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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军,这里有一些血迹和人走过的痕迹。”士兵惊喜着上报道。
“快,沿着痕迹搜寻。”王英楷连忙走到岩石旁边,从脚步的大小来判断,应该是四个人,而从旁边砍断的树枝和削落的木屑上面来看,应该是有一人受了伤,接着被抬走了。
一定是大总统,不久又有士兵回报搜到一山洞,里面有燃尽的灰烬,还有一块疑似军服衣料的布条,这下王英楷更能确定了,就是不知大总统是被人救走还是被人劫走。
王英楷正在下令全力搜寻,一名沿着痕迹寻找的士兵却突然急急的跑了回来。
“将军,前面有条小路,在路的尽头,发现一队俄军,大概有一百多人的样子。”士兵忧心忡忡的说道。
王英楷没有半分犹豫,即刻传令道:“尽快探明敌情,察看大总统是否在里面,其他人紧随其后,随时准备迎敌出战。”
“是,将军”
士兵马上紧急集合,他们知道,这次可能要动真格的了。
扎卡西和乌尔桑阿虽然才十五、六岁,却长得虎背熊腰,极为精壮,与壮年人无异。
在随时可能出现危险的情况下,两人低着头,默不作声,只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赶路,抬着叶之魁,那是健步如飞,丝毫不见停顿,要不是照顾一下秋瑾,说不定还能更快。
“前面就是中国境内了,我们兄弟在那里建了一间小木屋,专门用来打猎歇息的时候用。”扎卡西脚步稍微一松,忽然出声说道。
“不过那里还是离俄国人的地方太近,死了五名俄国士兵,恐怕他们会越境搜查,我们还是直接去寨子里。”扎卡西想了想,摇摇头又说道。
叶之魁嘴唇发白,双眼有些担忧的看着秋瑾。
小姑娘虽然没有伤势没有自己严重,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人都几乎一天不吃东西了,还要急着逃跑,也不知她顶得住还是顶不住。
“木屋有吃的吗?”叶之魁轻声问道。
“有些吃的,还有一些草药。”扎卡西头也不回的应道:“我们经过那里的时候,会取一些。”
“好的”叶之魁想到冯国璋他们找不到自己,不知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来,就心情十分低落,不过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只有等到了村庄再说。
“璇卿,还能走吗?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叶之魁问跌跌撞撞跑着的秋瑾道。
秋瑾咬了咬嘴唇,坚毅的说道:“无妨,这点困难算什么,想当年我在军校的时候,吃的苦比这多多了。”
叶之魁闻言不由莞尔一笑,低落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笑着说道:“小鬼,你才多大,还想当年了。”
正说着,便经过了小木屋,扎卡西进去取了一些食物和药品,乌尔桑阿却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这两人,还真是当兵的料,叶之魁在心中感叹道。
扎卡西出来之后,把东西放到担架上,又急急抬起担架赶路。
秋瑾拿出一些干粮,小心的塞进叶之魁的嘴里。
“你也吃一点”叶之魁含糊不清的说道。
秋瑾嫣然一笑,自己也塞了一块进去。
乌尔桑阿傻傻的说道:“大哥大姐,你们是夫妻吗?”
秋瑾脸一红,转过脸去默不作声的低着头赶路。
叶之魁笑着回道:“现在还不是,不过以后就是了。”
秋瑾娇嗔道:“哪个答应嫁你了”听到叶之魁的话,她心中欢喜,不过嘴上却不肯示弱。
叶之魁对乌尔桑阿眨眨眼睛道:“小兄弟,有句话叫做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以后得记着,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
乌尔桑阿摸着脑门傻笑了几声,扎卡西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这位大哥,你对着这位大姐说这句话,不是更得罪这位大姐了。”
秋瑾娇媚的白了叶之魁一眼,笑吟吟道:“他就是喜欢捉弄人,气人。”
乌尔桑阿有些不解的看了秋瑾一眼,说道:“可是大姐你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啊。”
叶之魁实在忍不住了,哈哈一声笑了出来,这个老实人还真是个极品。
看到乌尔桑阿一脸无辜的样子,秋瑾也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
许是到了国内,扎卡西和乌尔桑阿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其中在路途又稍微停留休息了几次,叶之魁暗暗对着太阳估算了一下时间,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从早晨走到了傍晚,跑了整整差不多一天的路程。
秋瑾揉了揉发酸的双腿,软语细言道:“还有多远的距离?”
