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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让不再说话,却是将细嚼慢咽发挥到了极致,但总还是有吃完的时候,见聂丝岚没有任何松动,楼让还却仍是起身跟到院子里不死心的说道:“丝岚,你若是能平心静气的想想便不难发现,你和孟流年的之间的问题原本就存在。”
聂丝岚手上不停冷笑着看了楼让一眼,这人强词夺理素来在行:“是,我不否认。”
楼让一愣,倒是没想聂丝岚会这样说,又听聂丝岚接着质问道:“你楼公子的意思无外乎你本无心操控什么,不过只是利用了我和孟流年之间原本便已存在的问题,激化了它而已,放大了它而已,对吗?”
楼让没有接话,聂丝岚也并不咄咄相逼,已经过去的事再争论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不过,楼让。”聂丝岚继续说道:“你倒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楼让看着聂丝岚那平静的表情总觉得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掌控,聂丝岚的反应与他预先设想差的太远。楼让想了许多应对之法,却是不包含眼前这般的情形。
聂丝岚停下手边的身,站起身与楼让面对面坦然相对:“女人终其一生大多追究的不过就是一个安逸生活,我既然自己就能给自己,有何必再去依靠旁人。”
当楼让明白聂丝岚话里的意思,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忙转了话题道:“丝岚,其实有些话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跟你说,没想却是在心里一搁便是真没久。”
不等楼让继续,聂丝岚已是将他打断:“既已搁了那么久,就再搁会儿,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掏出来。”
聂丝岚转身要走,楼让眼明手快将人一把抓住,急唤一声:“丝岚!”
“楼让。”聂丝岚抽出被楼让握住的手,站定身子转向楼让:“让我跟你说句实话吧。”
“你现在说什么我都再不会信了。”
“你什么意思。”楼让收起脸上的轻松,面上一片严峻。
“楼让,你做的那些事做你看来或许根本算不得什么,但你得清楚在我却是改变了我的生活,让我接受这些需要时间。”聂丝岚平静的叙述,不带一丝情感,似是在说着旁人的事情。
楼让眉头一拧,开口问道:“多久?”
“一年?两年,还是你心里根本想的就是一辈子?”楼让每说一句便是往前跨出一步,直到将聂丝岚逼到自己鼻下。
聂丝岚抬头正对上楼让那双酝酿着风暴的眼,坦然却也坦承的说道:“或许真的就是如你所说的,一辈子!”
楼让沉默了,聂丝岚的话让他犹如一个人本以为自己将要到达终点却在最后时刻发现竟是失去了目标。
楼让有想过聂丝岚会生气,会愤怒,或者会根本不理自己。但只要聂丝岚对自己还有情绪,楼让自认就会有办法让聂丝岚甘心情愿到自己身旁。
但如今的聂丝岚根本对他是没有情绪,聂丝岚那样幽远淡漠的眼神让楼让的心里很没底,真的很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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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孟青一路狂奔着进了院子,不等他人到书房,孟流年已是从屋里迎了出来,焦急的问:“怎样?有消息了?”
“有了。”孟青喘匀了一口气方才说道:“人就在泸州府,就在蕊院后巷里的一个院子里,就秧子一个人在跟前。”
“什么!”孟流年低呼一声,腹内一阵搅动,带动浑身疼痛,颤抖似离水的鱼。聂丝岚就在泸州府,就在泸州府却是不愿跟自己通半分音信。
孟流年压下腹内的疼痛对孟青吩咐一声:“前面带路。”
孟青敲了门儿,便听得秧子在里面应了一声:“谁呀?”接着便是脚步声响,再来便是面前的这扇木门在眼前人从里面打开,露出秧子一张惊愕的脸出现在了孟流年与孟青两人面前。
院子很小,在秧子看到孟流年的一瞬间,站在房间里的聂丝岚也是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两个人。
聂丝岚稍稍一愣,她有想过孟流年一定也会找来,却是没想和楼让离的那么近,一个上午,一个下午。
聂丝岚自然不会知道,孟流年除了找人四处找寻聂丝岚之外,还另外让人留意了楼让的行踪,是以楼让前脚刚回了泸州府,孟流年便已跟着回来。因为,孟流年相信楼让一定也在找聂丝岚。
“进来吧。”还是聂丝岚率先开口。
正是晚饭时分,聂丝岚并没有多少扭捏,让秧子多备了些菜,邀了孟流年一道吃晚饭。
人还是一样,甚至桌上的菜肴还有些秧子特意准备的合孟流年口味的东西,只是原本亲密的两人如今却是冷冰冰的对坐桌案,那种冷淡并不是因久未就见面而是存于心里。
孟流年放下酒杯将微微有些发抖的手置于膝上,凝视着聂丝岚,终于是问出了心中所想:“丝岚,我们还能跟从前一样吗?”
