算写好,这次络腮胡子再没挑剔什么呢,将信交给了伙伴。
末了芳草加了一句:“这信你们还是送到留香坞去吧,我是被逐出府的人。杜家人以我为耻,你们是拿不到钱的。”
同伴征询络腮胡子的意见,络腮胡子才不管将信送到哪里,只要到时候收钱便是。
最后那封索要赎金的信落到了素素的手中。素素的手颤抖起来,她打开了信纸,上面是芳草的手迹,上面的字素素也大体认得。当她一口气读完时差点没有晕倒:“老天,出事了,出大事了。谁来救救我们家姑娘呀。”素素一口哭了出来。
正好丁夏也在店里,将信拿过去看,后面也蹙紧了眉头说道:“这么说来杜姑娘她暂且还是安全的。”
“一千两银子,那么大的数上哪里去找呀。”素素清楚留香坞的收入状况。知道立刻凑足一千两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丁夏道:“数目是大了些,就是两个留香坞也值不了这个价。你们是拿不出来,不如我替你们想想办法。”
当时素素就给丁夏跪下:“少主肯救我们姑娘一命,我进丁家给少主做奴婢服侍少主一辈子去。”
丁夏忙将她扶了起来:“说这个做什么,这个忙我也该帮。你起来,别急。我这就去安排,筹这笔钱可能要些功夫,我的体己又不多,还得去问父亲的意思。”说完便走了。
虽然有丁夏肯出手搭救,这欠下的这笔巨款定是要还的,依留香坞的生意得挣多久才还得上。再说那些歹徒们真的收了钱就会放姑娘回来吗?素素没有答案。
初一不住的安慰着她:“你别急,慢慢来。掌柜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破财免灾。”
素素道:“可我该怎么和姨奶奶说呀,要是姨奶奶知道姑娘受此劫难定会撑不住。”
初一建议道:“不如你在老太太跟前撒个谎,就说掌柜去朋友家做客去了。”
“她会相信吗?”目前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此时傅天极走了进来,只见他铁青着脸,到了大堂并不见芳草的身影。素素赶紧上前招呼:“傅爷来了。”
“嗯,一早我听天娇说你去我家打听你家姑娘的事呢,怎么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素素泪痕未干,将那封信交到了天极的手上。天极匆匆扫了一眼,已经捏紧了拳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又对素素道:“你们先安慰姨奶奶,我回去拿银子,救人要紧。”
素素想说关于钱的事已经有着落了,但初一却对素素摇头,示意她别说。等天极走后,素素忙问初一:“你怎么挡着不让我说赎金的事,丁少主已经再帮我们筹呢?”
初一道:“你傻呀,丁家那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来,万一筹不来怎么办,我们掌柜的性命堪忧,多一人帮忙也多份保障。”
素素无言以对,初一的话没有错。
卷二 定风波 第一百一十九章解救
第一百一十九章解救
天极回家以后也不和任何人商量,便叫来了管家:“去账房领一千两出来,我有急用。”
管家自然不敢多问,只是吞吞吐吐的说:“只怕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银。”
“我们家是真穷了么,快去,随便想什么法子来。在未时前给我凑来这个数。”天极看了看屋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曾,看来看去只有案上摆着的一只汝窑出的美人花觚或许还值些钱,因此拿了下来交给了管家:“若还缺银子,我再想法子。”
管家拿着花觚便下去了,心里嘀咕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样急需钱。
而在丁家则完全是另一副景象,丁夏将自己的体己拿了大半出来,一看却只有五百两的银子,其中二百两还是没有兑换的银票。丁夏只好找父亲丁祖望商量:“爹,给我五百两钱吧。”
儿子很少开口向自己要什么,可这一开口便是个不小的数目,丁祖望有些莫名:“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急用,爹。耽搁不得,再耽搁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丁夏很是着急,他知道留香坞凑不出那笔赎金来,自己再不肯帮忙那么芳草的性命堪忧,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丁祖望听见人命二字忙问:“哪里出人命呢?”