乌尔桑阿探头探脑的回道:“过了这座山就到我们寨子了,大姐你要是累了,也躺到上面,我和扎卡西力气可大着了。”
叶之魁见她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水,额头也不知是汗水从叶片上沾着的雨水,不由一阵心痛,道:“璇卿,你来趟一会,我站起来走一下。”
秋瑾重重的一摇头,回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就要到了,我鉴湖女侠可不想半途而废。”
这个坚强的女子,为了不让叶之魁担心,还强打起精神来,跑到扎卡西的前边,然后对着后面喊道:“扎卡西,看看我们谁最先进村子。”
几人在路上都已互报了性命,当然,叶之魁用了个假名字。
扎卡西比乌尔桑阿懂事多了,见秋瑾对叶之魁情深意重,对叶之魁羡慕之余,也对秋瑾暗生敬仰,故意放慢了些脚步,笑着说道:“秋大姐女中豪杰,我们怎么能和你比。”
慢半拍的乌尔桑阿也发现了一些什么,轻声对叶之魁说道:“叶大哥,要是秋大姐是我老婆,我定一生好好痛惜爱护。”。
第二卷 京师风云 第三百三十五章生情愫秋瑾晕晕乎乎
第三百三十五章生情愫秋瑾晕晕乎乎
这是一个朴素的小村寨,十几户人家,一百来口人,环境秀美,几道炊烟从村寨当中正蜿蜒着飘向天空。
赫哲人傍山依水而居,大多以狩猎为生,房屋材料就地取材,都是木制结构,为了防备蛇虫进屋,房子下部为几个木柱子,上层才建有屋子住人,与后世的凤凰吊脚楼类似。
扎卡西和乌尔桑阿抬着叶之魁与秋瑾一道走进寨子的时候,寨内赫哲人都投来了新奇的眼光,许是此地少有他人来过。
赫哲人穿着干练,大多披着兽皮大衣,带着貂皮小帽,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在叶之魁看来,这都是非常好的兵源啊,从中原南方入关的很多士兵到了这遥远的北方,都有些水土不服,严重的影响了战力,记得德国入侵俄国莫斯科那会,正是天气帮了俄国人很大的忙,否则莫斯科战役胜负还真是难说。
扎卡西一边走着,一边笑着与路过的人亲切的打着招呼。
“扎卡西,出去两天,还没有猎到什么就回来了呀”
“那是,小东西我卡扎西可看不在眼中,这两天没有碰到熊瞎子,倒是碰到了一队老毛子,只好提前回来了。”
“你小子又跑到老毛子那边去了吧”
“嘿嘿,谁叫老毛子那边的熊瞎子多一些呢”
最近两年,随着鄂伦春人,赫哲人重新回到这一块土地,除了带来人气之外,也带来了过渡的捕猎和开采,这也是叶之魁希望发展多重经济的原因之一。
“这两人是?”
“这是我们从老毛子手中救出来的两名军人,这位大哥浑身上下都是伤,能活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老毛子这个说法还是叶之魁首先讲出来的,原本大伙都叫俄国人为罗刹鬼,让他意外的是,这个称呼由于简单形象,竟然就这么传了开来。
“我家中还有一副熊胆没有拿去卖,这就拿来为这位兄弟养伤。”一名猎户俯身观察了一下叶之魁的伤势,对扎卡西说道。
“好咧,我按市面上的价格给钱。”扎卡西笑道。
“瞧你说的,感情就你可以救军人,我就不能出点力了,要知道,没有他们在前线的拼杀,那里会有我们现在安定的生活。”
看来百姓心中都有一杆秤啊,谁对谁好,一称便知。
叶之魁对周围的人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不大一会,便到了扎卡西的家中,他和乌尔桑阿把叶之魁抬到床上放好,寨里的赤脚大夫已经闻风而动。
他解开秋瑾为叶之魁粗略包扎的伤口,不由惊叫连连。
“这位将军,你还真是命大福大,这样的伤势都没有丧命,看来真有神明保佑啊。”赤脚大夫一边从自己的木箱中摸出几味药草,一边小心翼翼的的为叶之魁清理伤口。
秋瑾在一旁见了,脸蛋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不知是由于见到叶之魁的身体害羞还是为自己粗糙的手法而羞愧,或者两者皆有。
“大夫,先给我这位女伴看看吧。”叶之魁被大夫摸着浑身瘙痒,碰到伤口又是疼痛无比,不由呲牙咧嘴的说道。
“你这位女伴除了精神有些萎靡