聂丝岚目光一凝,并不回避:“不可能。”聂丝岚的声音虽轻但却坚定。
虽是意料之中但孟流年心内仍是一颤,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苦,可真苦,但这一杯苦酒却是实实在在由自己亲酿,怨不得旁人半分:“丝岚你有时候太自立让人都不能把你当做一个女子了。”
“是吗?在我看来自立并非坏事,起码可以让我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聂丝岚轻笑了一声回道。
“孟流年你知道我当时的感觉吗?我当时就觉得自己跟一块抹布一样,不仅脏而且还是用完便被人随手扔到了一边那种。”孟流年听到此处眼内一颤,他知道自己是当真伤了聂丝岚。
“孟流年你说我自私也好,吝惜羽毛也好,我只知道心疼自己的人永远只会是自己,这份心疼能让我保持了最后一丝冷静。”
聂丝岚说完心绪也是平了,望了孟流年一眼,在里面她看到了乞求,看到了渴望,不觉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语调也是软了下来:“流年,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能理解人人都希望自己被视作唯一,但那也是要基与双方的相互信任之上…………”
“丝岚,我可以改,我………………”孟流年急急出声打断,聂丝岚听了只是摇摇头,她不敢再相信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能真的改掉,就算她和孟流年之间没有了楼让还会出现其他人,张让,刘让………………
聂丝岚握了握孟流年的手,笑了,这一笑里已经不再包含情爱,只是朋友间的笑。
孟流年想问聂丝岚现在是否同楼让在一起,但又怕这句话真出了口,自己便是同她这样同坐一桌举杯共饮的机会都是没有了。
两人间的气氛一时便有些沉默,聂丝岚出手摸了下桌上的茶壶,打破屋内的沉寂:“茶凉了,我换一壶来。”
孟流年伸手一拦,刚触到聂丝岚的指尖她已是将手缩了回去,孟流年不由眼神一暗:“不必了,再热也不过暖手之物,暖不了心。”孟流年分明在聂丝岚的眼里看到了舍不得,正待更近一步,只听的大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突然踹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小长假让我回味了以前赶作业的时光
妈妈咪呀~~~~再也不要了~~~~~
45
45、第45章 。。。
院子的秧子听到门前的动静,身子一闪便是从灶房里跑了出去,边走还边喊:“别跑!你给我站住!”
“你这怎么驾的车,你看你这车把我们这门儿都撞成什么样了。”紧接着便是秧子高八度的声音在门前响起。
聂丝岚探头一看,只见秧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正和人理论。一个马车的车厢屁股正好嵌到小院的门里,刚才那声响便是来自此处,两扇大门、门框、门栏都是被马车车厢挤了个稀烂。
门外一个低沉的男声被秧子的声音压着,小声的陪了不是:“姑娘,你看我这也不是故意的,这巷子道本来就窄,这畜生突然………………”
聂丝岚与孟流年间的气氛早已被这一变故打破,孟流年知道再留已是无意,起身对聂丝岚说道:“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不用了。”聂丝岚断然回绝。
孟流年正往外的一双脚立时站住,扭头痛苦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