丁夏忙道:“我要这钱救一个朋友,急需,父亲大人就爽快的答应儿子这一回吧。”
“没有。”丁祖望对钱的事一向看得比命重,儿子这样要钱的方式他就是有也不愿意给。丁家的这点产业好不容易积攒起来了,可不能给儿子去败坏。
丁夏跪了下来:“爹,儿子又不去拿去挥霍,而是给人救命的,我连自己的体己都拿出来了,请爹帮一回吧。”
丁祖望见儿子说得这样郑重其事心想定是有其事,将儿子拉了起来忙问:“你到底要救谁,这个我总该知道吧。”
丁夏道:“说来爹也认识,就是留香坞的女掌柜,临安侯府家的千金。”
丁祖望一听这名目光冷了下来:“要救她,没有。”
“爹,她被人掳了去,正要赎金呢,要是没有这钱那些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晚不得。”丁夏苦苦央求道。
“说不定是那丫头的伎俩,只有你这样傻才会上她的当。就算是真有其事又与你何甘,人家临安侯府里连一千两银子也拿不出来么,人家可是豪门望族。”
丁夏见父亲这样曲解知道自己再求也没有用,索性自己想办法去。
丁祖望又道:“别忘了锦衣卫的那件事人家是怎么算计的,我可损失了不少钱次啊将你给捞出来。以前上过一次当,怎么就不长点记性。”
“爹芳草她不是你说想的那样。两年前的事根本就与她无关,爹为何一直要和她联系在一起。”这里丁夏始终弄不明白。
丁祖望起身便走:“总之就是没钱,你也别一根筋的打主意。真是被人掳去了,为何不报官?”
“先把人救出来再说,报官的事可以先缓缓。”
“我看你是看上人家姑娘了,才这么上心,什么时候对家里的生意也上上心不是更好,别说一千两,就算是几万两也挣回来了。”丁祖望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
面对父亲的指责丁夏没有回绝,在说他心里是看上了芳草,所以才更加着急:“不错我是看上她了,所以父亲大人你就帮帮儿子吧。”
“我可没功夫搭理你这点小事,一个被逐出府的庶女可是配不上我们家的门第,这些你想过没有。”
“好了,爹不愿意帮忙儿子另想办法去。”丁夏急匆匆的走出了父亲的房间。
看来要从父亲那里要到余下的五百两是不可能的呢,只有另想别的法子。问母亲借似乎也不大可能,要是知道自己拿钱去救助外面的女子,指不定又要闹一场,茗芳要是听见更有得闹。
人身安全没有保障,丁点自有也没的芳草此刻也正犯着嘀咕。她已经按照歹徒们的意思将勒索信给写了,甚至加上了末尾的那一千两银子。心想信已经送到留香坞去了吧,就算他们凑足了银子,这两个人果真要将自己给放走么,他们的长相芳草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他们不怕自己出去以后报官然后将他们绳之以法?
一天一夜了,没有吃好睡好,芳草觉得浑身都没力气。受了一夜的冻,直到现在双脚还是僵硬的,就算要自己走,她也不见得能够走出去。门窗依旧紧闭,芳草已经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时辰,早起就只有两个包子果腹,脑袋也晕乎乎的。芳草知道低血压低血糖,没准昏过去也说不定。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是络腮胡子的的那个同伴,生得干瘪瘦小,蓄着山羊胡。他走进屋里推了推芳草说道:“走,老实点。可别耍什么花样。”
芳草心想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哪里还有精力耍花样,然后脑袋就被蒙上了黑布接着便被人给提了出去。眼睛虽然看不见,好在她的神智是清楚的。后来感觉自己被塞进了像是什么车里,也不知行了多久,然后被人强拉下了车。
她能够感受到在郊外,迎面吹来的风让本来冻得哆嗦的芳草几乎没有站稳。脚下有些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